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兩千年前,祖龍下嫁於天魔,直接導致天下氣運的逆轉,天魔漸漸走向了權力的頂峰、天下的中心,並在一番權謀之後終成天地共主,祖龍自知虧對於天魔,也無言面對天魔,不辭而別,隱姓埋名與帝辛二人遊走於天下之間,而昆瑤的故事也就此展開!
祖龍雖爲王者之軀,但天下沒有十全十美之事,更沒有十全十美的生靈,祖龍再強也有一個致命的缺點,靈獸之間力量的傳承,靠的是血脈連接,祖龍所有力量都是來自於那她那具軀體之中,因爲祖龍乃極寒之體,無時無刻都在產生着寒氣,正是因爲這些寒氣,祖龍有了稱霸於天下的資本,但正所謂,成也寒氣,敗也寒氣,每百年祖龍必須將體內的部分寒氣流出體外,否則便會受到寒氣的反噬,無巧不成書,就在祖龍和帝辛遊走天下的第三年,又到了每百年一次的排除寒氣的時刻,只不過,這次發生了意外了,昆瑤也由此而誕生!
祖龍雖然刻意的遠離事非中心,可愛情這個東西直叫人生死相許,對祖龍,天魔早已動了真情,根本不願接受祖龍消失的事實,四處增派人手,在天下各地尋找祖龍的下落。
就在祖龍排除體內寒氣之時,暴露的了行蹤,被天魔的爪牙發現了蹤跡,那時的祖龍,正好處在排除體內寒氣的關鍵時期,十分虛弱,難以動用內丹的力量,可一旦將這些爪牙放回去,天魔就會即刻殺來,這段剪不斷、理還亂的孽緣,祖龍不敢面對,爲了斷絕天魔的念頭,再三思量祖龍有了決斷,打算用自己的寒氣解決這這些爪牙!
說是遲那是快,祖龍的手段迅猛而又剛烈,天魔的這些爪牙還沒有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一個個的已然凍成了冰塊。
而祖龍也有驚無險的度過了每百年的這個門檻,因禍得福修爲也有了一定的增長,原本此事會因此畫上個句號,可就在祖龍準備揚長而去之時,一聲嬰兒的啼哭聲吸引了祖龍的注意!
祖龍甚是驚愕,仔細一看,一道難題擺在了面前,一時間向來殺伐果斷的祖龍,第一次沒有了注意,映入眼前的是異常活潑可愛的嬰兒,嬰兒皮膚勝雪,肉嘟嘟、粉嫩粉嫩的臉龐,配上一副天真的笑容,甚是招人喜歡,祖龍忍不住就將這個嬰兒攬入懷中,越看越是順眼,越看也越是喜愛,嬰兒也是一樣,手足舞蹈對祖龍異常的親切。
原來,這個嬰兒乃是祖龍排除體外的寒氣與一隻靈獸腹中的胎兒結合後所生,從本質上嬰兒與祖龍有着一定的關聯,於是乎,祖龍就收養了這個嬰兒,剛好與帝辛做個玩伴。
聽到此處,玄雪恍然大悟,驚呼道:“昆瑤,原來你就是那個嬰兒!這怎麼可能!”
只聽昆瑤長嘆道:“歲月雖說無情,可對我卻沒有任何用處,漫長的生命,於我來說就是一個累贅!”
聽聞此話,玄雪越發好奇,追問道:“想必你一定經歷了一段痛徹心扉的過往吧!”
“既然已經過去,何須斤斤計較,我有一個天真浪漫的同年,也有一個對我視若己出的主人,更有一個疼愛我的大哥哥,這就是我最大的幸福,我很知足!”這一席話昆瑤夾雜着充沛的情感!
玄雪感同身受,同樣發出了感慨:“世間的誘惑何其多,人們的慾望更是五花八門,到頭來所追求的不過是心底的純真矣。”
聽聞此話,昆瑤愣在原不知在想些什麼。
見昆瑤的神情,玄雪再次說道:“有感而發,莫要見怪!”
“無妨,只是想起了一段過往,這段不堪回首的過往,就是我內心最爲脆弱存在,能遇到主人和帝辛,是我此生最大的榮幸!”說到帝辛之時,昆瑤洋溢着幸福的味道!
玄雪自然能分辨出昆瑤對帝辛的情誼,可轉念一想,又覺得那裡不對勁,隨即說道:“昆瑤,你與多寶之間,是不是也有一段說不清道不明的瓜葛啊!”
一聽多寶的名字,昆瑤神色甚是複雜,此中無奈當真一言難盡,唯有長嘆一聲:“我和多寶始終是兄妹之情,也從未有任何衝動,但我也知道多寶似乎對我有着別樣的情愫。”
此言一出,玄雪已然明白了大概,這一切無外乎一個情字,多寶、帝辛和昆瑤三人的關係,三言兩語怎能說清,玄雪只得岔開話題:“昆瑤,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這帝海宮既然是出自天魔之手,難不成也跟天魔有着某種聯繫!”
“哎,這就是命吧,多寶當年也是一副英俊瀟灑、玉樹臨風的樣子,高大威猛的形象,可是迷倒了萬千的追求者啊!造化弄人,天魔的意志不可違抗,多寶爲了我竟變成了一個永遠也長不大的孩童,而且還出賣了自己的靈魂,成爲天魔的走狗,多寶爲我的犧牲要我如何的償還啊!”這一席話感情至深又發自肺腑。
作爲一個傾聽者和旁觀者,玄雪自然感受到多寶所做出的犧牲,對當年之事越發的好奇,可這是昆瑤的隱秘,也是昆瑤的傷疤,唯有愣在原地等待着昆瑤的答覆。
昆瑤自知有些失態,穩了穩心神,繼續說道:“帝辛就是一個傻子,雖然天魔作惡多端,可天魔的修爲遠在帝辛之上,我也曾多次的勸說,莫要逞強,但帝辛那裡能聽我的意見啊!要不是我及時告知主人,帝辛他,他早就煙消雲散了!”
昆瑤三言兩語就將當年之事說出了個大概,以玄雪的聰明才智,大致搞清了上古時期的昆瑤、帝辛和多寶三人的過往,不過箇中的細節和諸多的謎團,還有待進一步的考究,只聽玄雪出言安慰道:“昆瑤,我甚是理解你,你是祖龍的寒氣所化,我又何嘗不是呢,你有的不幸,我也有我的不易,你我算是同病相連了!”
“你這安慰人的手法倒是別出心裁,放心好了,我早已看開,只是,難得有你這個傾聽者,情不自禁而已。”昆瑤算是恢復了理智。
昆瑤的變化玄雪甚是費解,既然看開了,爲何又要念念不忘,顯然昆瑤是自欺欺人罷了,但此乃個人的隱私,何必糾結呢!想到此處,玄雪沉聲說道:“昆瑤,有時候放手也是一種解脫,人生一世,大智若愚,難得糊塗,你能有如此的想法,甚好啊!”
聽聞此話,昆瑤一時間竟不知如何應答,昆瑤的反應,玄雪意爲起到了一定的效果,繼續說道:“帝辛和你之間的往事,你和多寶之間的誤會,造就瞭如今的局面,往事越千年,是該放下了!”
玄雪此話讓原本愣在原地的昆瑤,異常抓狂,只聽其說道:“放下,我又何嘗不知,可是,當我再次見到帝辛的時候,我的內心竟又有了一絲的波瀾,我終究還是忘卻不掉!”
“放不下的又何止你一人,你可知道,多寶爲了能開啓生命之門,付出了多大的努力!”
此話像是刺激着昆瑤,只聽其繼續咆哮:“是啊,多寶我欠你的實在是太多了,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那個挨千刀的天魔,要不是天魔,我們三人,怎會有這段刻骨銘心的過往。”
“昆瑤,我知你們三人之間,定有着不爲人知的一段過往,這也是你內心中最爲脆弱的一面,但如今纔是最爲迫切,眼前的局面,要如何解決,纔是當務之急!”玄雪趕緊出言勸解。
一番的思想鬥爭後,昆瑤有了決斷,緩緩說道:“有因就有果,因果循環,皆有定數,命運的枷鎖,又有幾人能夠掙脫呢!事已至此,跟我來,我帶你去見帝辛!”
玄雪面對的又會是怎樣的局面,帝辛、昆瑤、多寶、海棠的命運又會有怎樣的交集,生命之門內又隱藏了什麼樣的秘密,姑且放在一邊,回過頭來,再看上官明月一行人,海面之上的天氣說變就變,之前還是波濤洶涌的狂風暴雨,這纔多大一會兒的功夫,風停了,浪盡了,一望無盡的海面是那樣的美好平靜,水天一色,遠方的一抹夕陽,造就了一片火燒雲,鮮紅濃烈讓人唯有讚歎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鐵甲鋼船,歷經暴雨和狂風的洗禮,依舊堅挺,船內的衆人經過簡單的休整之後,精神頭恢復了大半,不說神采奕奕,也是非常飽滿,好消息接二連三,那個被卓不凡從神域中帶回的神秘人終於甦醒了。
“太好了,你總算醒了!”藥天老人的神情有了一絲期待,身後的衆人也是一樣,諸多的謎團總算就要水落石出。
看着衆人個個渴望的眼神,那個神秘人的情緒異常平靜,兩道血淋林的疤痕佔據了神秘人大半的面龐,披頭散髮,殘破的衣衫,無證明着神秘人之前的遭遇!
“如今感覺如何,到底有何際遇,會什麼變成這副模樣!”上官雄一的語氣很輕,生怕神秘人出現情緒波動。
上官明月就在身後,傾國傾城的容貌盡是愁容,至今莫雲還是沒有下落,怎能叫人放心,見神秘人甦醒,上官明月的希望重新燃起,補充道:“前輩,您在神域之中,有沒有見到一個和我差不多大的青年,他叫莫雲。”
司馬空附和道:“就是啊,莫雲雖然沒有我長得帥,但是也非常的有特色,很好辨認的!”
在聽到莫雲名字之時,神秘人的身軀明顯一震,這一細節當然不會逃過衆人的法眼。
卓不凡稍作沉思,繼續發問:“我們三人,你可還有印象!當初咱們在神域中可是經常切磋啊!”說完之後,卓不凡指了指藥天老人和上官雄一二人。
千呼萬喚始出來,神秘人終於有所迴應了,用非常沙啞的聲音答道:“上官莊主,你不認識了我了,也是,咱們至少有十年沒有相見了,再加之我如今的模樣,也在情理之中。”
聽聞此話,上官雄一大爲失色,平靜的臉上盡是不解和疑惑,努力的在腦海中搜尋,希望能從中找到一絲的痕跡,只不過實在想不出此人的身份,只得說道:“你是,你是…”
神秘人提示道:“上官莊主,你忘了每十年的月下盟約了,這可是你我二人親自定下的!”
聽到此處,上官雄一恍然大悟:“南宮兄,真的是你,你不是…不可能,這怎麼可能!”
“正是我,不用緊張,我就是蓬萊閣的南宮明!”神秘人親口承認了自己的身份。
這無異於一個驚雷,南宮明的事蹟,人盡皆知,往生海的那場大戰,驚天地泣鬼神,至此以後,南宮明便無緣無故消失了,此乃世間第一大謎案,萬沒想到,失蹤多年的南宮明竟會是眼前的這個神秘人,前後的反差實在讓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