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怎麼回來了?”秋韻看到齊暢不但回到了二層小樓,那個馬奢竟然也跟着回來了,更讓秋韻覺得無比驚訝的是,齊暢竟然是被馬奢抱着進來的。
趙括還沒有傻到在曹秋道的靈堂偷香,他衝秋韻一笑道:“齊暢小姐的身體有些不太舒服,我抱她上樓了。”
秋韻看着兩個人的背影,嘴巴張開半天沒有合攏,這樣的情況她可從來都沒有遇到過啊!別說小姐被人抱着了,就是牽手都不曾有過,真是讓人琢磨不透呢!可小姐就是小姐,她一個做丫鬟的可沒有權利多嘴多舌。
趙括和齊暢成就好事自然不必細說了,齊暢被春藥迷惑的本性全無,趙括起初還興致勃勃,可越來越發覺自己在玩一個高級玩具,連互動都沒有的過程實在乏味的很,倒是齊暢那美麗的臉蛋和出類拔萃的身材讓他慰藉幾分。
就在趙括做功不到半個時辰,噴薄而出的時候,一聲高亢的尖叫猛地響起,齊暢突然推開趙括,顯然神智已經恢復了一些,只是她這一推,那些白漿的一半都噴灑在了她的臉上,身上,更增淫靡氣息。
“你……你……”齊暢渾身顫抖,連話都說不完整了,她反手把掛在牀頭的寶劍抽了出來,奮力朝趙括的身上刺去。
趙括正爽着呢!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他踢開齊暢手中的寶劍,胡亂的把衣衫套在身上,有些狼狽的往出跑去,他佔了齊暢的便宜,總不能還先奸後殺吧!只好暫避齊暢的鋒銳,相信齊暢冷靜下來就會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齊暢哪裡還冷靜的下來,胡亂裹了件衣衫,提劍追了出去,一邊追一邊喊:“你敢玷污我的清白……我今天非把你碎屍萬段不可……”
秋韻看到馬奢和小姐齊暢一前一後,皆狼狽不堪的奔出小樓,這才覺察到事情不對勁,看馬奢衣衫不整,看小姐釵斜發亂,發生了什麼事再明顯不過了。
稷下學宮內本來是靜悄悄的,被齊暢這麼一鬧,頓時熱鬧起來,那些被田宇刻意支走的人和稷下學宮內的學子教授們都看到了這一幕,等他們聽清楚齊暢喊叫的是什麼,所有人都沸騰了,紛紛加入圍剿色狼的戰鬥中。
這時候已經有人在靈堂的僻靜處發現了田宇和春風的屍體,哪裡還分青紅皁白啊!所有人的矛頭都指向了趙括,偏偏趙括此時的模樣就是正版色狼一個,更加大了稷下學宮之人對他的憤怒,齊暢可是稷下的聖女啊!聖女竟然被狼吃了,他們太有理由憤怒了。
趙括一看事情的發展出乎了他的預料,頓時有些後悔,看來齊暢這個聖女還是很有號召力的,平時對曹秋道和田單不太感冒的人都加入了追殺的陣營,最讓趙括覺得不妥的是田宇的死,如果齊暢一口咬定田宇是他殺死的,估計他渾身是嘴也說不清楚,因爲這些人肯定是相信齊暢而不相信他呀!更要命的是,如果田單也認爲是他圖謀齊暢的美貌而殺了田宇,可就太棘手了。
稷下學宮的人追了不到一刻鐘就失去了趙括的身影,他們看着趙括消失的方向,又看看幾乎露點的齊暢,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齊暢這一番奔跑下來,身子輕快了很多,看到衆人目光的落點才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實在太暴露了,她馬上伸手掩飾,寶劍頓時掉在了地上,噹啷一聲後,齊暢不禁放聲痛哭,看的周圍之人紛紛義憤填膺,都叫嚷着前去田單府上拿人。
“事情只怕不那麼簡單,這個趙奢按理說是田單的人,怎麼會殺了田宇呢?”一個年歲頗大的稷下教授說道,如果趙括在這裡,肯定會盛讚一聲。
“那還用問嗎?當然是那個混蛋色迷心竅了。”說話的人是個稷下學子,此言一出,得到了大多數稷下學子們的認同,他們心目中的聖女被人玷污了,那種感覺就像是自己被強暴了一樣,頭腦已經開始發昏了。
“對,我們這就去管田單要人,田單的弟弟都被馬奢殺了,田單想必也不會袒護馬奢……”有人登高一呼頓時從者雲集,人流飛快的從稷下學宮涌向田單的相府。
趙括吃了鮑魚,但也惹了一身腥,現在想來確實有點色迷心竅了,色字頭上果然懸着利劍。
趙括在路上思前想後,覺得這件事不能避諱田單,首先田單絕不會相信是他殺了田宇,這背後肯定有些東西是田單明白而他不清楚的,因此回到相府後直奔田單的寢室……
田單聽完了趙括的講述,眉頭深鎖,他當然知道自己的弟弟是什麼德行,千叮嚀萬囑咐,沒想到田宇還是因爲女人送命了,看來田宇是死在了齊暢之手啊!
趙括見田單的臉色陰晴不定,道:“叔叔,您該不是認爲是我殺了二爺吧?如果我……”
田單擺手打斷了趙括的話,道:“賢侄此言差矣,如果賢侄想要殺了田宇,田宇怎麼會死在了稷下學宮之內呢!這裡面只怕另有隱情,田宇的死讓我心痛,倒是讓賢侄誤會了。”
田單安撫好趙括,皺着眉頭道:“只是賢侄壞了齊暢的清白,這可不好辦啊!如果齊暢一口咬定賢侄非禮,連叔叔我也不好出來打圓場,唯今之計,賢侄只能離開臨淄了,如果賢侄還留在相府內,叔叔雖然可以罩得住一時,可稷下學宮內的人都不好對付,時間長了難免出現意外,這個責任叔叔承擔不起呀!”
趙括也算見識到了稷下學宮內的力量,他雖然不怕,可還有家眷在這裡,也不好讓田單出來做擋箭牌,離開臨淄只怕是定下來的事情了。
趙括也不能全指望田單,他知道田單不會把他綁起來交給稷下學宮的人,可稷下學宮在齊國的影響力實在太大了,以前還有曹秋道和田單保持平衡,現在因爲齊暢這檔子事,只怕田單也不好袒護他,因爲齊暢的人緣之好,在稷下的影響力只怕比田單還高,還是早作打算爲好。
“蒙武,你現在就去準備,我們明天……回邯鄲。”趙括想來想去,現在也只有返回邯鄲了,大不了先在山上眯着就是。
蒙武被趙括從被窩裡拎出來,一聽明天要返回邯鄲,心中很是歡喜,道:“括少,我這就去安排。”
趙括在這裡安排,稷下學宮的人也找上了門來,將近兩千多人險些擠破了相府的大門,換了一身衣衫的齊暢也在其中。
齊暢現在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了,田宇雖然可恨,但是已經被她殺了,總不能對田單說你弟弟是被我殺了吧!再說玷污了她身子的人始終不是田宇,她恨的還是馬奢,一想到那些污穢東西噴了她滿臉,一身,她的嘴脣就忍不住的抖動起來。
田單不是善茬,一聲令下,相府的家將就把這些人給堵住了,田單畢竟是齊國的將相,稷下學宮的人也不敢鬧的太大發了,不過他們有理,不信田單不秉公處置。
田單先是狠狠的盯了一眼齊暢,別人不知道齊暢的底細,他可是清楚的很,弟弟田宇絕對是被齊暢所殺,擡到眼前的屍體已經說明了一切,趙括如果要殺田宇的話,根本犯不着用劍,一個指頭就能要了田宇的小命。
田單深吸了一口氣,道:“馬奢此時並不在相府內,想必他殺了田宇,畏罪不敢回返,如果他回來,我第一個不會放過他。”
衆人一想這也在情理之中,馬奢殺了田宇,強暴了齊暢,如果還窩在相府裡,第一個不放過馬奢的肯定就是田單,衆人撲了一個空,好比一拳打在棉花上,難受的很。“一起看文學網首發,請支持正版閱讀,支持作者創作,您的一次輕輕點擊,溫暖我整個碼字人生。”
“馬奢的家眷不是還在相府嗎?把他的家眷抓起來,要挾他歸案。”不知道是誰喊了這麼一嗓子,稷下學宮內的人紛紛附和。
田單冷哼一聲,道:“如此行徑,豈是我等可以爲之,馬奢有罪,可他的家眷並沒有罪過吧!我已經讓人全力搜捕馬奢了,相信他插翅難飛,到時候我也會給你們一個交代,小姐可信得過田單嗎?”
齊暢有些不敢和田單的目光對視,齊暢覺得自己殺了田宇的事情肯定被田單知道了,否則田單看她的目光不會另有含義,看來如果田單不倒,她在齊國的日子不會好過啊!
“我自然是相信相爺的,相爺的弟弟被馬奢殺死了,我想相爺殺馬奢之心比我更甚,我在學宮內等着相爺的好消息。”齊暢說完轉身離去,稷下的人見正主都走了,也不好在糾纏下去,紛紛退去。
這些人走後,趙括從屏風後面走出來,道:“讓叔叔費心了,我打算明天就離開臨淄回邯鄲去,多謝叔叔這些時日以來的照顧。”
田單苦笑道:“賢侄這是說的什麼話,叔叔還沒有糊塗到不辯是非的程度,離開臨淄一事就包在叔叔身上了,肯定讓賢侄走的舒坦。”
“多謝,叔叔如果將來有機會去邯鄲的話,小侄一定好好的招待叔叔。”趙括記得田單在長平之戰後去趙國呆了幾年,想來再見之期不遠。
田單點點頭道:“叔叔肯定有麻煩賢侄的那天,我現在就去安排,免得稷下學宮內的那些人放肆。”
趙括微微一笑道:“叔叔放心,如果不是怕叔叔難做的話,把稷下學宮拆了也不是難事,只要出了臨淄,他們膽敢放肆的話,我一定會讓他們得到一個大大的教訓的。”
田單聞聽心中一動,想找趙括麻煩的人,肯定都是稷下學宮內不安分的傢伙,走的和曹秋道以及齊暢很近,如果能借趙括之手把這些刺頭都幹掉,他的壓力也會減輕許多,心中馬上有了計較。江山如此多驕
強烈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