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恆琨時刻關注着歡言,見狀還來不及完全收回的雙臂又一次緊緊摟住了歡言,嘴裡還頗爲責怪道:“我可真不放心離開你啊。”
歡言被說的臉紅,小拳頭一頓亂捶氣呼呼道:“我這個樣子不怪你又怪哪個?”
蔣恆琨享受 着難得的親密接觸,好一會才抓過歡言捶紅的小手吹着道:“我胸口硬得很,你小手不會酸嗎?”
歡言氣了,這混蛋怎麼傻乎乎地說出來的都是讓人臉紅心跳的話呢,不行了,不能再待下去了,不然這心可就要不知道 是誰的了。
想到這,歡言就掙扎道:“放開,放開,蔣恆琨,你個混蛋,你不是一直溫文爾雅,斯文儒雅的嗎?怎麼會有如此無賴的行徑,你放開,放開。”
“我可捨不得,剛剛就聽了你的話你不是差點就摔了,你還是待在我懷裡,我才放心。”蔣恆琨幽幽道。
歡言此刻真是被蔣恆琨厚臉皮的能力所折服,心裡是又氣又羞,又有着一絲絲說不清的甜蜜。
而外頭還在聽壁腳的二人都是一臉欣喜,尤其是元寶真算是一雪前恥的感覺,揚眉吐氣地嘟囔道:“我就說我二哥不傻吧,這不公主姐姐也抱在懷裡了,嘿嘿,這一晚上的冷風可沒白吹,哎,四皇子,若是以後公主成了我嫂嫂,咱倆可該如何稱呼呢?”
瞧着元寶得意 的模樣,歡玥哼道:“廢話什麼。這八字還沒一撇的事,就算是成了,你不還是元寶,不然要成哪個?少廢話,接着聽。”
“哼!”元寶被歡玥兇得直吐舌頭,皺皺小鼻子後繼xù 伏在牆角了。
而裡頭歡言真是腳麻的厲害,忍不住呻吟出聲道:“蔣恆琨,我想坐下來,我腿真得很酸。”
蔣恆琨也不阻攔,乾脆將歡言打橫抱起。自個先坐下來。然後摟着歡言靠在他懷裡坐在了他腿上,這大手還很是殷勤地探向歡言的小腿,試着要幫歡言舒緩一下。
被抱着坐在男子腿上已是超出了歡言的底線,這還要被按腿。歡言立刻 便掙扎起來。
不過到底是力量懸殊。歡言還沒撲騰幾下便被蔣恆琨一把按住道:“莫要胡動。我只是想幫你捏捏腿,舒緩一下,纔會不那麼難受。你要乖一些,不然待會發生什麼事我可真不敢保證了。”
“啊,什麼?”歡言不敢相信自個的耳朵,這是個什麼威脅?
蔣恆琨瞧着歡言有些傻乎乎的羞人模樣,便伸手捏着她的腿也不說話了,可到底是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可心的嬌人兒在懷,蔣恆琨早就生出了股股慾望,可就是覺得眼前的嬌人兒還太小,也禁錮着規矩,所以才苦苦忍着。
他現在最怕的就是歡言再折騰,因爲他也不知道 自個的控zhì 力還能持續多久,這內心壓抑着衝動,這捏着歡言小腿的手勁就成了發泄的地方,莫名就重了幾下。
已是慢慢恢復感覺的歡言被這麼時不時重重一捏哪裡受得住,立刻 便嬌呼道:“蔣恆琨,你輕些好不好,都捏疼我了。”
本身就在剋制慾望的蔣恆琨聽見歡言如此的嬌嗔,真是快要七竅流血忍不住了,只能大掌狠狠摟着歡言的腰,俯身靠在歡言耳邊深吸一口氣邪魅道:“小乖啊,你聽話,別動,別動,呼呼,呼呼。”
蔣恆琨突然間的大喘氣倒是讓歡言有些擔心,扭着身子就要去探他的額頭,這不動還好,這一動,蔣恆琨竟然難耐地嘶了一聲,聲音中隱約夾雜着隱忍。
歡言也徹底愣了,倒不是因爲觸到了蔣恆琨的額頭,而是這一轉身,大腿處不小心蹭到了一處火熱的凸起,這樣奇怪而異樣的觸感讓歡言有些不知所措,只能愣在原地,就這麼傻傻地僵着不動了。
蔣恆琨喘了一口粗氣狠狠嘆了一口才笑道:“小傻瓜,不是叫你別亂動了嗎?”
歡言真是怒了,不敢亂動,卻只能怒氣地嚷嚷道:“你,你,你把那東西挪開,咯到我了。”
“嘿嘿,這個可是挪不開的,誰讓你如此迷人呢。”蔣恆琨這會了倒是調上情了。
歡言緊張得厲害,小手也不知該往哪擱,想跳下來吧,但腰間橫着蔣恆琨霸道的大手,可身下這異樣的觸感真得叫人心慌,歡言無可奈何只得委屈地落了小眼淚。
本還在痛並快樂着的蔣恆琨感知到落在手上的眼淚珠子,這下才發xiàn 懷中的歡言不知何時已經紅了眼圈,蔣恆琨立刻 有些揪心,挪出一隻大掌小心翼翼地摸着歡言的眼淚,一邊抹還一邊輕嘆道:“怎麼哭了?”
“嗚嗚嗚嗚…嗚嗚嗚,蔣恆琨你個混蛋,你個登徒子,你個無賴,你,你,你是壞人,我再也不要和你在一起了,嗚嗚嗚,不要了,我擔心你南去,想方設法出宮來瞧你,你都在幹些什麼,除了欺負人還做了什麼,我要回去,嗚嗚嗚,我要回去。”
歡言擔驚受怕,寢食難安了半個月,雖說差點臨陣脫逃,可到底是鼓着勇氣來了,本想一解相思的,可奈何卻被這孟浪之人又摟又抱,又摸又捏的,這會滿心的委屈到達了頂點,於是很不給面子地嗚嗚哭出了聲音。
聽着歡言的抱怨,蔣恆琨早就明白了歡言的心思,只不過他太過思念,太過不捨,可見到日思夜想的嬌人兒卻又不知該如何是好,不知怎樣做才能表達自個內心的想法,也只能心一橫便無賴般得抱了上去。
本身只是不想讓歡言這麼早走的一個衝動,可等這軟玉真正 在懷的時候,蔣恆琨更是捨不得了,甚至就向這麼摟着,這麼蹭着。哪也不去,什麼也不想。
可他到底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對於眼前懷裡嬌人兒蓬勃的慾望,他沒想到這慾望來得如此兇猛,連他自個都有些吃驚。
好在歡言年紀還小,只是覺得不適,但並未察覺他的窘迫,不然說不定他就要控zhì 不住了。
歡言雖然尚不大清楚這男女親事,可這樣異樣的感覺,她本身也起了奇怪的反應。這身子骨越來越軟。似乎就要化成一灘水了,這樣奇怪的反應讓歡言後怕起來,可卻又不知所措,只能依着身邊的蔣恆琨哭了起來。
歡言一邊哭還一邊嘟囔道:“蔣恆琨。你把他挪開。挪開好不好。我,我難受,身子沒有力qì 。怎麼辦,怎麼辦,我是不是生病了,嗚嗚嗚,怎麼辦啊!”
歡言嬌氣地說着自個的難受,蔣恆琨心裡卻有些竊喜和無奈,竊喜的是這事並非他一頭熱,這不還未知人事的歡言也懵懂中有了感覺,無奈地是歡言此刻年紀尚小,就算是兩情相悅,極度渴望,他也做不出如此禽獸傷害心中嬌兒的行爲,爲此,他也只能生生忍着慾望之痛了。
屋內一傳出歡言的哭聲,屋外的歡玥就有些緊張,生怕屋裡蔣恆琨惹惱了自個姐姐,歡玥起身就要往裡去瞧瞧究竟,卻被元寶一把攔住道:“我的四皇子啊,您這是想讓我二哥和公主姐姐知道 我們倆在這牆角聽來着嗎?”
“可是,屋裡我姐姐哭了,聽着真得委屈。”歡玥擔憂道。
“哎呀,這是他倆之間的事情,我二哥雖然莽撞,可對着公主姐姐可是千疼萬惜,絕對不會欺負人的,這個你還不放心嘛,你聽聽,我二哥不是在勸了嘛。”元寶一把來過歡玥示意他繼xù 聽聽看。
果真屋裡頭蔣恆琨低沉的聲音傳了出來“歡言,公主,我錯了,我錯了,你莫哭了,莫哭了,瞧瞧這鼻頭都紅了,我不是欺負你,我只是,只是太想了,只是有些情不自禁,你彆氣,彆氣了,好不好。”
歡言一邊抽泣一邊哼道:“你都捏疼我了,還拿東西頂着我,你還說不是欺負我,你胡說。”
“我的小乖乖啊,我真沒,真沒有,我就是太想你了,你不知道 自打你被圈在宮裡,我這日子就難熬了,要不是還有條沾着你體香的帕子,我真想就這麼直接衝進宮裡去的。”蔣恆琨感嘆道,至於捏疼了,不小心頂着的事,蔣恆琨決定還是不解釋了,不然這嬌嬌的眼淚是肯定止不住了。
“騙人,騙人,這些日子我被拘在宮裡,你連封信都沒有,若不是要南去,你壓根想不起來我,對不對?”歡言紅着眼質問道。
“天地良心啊,我哪裡是不想,我是不捨啊,我知道 你被拘謹的緣由,怎麼再捨得讓你受苦,所以我只能忍着思念,不去多想,可這顆心卻無亂如何都控zhì 不住,我想你,念你,實在忍不住了。”蔣恆琨動情道。
“真的?”歡言不確定道。
“真的,你摸摸,你摸摸!”說着蔣恆琨便拉過歡言的小手附在他胸口上道:“這裡頭都是你的,都是你。”
歡言被蔣恆琨突如其來的表白震懾到了,就這麼摸着蔣恆琨的胸膛,感受着男人才有的強有力的心跳,咬着嘴脣,愣在那了,就連眼淚也忘了落了。
好一會,蔣恆琨才握着歡言的手道:“這下你感覺到了吧?”
歡言擡頭仔仔細細地看了蔣恆琨一眼後便垂下眉眼,輕輕嘆了一口氣道:“那又如何?你就要南去了。”
感受到歡言的落寞,蔣恆琨捧着歡言的小臉輕柔道:“我是要南去,這是皇命,我不敢違抗,也不能違抗,這也是爲了我們的將來,我雖然萬分不捨,可我必須要去,所以,我纔要見見你,把你刻在心裡,到了南邊纔好有個念想,不然我不知道 我能不能熬得過這沒有你的日子。”
“你莫要胡說!”歡言有些害怕 地捂上了蔣恆琨的嘴。
蔣恆琨拉過歡言主動的小手輕輕一吻道:“傻瓜,我沒有胡說,你無法理解你在我心中的分量,沒有你我的日子必定會很難熬的。”
歡言被蔣恆琨親吻地頭皮發麻,害羞地扯回了小手道:“我王叔說過,南邊便是男人的天堂,那裡有着好多溫柔美豔的女子,聽說還有那秦淮河邊的種種風情,你…”
“呵呵,小傢伙,你是怕我被迷了眼?”還未等歡言說完,蔣恆琨都是笑了出來。
歡言不依道:“不許笑,不許笑,我還沒說完呢。”
蔣恆琨便捏着歡言的小手道:“我這心裡都是你,真恨不得帶着你一塊去的,就算南邊怎樣絕豔,都比不上你的半點明媚,小傢伙你要對我有信心。”
歡言有些猶豫道:“可…可你到底要到那邊去的。”
“那又如何,我的心都交給你了,你何須害怕 ,放心吧,歡言,若我蔣恆琨是個朝秦暮楚,見異思遷的混蛋,那就會讓天雷劈了嗚嗚。”
“別,別,別胡說,這種誓言發不得,我信,我信就是了,你別胡說了。”歡言聽着蔣恆琨的毒誓心裡很不舒服,趕忙捂上了他的嘴糯糯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