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都在驚訝驚馬的真相的時候,昏了小半日的齊慎終於醒了。
他再不醒,太醫就要活不下去了,之前太醫診脈說過齊慎半個時辰就會醒來,可是一直過了幾個時辰了都沒見他有動靜,太醫心裡也忍不住犯嘀咕:這慎王真不愧和慎王妃是一家人啊,這脈象都是平淡無奇,沒什麼大礙的人,可就是久久不醒,再這麼下去,就算主子們不說,連他自個也要質疑自個的醫術了。
好在齊哲要發火的時候,齊慎就醒了過來。
齊哲緊張道:“三哥,你醒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齊慎睜開眼有氣無力道:“五弟,讓你擔心了,那個人呢?”
齊哲道:“三哥,你確實嚇到我和二哥了,你都昏了好幾個時辰了,你說的可是挾持你的那個女子?”
齊慎點點頭道:“是,那個人呢?”
齊哲奇怪道:“三哥放心吧,你昏迷前那個惡婦就已經死了,再不會危害到你和三嫂了。”
齊慎愣了片刻,突然劇烈地咳嗽不止,原本蒼白的臉都因爲劇烈的咳嗽而有些潮紅。
這可嚇到了齊哲他趕忙叫太醫過來道:“太醫,你過來,本王三哥這是怎麼了?”
太醫立刻 上手把脈道:“回哲王爺的話,慎王是急火攻心,鬱結堵塞所致,無礙的,下官這就去開幾幅祛心火的藥來。”
齊哲揮揮手道:“快去吧!”
然後齊哲扶着齊慎坐了起來裝似無意道:“三哥,兇手都已經死了。你怎麼還着急呢,看看這咳得這麼厲害,先喝些溫水緩一緩吧。”
齊慎接過茶水喝了幾口才緩過來,頗有些尷尬道:“五弟,讓你見笑了,三哥的身子向來就是這樣的,只不過今日事發突然,我確實受驚了。”
齊哲關心道:“三哥,今日之事確實太突然了,那女子你真的不認識嗎?”
齊慎皺着眉道:“到了現在我都沒想起來她到底是誰。本以爲能留下活口問出些什麼。沒想到她竟然就這麼死了,哎!”
齊哲道:“三哥,她當時可是要殺你的,死的時候手裡的暗器都掉了出來。是根帶毒的銀針呢。這女人可真不是一般人呢。她是怎麼進到你府裡的?”
齊慎有些爲難道:“我也不是很清楚,聽她的的意思,像是之前宮裡頭賜下來的。可是宮裡頭每年都會賜下來幾個女子,我都是直接放出去或是單獨養在西園裡從沒注意過,說到底這也是我的錯,要是當時都放了出去怕是就不會有今日之事了。”
齊哲道:“三哥,別這麼說,你也是受害者啊,你瞧瞧你現在的樣子,算了,既然人都死了,這事也算了了,刑部尚書王大人也都如實回了父皇了,父皇下旨明日的第二場秋獵照常舉行,估計這事是告於段落了。”
齊慎道:“哎,因爲我一時不查竟然造成這麼大的事,不僅傷了我的王妃還牽連了二哥的側妃,一想到這我就過意不去。”
齊哲勸道:“這不是你的錯,二哥也明白,現在你最重要 的事是好好養身體,三嫂還傷着,你這邊能照顧過來嗎?”
齊慎道:“我倒是沒什麼,只是今日之事怕傳到你三嫂那讓她擔心,還麻煩五弟你去一趟,告訴 你三嫂說我沒什麼事,今日就在書房了明日再回去。”
齊哲道:“這有何難,等太醫開了藥我就去回了三嫂,你放心吧,明日起弟弟我也要參加秋獵,這場結束後我再來看你。”
齊慎道:“我沒事的,倒是你們隨父皇一起秋獵要小心些纔是。”
齊哲道:“知道 了,三哥。”
太醫開了藥後,就讓人下去抓藥熬煮了,齊哲也從齊慎的書房告辭去了正院,將齊慎的情況告訴 了焦急等待的慕容氏,並囑咐她安心休養,便就匆匆離開了。
慕容氏等到晚膳時候也沒見齊慎回來,心裡頭很着急,尤其是她派去打探消息的人都被擋在了書房外,她心裡更擔心了,直到外頭傳來驚馬事件已經查明的消息後慕容氏徹底傻了。
她萬萬沒想到,她驚馬的背後竟然是這樣一個癡怨的故事,她內心充滿了不解,她就一直強撐着靠在牀欄想等着齊慎回來一探究竟,可是左等右等都不見齊慎回來。
就在她快要被擔憂淹沒的時候,齊哲帶了最確切的消息,說是齊慎他受傷正在書房靜養。
慕容氏大駭道:“可有生命危險?”
齊哲就隔着內屋的簾子道:“請三嫂放心,三哥沒有生命危險,只是太醫建議他今晚先不要挪動,所以今晚三哥會待在書房,弟弟我也是受三哥所託來向三嫂傳話,請三嫂不要擔心。”
慕容氏這才鬆了一口氣道:“多謝五弟了。”
齊哲道:“無妨,三嫂消息也傳達了,弟弟我也該回去了明日還要秋獵,弟弟也要回去準備 了。”
慕容氏歉意道:“麻煩五弟了,夜深了,五弟路上小心。”
齊哲道:“三嫂客氣,夜深了,您也該休息了,弟弟就先告辭了。”
說罷,齊哲帶着疲憊的身軀離開了慎王的院落。
齊哲走後睡在書房的齊慎跟睡在正屋的慕容氏都是一夜未眠
次日清晨,齊佑醒來的時候喜寶還有些迷糊,正在他懷裡蹭來蹭去的,蹭着蹭着齊佑的火就上來了。
想着喜寶現在的身子狀況,齊佑強忍着**一巴掌拍到喜寶的小屁股上道:“你給乖一點!”
喜寶迷糊之中被人揍了屁股那還能了得,直接皺起眉毛噘着小嘴開始哼哼唧唧地不依不饒了。微涼的小手撓得齊佑心裡發癢。
齊佑也知道 這是喜寶的起牀氣,他二話不說,側身摟着喜寶的身子直接含了她噘起來的小嘴就一頓亂啃,直啃等喜寶嬌喘練練,然後怒從心生,一巴掌直接呼在了齊佑頭上。
呼完了,喜寶就後悔了,立刻 縮了爪子,她怕再刺激到了齊佑,剛剛是被啃得有些喘不過氣。情急之下才呼上去的。
喜寶本就身子骨還沒恢復。這會又被欺負得渾身軟綿,那一巴掌頂多是給齊佑撓癢癢而已,而齊佑也被喜寶軟綿的一巴掌給氣笑道:“你小丫頭膽子又肥了是不是,連爺都敢打了。”
喜寶嬌滴滴地好不委屈道:“你欺負人。我都喘不過氣了?”
看着喜寶粉紅的小臉。如絲的媚眼。齊佑微微隔開了些身子避開了喜寶的肚子,攥着了喜寶的小手又俯下身吻了下去,不顧喜寶的反抗好一會才擡起頭。貪婪地舔了舔嘴脣微微喘着氣道:“要不是顧忌着你的身子,爺可真想要了你。”
直面撲來的熱乎乎地喘息以及齊佑不加掩飾的**直接羞得喜寶閉上了眼睛。
齊佑偏還不放過她道:“小丫頭,你睜開眼睛看着爺!”
喜寶脾氣也上來了直接哼了一聲繼xù 閉着眼睛歪過頭去。
齊佑邪魅一笑,直接拉着喜寶的小手向他的下身探去。
喜寶柔軟微涼的小手被齊佑這麼牽着向下,直到觸到一個滾燙堅硬的一處,她立刻 驚嚇地縮回小手,滿是驚訝羞恥地死死瞪着齊佑,小臉都快紅得滴血了。
齊佑卻笑呵呵道:“瞪我做什麼?”
喜寶羞憤至極支支吾吾呸道:“你你你流氓!”
齊佑哈哈大笑道:“是你碰的我,怎麼說是我流氓了?”
喜寶氣道:“那那?”
齊佑看着喜寶羞憤欲死卻又理屈詞窮的小着急模樣實在是開心道:“那那那什麼呀,不過是讓你也感受一下爺對你的**有多深罷了,不然你這小丫頭就不會明白爺忍得有多辛苦。”
喜寶一到這樣的曖昧場合就沒了詞,看着齊佑滿眼的**,她眼珠子一轉便立刻 抱着還沒隆起的小肚子道:“哎呦,爺您壓倒我肚子了。”
齊佑一看喜寶滴溜溜亂轉的小眼珠子,就知道 這丫頭有又要打什麼鬼主意了。
聽喜寶這麼一喊,齊佑直接“噗嗤”一聲笑道:“小丫頭,難道真是懷孕的人會變傻嘛,爺的身子離你的肚子可還有一拳的距離呢,你自個看看。”
果不其然,齊佑正大掌撐在喜寶的身旁,衣襟半敞的上半身離喜寶的小肚子還真是有一拳頭的距離呢。
喜寶大窘有些耍無賴道:“那爺也不帶你這麼欺負人的,還是欺負有身孕的人,你羞不羞!”
齊佑笑道道:“有什麼好羞的,夫妻倫敦本就是人之常情,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偏你這小丫頭每次都羞得跟什麼似的,況且爺這是愛你,可不是欺負你啊,你這小丫頭,要不是你非要在爺懷裡蹭來蹭去,能蹭出火來嘛?再說了你還敢拿肚子開玩笑,就是不怕爺收拾你是不是!”
喜寶氣道:“那也是爺您非要跟我睡在一起的嘛!又不是我非要折騰你了,爺要是不過分,我纔不會拿孩子開玩笑呢!”
齊佑笑道:“敢情都是爺的不是了。”
喜寶嗔道:“反正不是我們娘倆的錯!”
怕喜寶真氣到了,齊佑只能沉溺地笑道:“好好好,你有理好不好,你們娘倆都有理,都是我的錯成不成,你呀,真是爺命裡的魔障啊!”
喜寶突然想起什麼道:“爺,您今日不是答應 了要去秋獵的嘛,再不起可就晚了。”
齊佑卻壞心眼地用下身火熱之處蹭了蹭喜寶道:“你剛挑了火,就打算放手不管,讓爺這麼出去嗎?你可真狠心!”
喜寶無奈道:“那爺您要我怎樣啊?”
齊佑邪魅道:“簡單,滅火!”
喜寶立刻 驚覺地護着肚子氣道:“我可是有身孕的人,爺,你想都別想,不可能!”
齊佑看着喜寶警覺的小模樣笑了,貼着喜寶的耳畔道:“傻丫頭,這歡愛可是有很多方法呢。”
就在喜寶不解之時,齊佑就又抓着喜寶的小手探向了那更加火熱的一處,然後在喜寶耳邊繼xù 輕輕誘哄道:“比如?手?”
喜寶就這麼傻乎乎地任由齊佑牽着她的小手再一次向下探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