第30章於無聲處改變下

朱厚照也不是不喜歡下雨,畢竟下雨的時候你在窗邊一邊一坐,聽着雨聲真的是在洗滌自己的心靈一樣。現在的東宮不是以前的東宮,沒有破舊沒有冰冷安靜是東宮的主題。因爲朱厚照雖不是一個不追求奢華的人,但朱厚照也是一個節儉的人,他一直都是認爲該用還是要用的。所以近些日子以來,朱厚照對於東宮的修繕改造就是沒有停過。

不過朱厚照還是最喜歡他的書房,以及書房窗外的小小花園。有假山有水有花還有皇宮別處一定不會有的貓狗蔬菜,瓜果!這算是朱厚照的特殊的癖好了,好好的地不栽種些什麼總感覺就是在浪費。

所以現在弄的只要是東宮出去的人都是喜歡,種,種,種,比如宮莊的張永,他已經是將宮莊種成了大菜園了,看來是想壟斷京城蔬菜業了。

書房裡,小榮兒在鋪滿地毯的地上來回打滾,朱厚照的書房可是很大的。雖然東宮有着無束殿但是慢慢厭惡了的小榮兒還是喜歡躺在自己哥哥書房軟綿綿的地上,吃着蛋糕然後聽着雲兒給她講着故事。

故事全部來源於朱厚照爲了小榮兒一個人獨家出版的,朱厚照童話故事。

雲兒很美,聲音也是很溫柔,不管是朱厚照還是小榮兒都是喜歡聽她講故事。雲兒現在已經是東宮尚官了是整個東宮離太子最近的人,可以說小小年紀的雲兒也是完成了許多宮女一輩子都是不可能達到的程度,但是雲兒一直很是謙虛沒有一點驕傲的樣子,這是朱厚照最喜歡她的原因。

“哥哥,下雨天花兒姐姐他們都是來不了。大牛還說要送榮兒一隻兔子呢?”小榮兒聽了一會兒也是覺的無聊,所以來到朱厚照的身邊和朱厚照說道。

“以後大牛就是不來了,因爲他要去學堂學課,等有時間哥哥再是帶你去找完好不好。”朱厚照笑着對小榮兒說道,雖然不高興但也知道這裡是皇宮,大牛他們不可能隨便就是進的來的。小榮兒期待着她的花兒姐姐還有要送小兔子給她的大牛,朱厚照現在又何嘗不是在期待一個人呢。

“木兮姐姐!”就在朱厚照發呆的時候,小榮兒突然一聲驚喜無比的喊聲將朱厚照給嚇的直接就是從椅子跳了起來,然後一聽是周木兮來了朱厚照陡然就是變的很是忙碌,在書房裡走來走去,也不知道要找什麼做做什麼。

直到周木兮已經是到了書房,放下雨傘又是解了雨衣進到書房,朱厚照這纔像剛看到周木兮一樣,很是詫異說道“啊,是木兮啊,今天怎麼有時間來東宮啊,吃早飯沒啊。”

雲兒都是看不下去了,掩面一笑之後就是抱着小榮兒出了書房。

“殿下,現在馬上要用晚膳了。”周木兮嘴角翹起,然後用他大大眸子看着朱厚照,輕聲說道。

“啊,都是吃晚飯了啊,真是光陰如箭,一晃都是老了,不是,都是晚了。”

朱厚照有些不着門道的話讓周木兮很是莫不着頭腦,不過很快朱厚照調整好狀態問道“木兮,你此時前來是有什麼來找我嗎。”

周木兮見了朱厚照問了,馬上行了一個大禮說道“殿下,奴婢今日前來是有事相求殿下!”

“起來,我說過你不用自稱奴婢,我很不喜歡。”

周木兮站了起來,朱厚照也是回到書桌後面坐下。

“殿下,我是想請求您能夠讓三報不要在在寫慶雲候。”周木兮低着頭,不看朱厚照只是盯着自己的腳面。

“是慶雲候府的人讓你來求我的,是吧。”周木兮九歲,比朱厚照還要大小三歲但是她在宮中依舊是四年了。這期間慶雲候府沒有一次說讓她回家,前一次還是因爲慶雲候想將周木兮嫁給另外換取一些秦晉之誼,纔是派人進了宮。

周木兮的父親是庶出,而周木兮與他弟弟周笏也是庶出。所以基本上在諾大的慶雲候府很少有人會想起周木兮還有周笏來。

“是!”周木兮小聲說道。

“他倒是很會找人啊。如果,我要是說不行呢?”朱厚照說道。

“奴婢求殿下了,請殿下看在奴婢曾經爲殿下通報過消息,放過慶雲侯吧。”說着周木兮又是跪了下來,不過這時的她已經是眼淚奪出眼眶。

看着周木兮,朱厚照心裡很不好受想拒絕但是好像有事拒絕不了。慶雲候不愧是老狐狸,已經自己的心軟之處在哪裡。

“他們怎麼和你說的。”朱厚照繼續問道。

若是我不能求的殿下的恩典,就是要將我的母親趕出家去。”周木兮哭的更加厲害了。

“好,我答應你,”

“謝殿下”

“只此一次!”

大雨能夠洗刷葉面瓦上的的塵埃,能夠沖掉街面上的污漬,但是永遠也洗不掉人心中的齷齪。慶雲候說起來已經是朱厚照曾祖一輩的人了,但是這個老東西與頗爲開明的太皇太后比起來就是有些老不死了。從來也沒有幹過什麼好事,這段事假看着壽寧候都還有瑞安候府先後被罰了,這個老東西也是急着跳出來了,想要當國公。也就是周家的寧國公爵位,但是那也是憲宗皇帝的追封給自己老丈人也就是周壽周彧兩個人的老爹慶雲伯周能的啊。

癡人說夢,大明現在蛀蟲國公已經夠多了還要再加一個,是想壓死大明嗎。所以朱厚照常在弘治皇帝耳邊吹風不讓弘治皇帝答應他們,本來朱厚照本不用如此。但是此前想着來一次驚天動地的大彈劾,卻是被謝遷還有程敏德這兩個混蛋給打亂了安排,前功盡棄。

說起程敏德來,朱厚照恨不得一刀就是砍了他。但是想着這個人還能有點用,所以就是將他貶了東番。

爲了讓現在的三大外戚能夠老實一點,朱厚照是叫民報天天登着三家的黑料,現在王家已經是臭透了前幾日王家三個兒媳婦輩的受不了別人的指指點點,自己跳井了。壽寧候家也是不好,幾乎沒有什麼人敢登門。而慶雲候周壽還有長寧伯周彧當然也不好過了,所以這纔是找周木兮還說情。

但是朱厚照整慶雲候府可不是爲了其他的,乃是因爲東組還有西組都是報告說,慶雲候府與雍王府還有興王府還有其他幾位王爺的關係很是不錯,這纔是朱厚照對於慶雲候厭惡的本因。

雍王府,後院之中雍王朱佑枟正是在會見客人,這個客人不是被人正是衡王朱佑楎。兩人就是後院之中那很大的小湖邊一處修的非常精緻且雅緻的小亭中相對坐着,另外一邊這是坐着一箇中年人,一身道袍(不是道家之服)卻是在很手中放着一個拂塵,帶着個網兜很是不倫不類。

“六王兄,現在宮中的情況已經是很清楚了。太子已經是將太后軟禁起來了,並且事實上現在的皇宮之中,除了弘治之外其他的所有都是被太子監視起來了?”朱佑枟看着面前的朱佑楎說道,雖然臉上沒有什麼太大的表情語氣之中的急躁確是很是明顯。並且他竟然是直接以弘治來稱呼當今的天子,雖然弘治就是一個年號誰都可以叫但是此刻朱佑枟以此來代指天子確是實實在在的大不敬,要是有錦衣衛在此朱佑枟的罪已經夠殺頭了。但是此刻朱佑枟既然是敢這樣說,那麼就是說明他知道他的周圍沒有錦衣衛!

“老七,你怎麼就是這麼確定呢。那朱厚照雖然是天資聰慧,但是老七你這般說是不是有些危言聳聽了?”面對着朱佑枟的話,朱佑楎很是不信的。他承認當今的太子是個很是聰明的孩子,但是孩子就是孩子,那裡來的那麼多的手段?

“六王兄多久沒有進宮了?”朱佑枟問。

“上月初一纔是入宮探望過母妃的。”朱佑楎說。

“可是見過母后?”朱佑枟在問。

“不曾。”朱佑楎在答。

“那六王兄明日再是進宮看看,能不能能夠進的去。”朱佑枟說。

“怎麼他朱厚照還敢攔着自己叔叔,不讓我們進宮嗎,反了他了。”朱佑楎將手中茶碗一下放在面前小几之上。

“六王兄還以爲太子還是和我們一樣嗎啊,雖然他年紀小但是手段可不比弘治弱啊。現在後宮之中雖然每天看起來平靜的很,但是每天消失的人可是比進去的人多。我已經是沒有收到母妃的信了,確是收到了這個。”說着朱佑楎將一個已經嚴重變形的女人髮釵拿到案面上啦,然後對着朱佑楎說道“咱們這位侄子可比曹操啊,疑心不是一點兩點啊。”

看着案面上這個變形的髮釵,朱佑楎也是臉色一變然後冷聲說道“已經是這樣的嗎?”

“那我們現在上書要求就藩離開京城不就是了?”朱佑楎說道。

朱佑枟卻是一笑,然後說道“六哥,你以爲我們現在還能離開嗎。現在報紙上可是每天都是在暗指你我要篡位呢?”說着朱佑枟就是還幾份民報遞給朱佑楎,朱佑楎很是不解的將東西接過來。朱佑楎今年雖然只有十八歲但卻是風月場上的經年老手了,作爲一個藩王朱佑楎根本就是沒有時間去管這些的。畢竟,風月美好但也是要時刻進行纔是有意思。

將這幾份報紙到時看完,朱佑楎狠狠的將報紙扔在一邊,吼道“這不是在污衊嘛,我什麼時候在秦樓楚館大肆鼓動太子了。老七你說,這個什麼民報在哪裡,本王要去將它給砸了。”

“民報就在宮莊,六哥你敢去嗎。再說,這上面可是沒有指名道姓說你我兩人,你去了說什麼?”朱佑枟笑了一下說到,自己的哥哥朱佑枟還是清楚的,自己這麼多兄弟就是自己這個六哥最沒有腦子。

“還用指名道姓嗎,就差說本王已經謀反了。”朱佑楎灌了一口茶就是騰的一下站起來,揹着手看着湖面“你說,這太子到底是想幹什麼?”

“幹什麼?”朱佑枟此時也是站了起來,而那個一言不發的中年人也是站了起來。

“六哥,你不要忘了前幾日我們曾經是一起上了一道要求確定藩國之地的的奏摺,而且你我都是與王家來玩很密!”朱佑枟扶着欄杆,微笑着說道。

“就爲這事?”朱佑楎很是詫異,這藩王請求藩國之地不是很正常嗎?

“也不全是,太子是在疑心兩位王爺與王家交往過密是有什麼企圖。而且兩位王爺上次上的奏疏另外好幾位王爺也上過,這是太子疑心之二。其三,兩位王爺還有歧王爺都是在奏疏中提到讓興王爺出任大宗令的事。這恐怕纔是太子對兩位疑心重重的最主要的原因之一,依微臣來看太子殿下也要宗人府!”中年人原來是雍王府的左長史邵直,乃是先帝邵妃族人。說起話來都是一口濃濃的江南口音,讓朱佑楎很是不喜,因爲邵直要是說的快,他根本就是聽不懂。

但是邵直的話朱佑楎也是明白了,就算是平時再是尋歡作樂但是朱佑楎從小接受的教育也是不少,這一點他們這些人比之弘治皇帝不知道要幸福多少。

太子或許是因爲他們與王家走的近了心中不喜,但是其真正目的應該是宗人府,但是自己當時確實被朱佑枟忽悠的給天子上了一道請求任命興王偉大宗令的奏疏。再是一想朱佑楎心中又是絕對自己好像是掉進了朱佑枟三兄弟的圈套之中,是被太子順帶着懷疑上的。

朱佑楎可以很是負責任的說,對於皇帝之位他一點興趣都是沒有;並且他從來都是沒有想過,從懂事那天起到現在那麼一次他都是沒有想過。但是至於朱佑枟兄弟三人,尤其是興王朱佑楎卻是不確定。悄悄看了一眼朱佑枟與邵直,朱佑楎很是就是臉色一變不耐煩的說道“真是個小心眼,不就是一封奏疏嘛,我去陛下哪裡拿回來不就是是了。”說着就是不管身旁的的朱佑枟兩個就是擡腳真的走了且不斷的加快着步伐,不一會兒朱佑楎就是出了雍王府。

“王爺,我們這不就是在將自己的秘密全部說給了衡王了嗎?”邵直很是不解爲什麼自家王爺一定是要將衡王叫來,還和一定要自己和衡王說這些?

“邵叔叔,有些事雖然是秘密不能告知外人,但是現在我們的這些秘密卻是一定要六哥他們知道,他們知道了以後皇兄知道了也是會投鼠忌器的。在說了六哥即便是知道了,他也是不敢說的,他沒有腦子也沒有膽子。”朱佑枟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王爺果然高見!”邵直拱手一鞠躬說道。“但是王爺,現在太子明顯就是但對於宗人府有着自己想法,我們下一步該是如何?”

“不如何?太子現在和朝臣們矛盾還是沒有激化,他又掌控了後宮。他不就是在提醒我要注意一點嗎,那我注意就是了。人嘛!要是都斤斤計較那是會累死的,誰叫我只是個有名無權的藩王呢?”朱佑枟人不大但是頗有些深藏不露的感覺。

“那我們之前所做不就是無用功.”邵直說道。

“無用功?不,不,起碼我們知道了太子不是那麼簡單的。另外他對於我們有疑其實也不一定就是壞事,也是讓他知道這大明還我朱佑枟的存在。”

所謂疑之疑點,就是懷疑有某種疑點的存在。現在朱佑枟讓朱厚照對他有了這種疑之疑點,那麼是不是以後他朱佑枟會藉着這種疑之疑點帶來的影響,爲自己博一個有名有權或者是更高呢?

現在朱厚照懷疑朱佑枟,不,是懷疑朱佑枟等一衆叔王甚至其他藩王有謀反的嫌疑,是不是會對所有人都是警惕。當這種警惕變成芥蒂,會不會讓藩王再是來上一場靖難呢。畢竟大明的藩王那麼多,每個藩王一點芥蒂那麼終究就是會成了心病,當初建文不就是在這樣的嗎?

哈哈,誰知道呢。

湖邊,朱佑枟蹲下身子,看着湖邊那一團亂麻一樣聚集在一起的魚,爲了一小捧魚食爭搶的不亦樂乎;忽然就是一伸手將其中最大的那隻魚抓住,然後狠狠的摔在一旁石頭之上。

今日,很是難得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張皇后的病在經過一段時間之後已經是好的差不多了。老話說着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所以今日的張皇后的勁頭很好,一早上剛一醒就是胃口大開。

看着桌上又是多了許多種沒有見過的糕點吃食張皇后也是食指大動,這些糕點吃食好吃是好吃不過吃的多也是有些膩人,所以張皇后對於一旁宮女說道“這些蛋糕也不知道照兒是哪裡知道的做法,還真是好吃呢。”

“回皇后娘娘這些蛋糕還有面包,就是太子殿下讓尚膳監給娘娘專做的。”宮女張梨是伺候了張皇后多年老人兒了,而且朱厚照見她照顧張皇后也是用心可靠便是留下了,不然早就是去了浣衣局了。張皇后生病給了朱厚照一個天大的好機會,接着張皇后生病的這段日子他幾乎將整個皇宮的宮女還有太監都是明裡暗裡都是換了一遍,最不濟也是在所謂的二十四衙裡全部安排了自己的人,就拿尚膳監來說現在就是朱厚照完全掌控的,還有神宮監。可以說除了司禮監還有御馬監內承運庫這幾處,其他的地方只要朱厚照能夠接觸到的都是有着朱厚照的人或者直接就是掌控了。

“哦,照兒真是有心了。那給陛下還有太后他們送過了嗎?”張皇后是個很好的女人所以他很得弘治皇帝的寵愛,可就是這份寵愛讓她也是揹負了許多。

“送去了,現在陛下膳食現在都是尚膳監在安排。”張梨回答道。

“那便是好。”

其實張梨最怕的就是皇后娘娘會問起太后的事,那事她真的不知道該是怎麼說,那日朱厚照前去仁壽宮隨行的人中張梨就是在其中,所以張梨知道仁壽宮現在的情況但是她不敢說啊!

她最怕的,就是水了。

“爲何這幾日都是不見這宮中內侍啊!”張皇后對於手邊奶油蛋糕很是喜歡,又是消滅一個小蛋糕之後她看着身邊清一色的宮女心中好奇心甚之所以問道。

“回娘娘,太子殿下說內侍腌臢之人,娘娘有病在身所以下了令將坤寧宮中的內侍都是撤走了。”

“這個照兒也是的,真是.......”張皇后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朱厚照帶着兩個人過來了。來到張皇后身邊很是親暱的向張皇后問了好,而在跟在他後面這兩個人就是張鬆還有張廷。一見到了張皇后的面前,兩個人砰的一聲就是一起跪下來,幾乎是一樣的表情聲淚俱下“姑母啊,侄兒是在太想您了。姑母啊!”

這兩個人的哭的生死情真意切,把她們對於張皇后的想念用眼淚演繹的淋漓盡致。張皇后看見了都是起身要拉他們起來,嘴裡還說“好孩子,好孩子。快起來,快起來。”她們起來之後,張皇后又是問她們可是在家中或者外面受了什麼委屈,要他們說出來好讓他們表弟給你們出氣。張鬆還有張廷其實想趁着皇后姑母在,就是直接向皇后姑母控訴太子對於他們壽寧候府還有建昌伯府的種種惡行。但是他們也是真心的不敢啊,因爲太子說了他根本就是不怕告狀。你可以告狀但是你們要是沒有告成功,所需要接受的懲罰就絕不是禁足那麼簡單了。

殺不了你們,但是讓你們全家殘廢這件事卻是容易的很!在我這裡什麼狗屁候還有伯的,都是行不通。

張鬆還有張廷知道,太子說了那麼就是做的到。何況現在這些日子他們兩就是一直在太子的手下,更是不敢忤逆自己這個表弟。

“姑母,侄兒不是在外面受了欺負是實在太想您,您看您大病初癒,我們還從家裡帶來了禮物。”說着張鬆還有張廷都是把自己帶來的禮物放在了張皇后面前的桌子上,張皇后一見了那是滿臉笑容。可是諷刺的是,朱厚照很是清楚的看見了這兩人送的東西,分明就是從宮中出去的高麗貢品人蔘,用我家的東西來給我家送禮!

腦殘,無恥之尤。

對於朱厚照這個表弟,張鬆還有張廷兩個人心裡是有着無盡的恐懼的。這種恐懼是朱厚照故意強加給他們的,目的就是要從根本上讓這兩個皇親國戚徹底的明白,你們兩家不管是壽寧候還有建昌伯府。是皇親國戚不錯但是在此之前你們都是臣,是大明朝的臣子而朱家纔是大明的天。

兩家的人都是在最短的時間內就是認識到了太子的可怕之處,那就是太子殿下的手段就是從來沒有手段,看不慣了想要整你就是整你。所以現在張家沒有太子的命令根本就是進不了皇宮,想進宮可以去先到東宮申請。不聽話的下場就是和瑞安候一樣,閤家禁足打落塵埃!

現在據傳乾清宮哪位已經被太子說動,有意下旨廢除瑞安侯了。

在之前朱厚照居住的偏殿,結束了探望張鬆還有張廷兩個人來到了偏殿書房。

“你在清潔隊乾的不錯,蔣府丞還在孤面前誇讚了你。”朱厚照也不是個端架子的人,所以就是讓兩人與他相對而坐。他看着張鬆很是平淡的如此說道。

張鬆自從上次被朱厚照狠狠收拾了一頓之後,便是被朱厚照安排的清潔隊了。並且給安排了一個很是好聽的官職,順天府清潔局局長,張鬆倒不是一個真真正正的草包還是有些能力的,起碼現在他在清潔局乾的就是不錯。

“謝殿下誇獎!”張鬆拱手謝道。

“至於你,空讀了十幾春秋經書。讓在福生醫院做個副掌院確是幾個月都是一掉起色都是沒有,難道什麼事都是孤陪着你嘛,之前在秦樓楚館裡的瀟灑勁都是哪裡去了。”對於一邊張廷,朱厚照此刻就是沒有什麼好臉色了。因爲被朱厚照任命爲福生醫院的副掌院,張廷因爲害怕露怯竟然遲遲不敢去任,這把朱厚照給氣到不行。

“殿下,臣......只是.....”張廷很有才華幾乎是張家這一代中最有才華最有本事的一個人,如果張家的文采有一石那麼這個張廷就是佔了八斗,另外兩鬥是張竹一半然後張鬆還有他們其他的兄弟姐妹分的。

“沒有什麼只是,孤說了你去做副掌院你就是要去做。不去,那麼你這建昌伯世子也就是別做了讓給你家老二去做吧。”朱厚照哪裡會讓張廷說什麼直接是命令道,要麼管好醫院當世子,要麼不做世子立馬滾蛋!沒人強求,更是沒有時間來求你。

“大表兄也不用在清潔隊了,去司經局報道給孤管着文報!”朱厚照對張鬆說道。

“真的!”張鬆一聽自己不用在清潔隊了,高興都是要跳起來,“哈哈,謝謝太子表弟。”

“嗯~”

“臣,謝太子殿下提拔。”

“嗯!”

朱厚照又是急促說道“秀榮每日裡都是一個人甚是孤單,所以你們回去和家裡說一聲,把三表姐還有五表妹與七表妹送到宮裡來。一是陪着小榮兒,二也是不讓你們自己給養廢了。這事我和父皇母后都是商量好了的,回去通知一下你們父親就行了,明日我會派人去接他們的。”

“是,殿下!”

“劉瑾,送他們出宮去。”

張鬆兩人剛剛走,小丫頭朱秀榮就是蹬蹬邁着小短腿跑進了書房,一邊跑還有喊着“哥哥,哥哥,母后已經睡下了。我們也回去睡覺吧。”

朱厚照快步上前一把抱起朱秀榮,笑着用着極盡溫柔的話說道“慢點跑,小心絆着了。”

“嘻嘻,哥哥,榮兒很小心呢。”在朱厚照懷裡朱秀榮習慣性的抓着朱厚照的耳朵,奶聲奶氣的說到。

“今天小榮兒就留在母后這裡,陪着母后可好?”朱厚照對於朱秀榮的寵愛比之張皇后還有弘治皇帝對他的寵愛還要甚之,幾乎是到了溺愛以上的地步。

“不要,榮兒要去小城堡,不要住在這裡。”聽到太子哥哥要自己留在這裡朱秀榮立馬就是不願意了,開始撒嬌起來。前一段時間因爲花兒還有大牛幾個孩子每日都是進宮陪着小榮兒不太粘着朱厚照,現在徐花兒還有徐大牛姐弟兩都是進了書院讀書,也就是不能來了。

“不行,榮兒要在這裡陪着母后。”朱厚照溫柔的笑着更家溫柔說道。“母后病好了榮兒要陪着母后,明日哥哥叫舅舅家的幾個姐姐來陪榮兒,還給榮兒做好多好吃,好玩的,可好?”

“真的?”

“當然是真的,哥哥什麼時候騙過小榮兒?”

“那好吧,榮兒就留下來陪母后,但是哥哥明天一定要記得給榮兒做好吃的,好好玩的哦。”朱秀榮看着朱厚照一臉認真。

“好。”

一個人在什麼時候最不累,答案是在做夢的時候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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