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薛破夜靠在椅子上,感覺下面頂在月竹的股溝中,那裡熱意騰騰,堅挺隔着衣服摩擦着月竹的臀縫,氣血上涌,獸血沸騰不止,大手輕輕揉捏着月竹柔軟的**,變換成各種形狀,嘿嘿笑道:“你幫我拿開吧,收起刀子!”
月竹小嘴漣漪,香氣撲鼻,微微點了點頭,伸過手去摸那“刀子”,小心翼翼地,猛地觸碰到一個堅硬的物事,輕輕摸了摸,卻不似刀子,卻像石頭一樣,但是隔着衣服,依然能感受到溫熱,甚至“石頭”輕輕抖了抖,竟然還會動。
“這……這是……?”月竹又是羞澀又是疑惑,破夜哥哥身上是什麼好寶貝啊,竟然能動,莫非是個小動物?
薛破夜湊近月竹珠圓玉潤的耳朵,柔聲道:“再仔細摸摸,看看是什麼?”
這話聲曖昧無比,月竹好奇地輕輕摸索,覺得“石頭”越來越堅硬,抖動的也越來越劇烈,瞥見薛破夜臉上十分享受的模樣,甚至嘴裡還輕輕出舒爽的叫聲,猛地醒悟,“呀”地叫了一生,捧着臉轉過身去,嬌軀顫抖,連白皙的脖子頓時也紅了。
雖然月竹性情溫順,清純無比,但是畢竟也是女兒家,已經明白剛纔摸到的是什麼東西,全身一陣火熱,又羞又急,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薛破夜抱住她的腰肢,一隻手伸到下面,摸上緊翹的美臀,渾圓而彈性十足,輕輕揉捏着,低聲笑道:“怎麼了?傻丫頭,知道是什麼嗎?”
月竹“嚶嚀”一聲,不敢轉頭,心兒怦怦跳,聲音猶如蚊蟻:“你……破夜哥……啊……壞……!”臉上春情泛起,薛破夜手上的技術已經挑動了他的情慾。
看着羞澀而柔順的月竹,薛破夜很是愜意,拉着月竹的手兒,湊近耳朵低聲道:“來,好月竹,抓住它!”
月竹嬌軀一震,破夜哥哥真是壞,他……他讓我抓住……那兒……,這一張俏臉白裡帶紅,說不出的秀美動人,再加上那股清純的羞澀,蕩人心扉。
薛破夜今日雖然有些突兀,但是心中卻是有數的,月竹是自己的內屋珍寶,如今對於男女的事兒一知半解,思想又比較桎梏,作爲穿越者,經受過啄木鳥,VIVId和小日本藝術片的洗禮,心中包羅萬象,浩瀚無邊,這些技巧一定要好好地傳授給月竹,如今雖然傳授各種姿勢技巧不急,但是這種封閉的思想必須是要引導打破的,一定要讓溫柔的月竹開放起來,這樣才能在以後的生活中其樂融融。
雖說羞澀,全身的肌膚泛紅,但是月竹的手兒還是溫順地隨着薛破夜到了那裡,顫抖地觸碰到,縮了一縮,渾身一陣哆嗦,終是輕輕地抓住了那兒。
月竹的心兒都要跳到嗓子眼,此時此刻,她忽然想到“淫娃蕩婦”這個詞兒,一陣激靈,難道自己已經成了淫娃蕩婦?但是看見薛破夜溫柔的笑容,看着他舒服的表情,心中一橫,自己終是破夜哥哥的人,只要破夜哥哥舒服,只要破夜哥哥不怪,就算成了淫娃蕩婦又怎樣?
薛破夜摸着月竹豐滿的美臀,手感好到極致,這還是穿越後一次接觸女人的身體,還真是有些激動,雖然有些亢奮。但是擔心捏痛了月竹,所以動作很輕柔,也正是這種柔柔的揉捏,讓月竹全身軟,酥麻難擋,小手更是被薛破夜的大手帶着在話兒上輕輕套弄。
辦公室內春情激盪,薛破夜舒服的輕輕地喘息,而月竹將頭貼在他的胸膛,手兒哆哆嗦嗦地輕輕套弄,呼吸急促,酥胸起伏,迷糊中,竟然輕輕問道:“破夜……破夜哥哥,這……好嗎?你……你舒服嗎?”
薛破夜在月竹額頭親了一下,柔聲道:“舒服,好月竹,你……你真有天賦!”
他這話月竹立刻聽出其中的意思,不由大窘,收回手來,不敢做聲。
薛破夜轉手再次揉捏月竹豐滿的**,粉紅色的櫻桃已經硬,手指輕輕在櫻桃邊畫着圈圈,低聲道:“寶貝兒,你身上真是香噴噴的,破夜哥哥就愛這味兒,日後可要每天讓我吻一吻,你說好不好?”
月竹聽他改稱“寶貝兒”,更是羞澀,輕輕點了點頭。
薛破夜今日雖然有些亢奮,但也無心破了月竹的身子,畢竟小姑娘有些害怕,也不可在這辦公室內就行那人倫之事,月竹的一次,還是要在柔和的氣氛中度過,這外面聲音走動,若是就此辦事,雖然刺激,但月竹卻可能受驚,還是過幾日再說,今天先且讓她有個心理準備。
今日親也親了,摸也摸了,月竹連自己的小弟弟也摸過,也算是初步開導了小丫頭,下次再做起來,心理壓力自然會輕些。
薛破夜是個很體貼的人!
“哎!”薛破夜忽然嘆了口氣。
月竹一愣,有些不安地道:“破夜哥哥,你……你生氣了嗎?”咬着嘴脣,還以爲自己突然不去撫摸破夜哥哥的小弟弟,所以破夜哥哥生氣了,一咬牙,小手再次探了過去,生疏地套弄起來。
薛破夜緊抱着俏月竹,柔聲道:“傻丫頭,我怎麼會生氣呢?只是明日我要走了,有陣子不能看到你,所以有些煩惱。”
“你要走了?”月竹嬌軀一震,火熱的身子頓時冷,她並不知道薛破夜要去蘇州,還以爲薛破夜是要離開自己,又驚又怕,不由抓住了薛破夜的衣襟。
薛破夜撫摸着她的秀,微笑道:“傻丫頭,別擔心,我只是去一趟蘇州,辦些事兒,等我回來,再好好地疼你。”
月竹這才鬆了口氣,也沒問什麼事兒,起身道:“那我先去給你收拾一下,給你準一些衣裳和乾糧。”
薛破夜搖頭笑道:“不用不用,帶上銀子就可以了,這路上少不了店家。”
月竹想了想,終於問道:“破夜哥哥,你……你什麼時候回來?”見薛破夜眼睛在自己身上瞄着,低頭一看,現衣裳不整,酥胸處若隱若現,“呀”地叫了一聲,急忙整理起來。
薛破夜嘿嘿直笑,眼前春光滿眼,而且還是可以動的,比偷窺蕭素貞洗澡要舒服多了,那邊雖然也是美景怡人,可惜只能遠觀而不可褻玩。
“這倒說不準,估計三五日是不行的,總得辦好了事情才能回來。”薛破夜溫柔地道:“這邊已經交託給老宋和小潘照顧,你幫襯着就是。”
月竹點了點頭,見薛破夜臉上依舊露出怪異的微笑,走了過來,輕輕握着薛破夜的手,有些羞澀,但卻堅定地道:“破夜哥哥,你……你要是想要,我……我可以給你……!”說到好後來,幾不可聞。
薛破夜心中感激,看來月竹對自己還真是乖順的很,輕輕颳了一下月竹粉嫩的小鼻子,輕聲道:“等到了時候,你想跑也跑不了,等我回來,好不好?”
月竹乖巧地點頭,蹲下身子,依偎在薛破夜的腿上,輕聲道:“你出門,一切要小心,我等你回來。”
柔情似水,醉人如夢。
次日正午,薛破夜又對相關人等交待一番,此次前往蘇州,也是秘密之行,只有幾位重要人物知道,小潘派了一位名叫鐵牛的部衆跟隨,至於明虛那邊,薛破夜早就暗地吩咐下去,令他在城外等待,所以今日在那西湖邊的大樹下,卻是沒有那位懶洋洋的郎中蹤跡。
自杭州至蘇州,要經過徽州地盤,快馬兼程也需兩三日,這次前往倒也沒有用黃金獅,將駿馬交給攬月軒那邊,由蕭品石照顧,說白了也是讓蕭品石練幾天馬術,薛破夜專門僱了一輛馬車,許下了重金,這幾日馬車就作爲私人的駕座。
雖說黃金獅身價不菲,但是總沒有馬車氣派,這次前往蘇州談生意,門面還是要的。
坐下馬車裡,薛破夜忽然想到,這還是自己穿越以來頭一次離開杭州,邁向了一個更廣闊的天地。
出了城,接應上明虛,一行人乘着馬車向蘇州行去。
“蘇州?”薛破夜摸着鼻子暗笑:“卻不知葉天翔那小子如今怎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