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西線戰況的危急還是東線戰事的緊迫,似乎都沒有對仍然在帝都等待着皇太后壽誕慶祝會結束的無鋒心情造成任何影響,除了在日常的行蹤上比起上兩次返京時有所收斂外,無鋒更像是又恢復了往日風liu荒唐的生活,甚至連在帝都那些關注着三位仍然在京秦王的官員士紳們都對無鋒的表現大惑不解。
而在司徒泰控制下的媒體也開始對羅卑再次入侵關心起來,幾乎每天的報道總有那麼幾則是關於這方面的,對羅卑人武裝力量的表現似乎也或多或少的多了那麼一點誇大和渲染,讓帝都民衆的注意力除了放在北面秦王和燕王武裝衝突上外,又多了一個額外的看點。而《東方時報》和《帝國新聞》則不時透露一兩條獨家消息,大多是關於多頓軍隊在帝國滄州和燕山地區活動的消息以及倭人在萊州登州的囂張表現的內容,不斷戳開司徒泰表面的僞裝,讓民衆看清楚這位燕王殿下的真實面目。一時間,北方前線戰雲密佈,帝都城裡也是舌劍脣槍交鋒不斷。
石雅茵和石雅芙已經成了無鋒半公開的情婦,至少在無鋒周圍的近侍中幾乎人人都知道秦王殿下對於這兩個妙絕人寰的肉彈尤物十分喜歡,雖然身邊有衆多女性侍衛環繞,但秦王殿下幾乎夜夜宿與石氏雙姝房中,這讓一干蘇婕、秦霜影、顧明霞以及夏洛蒂諸女心酸失落無比。
無鋒也不能不承認自己似乎有些過分迷戀上這兩具胴體甚至冷落了跟隨自己來京的幾女了,但看見兩條圓潤滑膩的白玉肉蟲在自己身邊扭動,面貌相仿的粉面嬌靨一左一右環繞在自己耳畔,鬢影香風,他自己的雙手就不由自主的滑了過去。溫柔鄉是英雄冢這句話蘇秦和王繚二人已經不知道在自己耳際說了多少遍,但自己總是一笑置之,蘇秦甚至還以千古一帝嬴政和風liu一帝楊廣的例證來規勸自己,問自己究竟願意作一個名垂千古的開拓者還是遺臭萬年的墮落者,自己卻以千古風liu唯我本色這句話噎得蘇秦無話可說,連這幾天看見自己都是臉色青黑難看。
無鋒當然知道蘇王等人擔心什麼,石氏雙姝一來都是有夫之婦,雖然以目前自己的的地位玩一玩二女也並沒有什麼太大影響,但畢竟司徒明志一家和苗家在帝都都還有些根基,這樣公然的挑釁似乎也不符合無鋒一貫的作風;二來也是最重要的原因是衆人對向無鋒提出儘早留後嗣的建議提出時間已經不短,收了夏洛蒂一度讓蘇王二人滿懷希望,但一個多月過去了,依然無聲無息,而現在無鋒又把精力放在了這石家二女身上,這石氏雙姝在各自夫家都未曾生養,在蘇王二人看來二女定是不會下蛋的母雞,無鋒在她們身上浪費精力還不如多花些時間在夏洛蒂、蘇婕和顧明霞甚至身邊的那些女侍衛身上耕耘播種,廣種薄收,說不定總還能碰上一個有所收穫,過多的把精力放在兩女身上只會白白耽擱時間。
但這種事情豈是外人所能干涉得了的,無鋒自己知道自家的事情,生育問題不關自己身邊那些女人事情,三陽真氣已經突破了高原境界進入了緩慢增長期,也就是說自己從師傅告訴自己的理論上來說自己應該能夠有生育能力了,只是自己在夏洛蒂和魯黛月等女身上花的心思並不多,耕種次數更少,自然難以開花結果,倒是石氏雙姝雖然雨露滋潤,但仍然沒有任何反應,也許是這些大戶人家的女人或多或少有些避孕手段,無鋒也不想多問,何況他也沒有要讓石氏雙姝替自己生下一男半女的想法,這二女真要的有了身孕,倒還讓自己有些難以取捨了。
雙手揉捏着身下女人胸前高聳的兩砣軟肉,嫣紅的乳蒂在無鋒手指捻揉下脹大得發紫,似乎感受到身上男人的yu望,猛然昂起頭來將滿頭烏髮一甩,將豐腴的身體迎上壓下來的男人身體,一聲滿足的嘆息之後,便是呼哧呼哧的喘息聲陣陣。伴隨着一陣陣的勾魂蕩魄的宛轉嬌吟,無鋒縱情的享受着身下女人給自己生理上帶來的愉悅,此時此刻他不想再想其他任何事情,而一直匍伏在自己身畔的另外一個女人也知趣的將身體從自己背後靠過來,用她胸前那對赤裸光潔的凸起在自己背後移動按摩着,那一陣陣麻酥酥的感覺混合着身下的交合帶來的快感,二女只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用,這就是無鋒給石氏雙姝下的斷語。
高潮迭起,旖ni無限,風雨幾度,雲開霧散。憑藉着高超的內媚功夫和手段以及惑人的魅力,兩女輪番上陣終於將性致高昂的無鋒拉下馬來。*的氣息在房間中四處瀰漫,就連房間裡的檀香也無法驅散這種足以引發人無限遐思的氣味,趴在女人潔白如玉的肚皮上,無鋒將頭埋在石雅芙胸間,靜靜享受着風雨過後難得的安閒,歡好之後是無鋒思維最靈敏的時候,每一次歡愛過後無鋒總喜歡躺在自己的女人身體間利用這個機會思考一些問題。
石雅茵跪起身體默默的替趴在自己妹妹身上的無鋒按摩着肩部背部和腰部,按摩解乏這些常用取悅男人的手段對於石雅茵來說在婚前就曾經專門研習過,作爲像聽雪軒這等大家門派出嫁前的女兒家哪一個不是十八般功夫樣樣精通,尤其是對於那些可能嫁入豪門的女兒家更是如此,對於如何固寵更是有多種方法手段可供選擇,禮節、廚藝、女紅、琴棋書畫樣樣少不了,更不用說這些在牀上取悅男人的方法了。
“殿下,後天皇太后的壽誕您一定要去麼?”強忍住男子吮吸自己*帶來的巨大刺激,烏髮半遮面頰的女人輕聲在無鋒耳畔問道。
“怎麼?雅芙也有興趣麼?這等場面上的宴會其實並沒有什麼味道,只不過從禮節上來說,我怕是不去不行,我等也等的是這場壽誕,好不容易和皇太后拉上一層關係,也算爲我在帝都增添了一些力量,這種機會怎麼能夠失禮呢?”含糊的將口中乳蒂吐出,無鋒戀戀不捨的擡起頭來,若有所思的道,“莫非雅芙有什麼要說的?”
“不瞞殿下,我和大姐前日回家,我爹要我和大姐轉告殿下,這幾日裡落日門和五派聯盟中所謂的元老高手們一下子失去了蹤跡,而且燕王殿下的幾處秘宅也來了不少神秘人物,現在也不見蹤影,加之前些日子裡這些門派活動異常頻繁,所以我爹有些擔心殿下的安全。殿下若是呆在這西城宅第裡自然問題不大,但如果要踏出虎翼軍控制範圍,帝都城裡三教九流品類複雜,種種卑劣手段都可能用上,殿下後日赴宴所在又在城中心皇宮中,一路進出道路深淵,倒是不可不防啊。”女人抹了一把有些遮住了眼睛的秀髮,委婉的建議道。
“呵呵,雅芙,司徒泰也好,司徒彪也好,還有那些倭人,只怕這帝都城裡盼望我死的人或者想用這些手段來害我的人太多了,但我總不能因爲怕他們這些鬼蜮伎倆就二門不出吧?過了這一次時間,只怕他們就真的沒有機會了,也想看看他們究竟有些什麼手段都一道使出來好了,我打算皇太后壽誕一過就返回河朔,和司徒泰的老帳也該好好算一算了。”無鋒瀟灑的一笑,一口雪白的牙齒外帶上如同陽光般燦爛的笑容,充滿男子氣息的朗目濃眉外帶雄健光滑的身軀,看得女人也忍不住心中一動。
“二妹,看來殿下是早就胸有成竹了,咱們倒是多慮了。”一邊替無鋒腰間推拿着,上身只有一溜鮮紅抹胸的石雅茵淡淡笑道,“不過小心撐得萬年船,殿下還是小心些更好。”
“雅茵這話錯了,我的安全部門在帝都的關係網絡還遠不及你們和青葉派,情報部門雖然也送來一些情報信息,但並沒有十分準確的消息,後天我去皇宮赴宴這沿途的安全還得要你們聽雪軒和青葉派與我的安全人員一道承擔起來,這最後一次機會,我想很多人都不願意放棄吧。”懶洋洋的將身體從身下女人身體上挪下來,無鋒索性將頭仰靠在赤裸女人的小腹上,一隻手放肆的一把扯下對方胸前抹胸,一對*如同玉兔般猛然蹦了出來,饒是石雅茵早已經被這個男人征服蹂躪了無數次,還是被對方這等粗魯的行徑驚得尖叫一聲。
“殿下,奴家發現您好像對您正在和羅卑人作戰的軍隊不太關心,羅卑大軍已經逼近西北腹地,而西北好像軍隊不足,難以承擔起防禦領土的重責,殿下這般心無牽掛,難道報紙上刊載的那些情況並不屬實麼?”石雅茵趕緊將身體靠在無鋒腰肋處,避免了變成真空美人的尷尬場景,順便問起她最關心的問題。這些天來報紙上連篇累牘的分析羅卑與西疆一戰的情況,篇幅甚至超過了北方戰事,羅卑人大兵壓境,西疆放棄自己設立的東騰格里郡,西北、西域危在旦夕,這些消息都無一例外的出現在了《每日快訊》的頭版頭條,而西疆控制下的媒體報刊似乎也並沒有就這些消息作出辯解和洗脫。
“呵呵,這話怕是你父親讓你來問的吧?我聽說你父親有意競購歸德府即將拍賣的官鹽井場?”瞥了一眼對方,然後大手重重的在對方赤裸渾圓的肥臀上拍了一記響亮的巴掌,“看來你們石家總還是不大相信李某人的本事啊,若是連西北郡這塊老巢所在都丟了,那李某還能在帝國民衆面前立足?”
臉上閃過一縷略顯尷尬的緋紅,石雅茵她也是託不過自己父親的軟磨硬泡,纔會在這等時候來自己情郎面前討個準信兒。畢竟據石家掌握的消息,西疆在西北郡的局面的確有些危險,羅卑人在慶陽和銀川邊境屯兵數十萬,已經將西疆的東騰格里郡橫掃一空,這邊石家剛剛通過這層關係與歸德城守府搭上線準備競購歸德北部的鹽井,按照自己父親的設想,石家要逐漸改變單單是一個批發零售商的角色,進入生產領域,只有建成生產銷售一條龍的渠道,纔不會爲人所制,也可以攫取更豐厚的利潤。但西疆連東騰格里郡都已經放棄,明顯是把權力中心向中原地區轉移,在局面如此緊急的情況下依然將重兵佈置在河朔和關西,不摸個準信,一旦因爲戰事不利西疆放棄西北,那石家的投資豈不是打了水漂?
見自己大姐有些尷尬,躺在無鋒身下的石雅芙便立即接上話頭圓轉:“殿下,話是這麼說,咱們瞭解到殿下在這中原地面上擺下重兵,相比之下西北卻要單薄許多,萬一有個變化,咱們也好有個應變啊。”
“好了,西北不會有任何問題,你們不必在有什麼擔心,我雖然不大過問西北那邊戰況,但有凌天放替我坐鎮,相信在我回西疆之後他會給我交一份滿意的答卷。”無鋒也不想在這個問題多費口舌,其實幾乎西北和西域都有戰報飛來,他對西北和西域的戰事進展瞭如指掌,凌天放的空城計以及集中優勢兵力圍殲羅卑南線大軍的方案也得到了無鋒首肯,至於如何儘快解決南線羅卑人那就是赫連勃的本事了。
讓無鋒有些擔心的反而是中原地區,司徒彪表面的不露聲色內裡另有乾坤和馬其汗人的種種異動瞞不過西疆的情報部門,看來司徒泰是想要分化瓦解自己和司徒彪剛剛建立不久且相當脆弱的聯盟了,在立帝問題上自己與司徒彪之間的聯盟已經因爲事過境遷而失去了意義,眼下西疆軍在雲中府的表現也許對司徒彪有些刺激,當然這中間司徒泰的挑唆遊說也起到了相當作用,自己不得不防着這一手。眼下第一軍團不但起到威懾司徒彪第五、第六軍團的作用,而且還肩負着隨時增援馬其汗人對南部地區發動攻擊時預備隊的責任。馬其汗人不會如此甘於寂寞的,他們在等待機會,而且根據情報反映他們國內所作的戰爭動員規模來看,畢希利和雷覺天似乎都有很大的決心要加入這一場天平本來已經像自己這一方微微傾斜的戰局,這樣一來,戰局可能又會出現意想不到的變化。
無鋒不願意出現這種局面,他原本希望能夠犧牲南洋聯盟來換取馬其汗人的滿足,但自己的條件無法滿足蓄勢已久的馬其汗人,他們的胃口太大了。牽一髮而動全身,這一句話突然從無鋒腦海中蹦出來,自己原來也是費盡心機避免多面樹敵,希望能夠在穩固西面的同時選擇合適時機與司徒泰決戰,但自己還是小覷了撲朔迷離的局勢和千絲萬縷的利害關係給自己一方帶來的羈絆,羅卑人摻和進來了,呂宋人表演了一番離開了,多頓人和倭人也伸了一支退插進來,自己原來的盟友司徒彪眼見得也在慢慢向司徒泰靠近,馬其汗人也蠢蠢欲動,看來他們都看出了自己與司徒泰的這一戰是事關帝國甚至東大陸氣運的一戰,誰能夠從中勝出,只怕誰就能真正掌握帝國乃至東大陸將來的命運,而自己的強勢讓他們都害怕了,無鋒自己也能夠理解,只怕這一仗的關鍵就會在西線與羅卑人一戰和東面自己的外交動作了。
看見情郎目光又變得有些怔忡不定,連握住自己胸前玉球的一雙手似乎也忽輕忽重,疼得石雅茵忍不住輕輕碰了一下子對方:“殿下,您弄疼人家了。”
“喔,不好意思,我有些走神了。”歉意的一笑,無鋒鎮定了一下心神,手上功夫也溫柔起來。
“殿下,您好像還是有什麼心事,難道還是擔心明天的皇太后壽誕?”躺在無鋒身下的石雅芙一邊替無鋒輕揉着太陽穴和頭部,一邊膩聲問道。
“不,安全問題有你們兩派加上我的安全人員,我想不應該有任何問題,至於皇太后那邊,我相信聰明人都應當像你們石家一樣,作出明智的選擇,朱家雖然是依靠司徒家族才發達起來,但在這帝都依然顯得很低調,越是這樣的家族他們的掌舵人必定有清醒的頭腦和獨到的目光,司徒家族這艘破船終將傾覆,誰能夠在這大變局中殘存下來甚至獲得新生,那就要看他們自己的見識和選擇了,不過雅茵雅芙儘管放心,能夠讓你們在牀上俯首稱臣的男人在任何方面都不會讓你們失望。”傲然一笑,有些促狹的笑意中總帶着那麼一絲淫蕩,連已經習慣這位情郎驚人言語的二女也忍不住臉一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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