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站直了,我們女子學院的校規很嚴的,你們剛來就這樣真是太惡劣了!”工作服男生臉色更加難看。
“你們都說一下自己的專業,名字,年紀,還有家庭情況,對,就按照你們站的順序從左至右的來”
“對,電線杆似的,你還看誰呢?左右不分嗎?你就是左邊第一個,你先說”說完工作服男生威嚴的把雙手背到身後。
“我,我叫張一高,19歲,英語專業的,我家3口人,我爸,我媽還有我”高個子說完有些無助的看着工作服男生,那意思這樣還成嗎?
“都什麼跟什麼呀?還你家有3口人你爸你媽和你!好了下一個”看來工作服男生對張一高的回答不是很滿意,挨着張一高的小個子眼睛滴流亂轉,有了主意。
“我叫李東男,今年18,也是英語專業的,我家是成都地”
“恩,這個還湊活,下一個”聽完評價小個子偷偷的吐了吐舌頭。
“我叫陳晨,英語專業,20,家是湖北武漢的”這個胖子都能跟圓球比誰肉多了,但說話倒還利落。
“恩,下一個”工作服的臉上已經沒了剛纔那麼多的氣憤。
“我叫宋壯壯,攝影與導演專業的,17歲,我來自美麗的海濱城市珠海,我爸爸是著名的導演宋一平!”瘦瘦的傢伙說話很有點陰柔的意思,聽的工作服男生就是一皺眉。還有他這個麪條一樣的小身條和他這個名字配在一起還真是要多彆扭有多彆扭。但沒想到這傢伙還是個名門之後!
“你們在宿舍喝酒是嚴重違紀知道嗎?不過念你們是初犯又剛來不知道學校的校規就算了,下不爲例”工作服男生說着就坐到了靠窗子的一把椅子上。
“謝謝老師,你是我見過的最通情達理的老師了,呵呵”李東男見人家坐下沒有要走的意思趕緊湊上來拍馬屁並且還下意識的遞過一根菸,不過也遞出去了他也知道這回殷勤過頭了,喝酒不讓抽菸肯定也不行呀!他真想狠狠的抽自己兩個嘴巴。
工作服男生順手就接過了煙,卻並沒有放進嘴裡,而是拿在燈光下仔細的看着。
“恩,嬌子,這種我還真沒見過,多少錢一盒?”他居然絲毫都沒有生氣的樣子。
“呵呵,這是菸廠內部沒標的,是最好的,都是專供領導的。我爸就是菸廠的”李東男壯着膽子回答。
“恩,聞着還湊活,還有嗎?”
“有,有,我帶了3條呢,您也喜歡抽就都給您”李東男趕緊轉身走到最裡面的一個牀位那從鋪好的行李底下把所有的存貨都拿了出來,他想至少你收了我這麼地道的禮物就不會整我了吧?
“恩,先放桌子上吧,真沒有了?”工作服死死的盯着他的眼睛。
“真沒有了,我不敢騙你呀,以後我還想在女校混呢”李東男察言觀色的本事還真不錯,他覺得對付眼前這個年輕的工作服還是直接裝熊比較好。
“恩,別人呢?還誰帶煙了,主動拿出來沒事,要是被我翻到,哼哼”
“老師,我有”胖子陳晨膽吐的舉了手,還完全是高中的習慣。
“你的是黃鶴樓吧?還不拿出來!”
胖子馬上跑回隔壁宿舍抱了兩條極品黃鶴樓回來,這一條就是800多塊。
“你爸不會也是菸廠的吧?”
“不是,我爸是菸草局的”胖子規矩的也把煙擺到桌子上。
“恩,專門管菸廠的。你們想知道我叫什麼嗎?”工作服突然提高了聲音,四個人又都一起好奇的望過來。
“記住,我叫唐小莫,以後就是你們的老大,懂嗎?”
“誰要是不服氣,可是出來比劃兩下,有嗎?”唐小莫用犀利的眼光狠狠的掃視一圈。
“我看你好像有點不服氣對嗎?”說着他走到足有190的壯壯的張一高面前啪的一下就是個漂亮的過肩摔!張一高連反應都沒反應過來更別說反抗了,所以一下子被實實在在的摔到了地磚上!但他很奇怪他並沒有感覺到疼,難道一下子就被人家摔殘了,連直覺都沒有了?
“你還賴在地上幹什麼?我又沒真摔你,要真摔你早殘廢了,還能睜着大眼睛感覺不到疼?”就在唐小莫剛剛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耳邊想起了一陣尖銳的叫聲。
“啊。,啊。”光聽着聲音你還真不知道是男人還是女人發出來的,不過這屋裡能發出這聲音的也只能是瘦小枯乾的名門之後宋壯壯了!
“你他媽嚎叫什麼?又沒摔你”唐小莫回頭就是一巴掌,打是打到了不過也只是輕輕的沾了點邊,不過這傢伙居然一頭就載到到牀上了,幸虧他旁邊是牀。要是竹籤子什麼的,他這一下成篩子了。
“啊,啊。”宋壯壯滿眼淚花,雙手捂着臉繼續尖叫只是分貝要小了很多。
“哈哈,你真他給你那個導演老爸丟臉,我拍你你捂臉幹什麼?再說了你這小體格,我敢真打嗎?”唐小莫笑的無比開心,其他三個人也受了感染笑了起來,不過也都還有些緊張。
“哈哈,告訴你們吧,我也是新生。不過我同時也在後勤工作。所以你們剛纔叫我老師也沒錯。”唐小莫邊說邊從李東男手裡拿過一個嶄新的正品ZIPPO啪的一聲帥氣的打着然後瀟灑的點了煙。
“你,你也是新生?”李東男的心一下子就落地了。
“對呀,我是攝影與導演專業的,那個宋壯壯以後你還得多多照顧我呀!哈哈”宋壯壯這才抹了抹眼裡的淚花站了起來看瘟神一樣的看着唐小莫。
“怎麼?還害怕呢?呵呵,不用怕逗你玩呢,以後要是誰欺負你就告訴我,誰讓咱們這麼有緣一個專業又住在一個宿舍呢”
“你,你說真的?”宋壯壯還是有些驚恐,唐小莫把190多的張一高那隨隨便便de驚世一摔實在是把他給驚着了。要說他那個知名導演老爸拍武俠的時候也沒少帶着他,可他從來沒看過誰有這麼駭人的真功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