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感謝517612燕大大慷慨送來的粉紅票,感謝露冷大大慷慨送來的粉紅票,你們的肯定,對小羽來說十分重要,抱住親親,感謝三牛aa大大打賞的平安符,好友的深情厚誼,記在心間呵呵抱住虎摸。
最後還是要求下粉紅票和訂閱,大大們想必也發現了,最近半個月,在推薦屏道里並沒有將門貴秀這本書,但是本書還能有現在這樣的成績,小羽十分欣慰,都是你們的大力支持纔有現在的結果,小羽謝謝大家,麼麼噠~~~
莫蓮萱說到這裡,情緒不由自已的很是激動,她不得不停下來,平復下自己激盪的心情,讓自己能冷靜下來。
莫蓮萱是真的很感激冷焱上輩子爲自己做的一切,更深深的覺得自己對不起冷焱,拖累了冷焱,其實上輩子很多禍事都是莫蓮萱惹出來的,可最後都是冷焱站出來幫她扛了,爲這個真的三天兩頭的被冷伯父追着打,後來更是連家都不敢回了。
這輩子,她就不能看着他走歪路不去管,讓她冷眼旁觀,不聞不問,這她做不到,所以就算現在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和冷焱若是走的太近,必定少不了人拿這個做由頭,狠狠的抹黑自個,莫蓮萱還是毅然決然的決定要這樣做,一絲的遲疑都沒有。
有時候莫蓮萱自己都在想,也許自己經過了這麼多的磨礪,看起來很多東西都改變了,可也許骨子裡的那點狷狂。依舊還是沒有改變,只是蟄伏的更深了。更不容易讓人看到罷了。
莫蓮萱此時看着冷焱緊握的雙拳,赤紅的眼中飽含着熱淚。知道自已的這番話,已經是觸動了他的心扉,最後的幾句重話,此時不說更待何時?
她隨即便趁熱打鐵的鏗鏘言道:“我現在所有的改變,都是因爲我痛定思痛,覺得不能這樣混吃玩耍的活着,我要將以前沒有珍惜的過的一切,都學回來,我要做一個真正的將門貴秀。好讓我祖母和孃親自豪,讓我祖父,叔父,和兄長們不再爲我頭疼,嘆氣,收拾殘局,更不能再給我莫家的臉上抹黑。”
“三火,這本兵書是從兄長那裡幫你求來的,他也言說。期望你能靠着這本兵書有所大成,將來你成功了,也是對我父親的肯定,我真的想讓你也能施展所長。將來在關鍵的時刻,不要像我那般無力而無用。”
“我覺得,只要你真心願意學。求冷伯父爲你請一個好師傅不難,你只要盡心學上幾年。靠自己的本事掙得軍功,現在冷爺爺做的事情。我兄長做的事情,你也一定能做得到!
“其實你知道嗎?每個人的一生,都要做出無數次的抉擇,三火,你不妨好好想想我今日對你所言,選一條最正確的路來走纔是,三火,不要讓我失望,成麼?”
說完這些,莫蓮萱看着冷焱低着頭,紅着眼,一副深沉的摸樣,嘴巴閉的死緊,半個字都不說,她知道今天自己說的有些多,也有些重,主要最後有點控制不住情緒,不免多說了些。
冷焱他怕是一時間還回味不過來,需要冷靜的思考下,於是也不打算去打擾他,更沒有想着此刻就能有一個滿意的答覆。
莫蓮萱帶着妹妹離去,臨走前示意紫容留下伺候,便回正廳去了。
她剛回去和表妹一同說話,沒幾句話的功夫,便只見有個年長的媽媽,在莫老夫人和冷二夫人跟前說着什麼,時不時的還往自己這邊看。
莫蓮萱暗想:“本以爲耳報神是小花廳裡的丫鬟,怎地卻變成了這位媽媽?也不知道她剛站在那裡的?看來祖母最近已經很是警醒了,最少這欣榮園裡,怕是嚴謹的很呢。”
她心中雖有疑問,但面上還是裝作無事人一樣,只管問表妹,剛送她的玉蘭琉璃珠花,可還喜歡,幾人坐在一起倒說得熱鬧。
過了良久,紫容過來悄聲回稟,說是冷焱在小花廳坐了半天,後來就拿着圓月彎刀和兵書,自己走了,臨走還讓婢子跟您說:“他知道怎麼是正確的路了,說以後不會再混着玩,請您放心,他不會被您超過太多的。”
莫蓮萱聽到這話,方纔覺得心裡的大石落下了,臉上的笑容可就更深了,對待表妹和表弟們,不免就更爲殷勤的緊了。
對於冷焱的突然離去,沒有一個人多嘴的問話,就連以前最愛說話的莫三夫人,都眼亮的未提起過。
想到這裡,莫蓮萱不由的看了正在正站在莫老夫人身邊,殷勤佈菜的三嬸孃,心裡暗自覺得奇怪,怎麼這位最不安分的人,最近卻如此的安分?
竟是一點都不生事了,也不知道這暗地裡又在想什麼壞主意,要說她被收了內庫鑰匙,就得了教訓,改好了,那莫蓮萱卻是死都不信的,你見過魚兒離了水能活,鳥兒剪了翅膀能飛麼?
不能!
所以莫三夫人也絕對不會洗心革面從新做人,這看起來的柔順,定然是短暫的蟄伏,他們,不過是在等待一個好的時機罷了。
若說,誰有這般的能耐,能讓自己的這位,唯恐天下不亂的三嬸孃安靜下來,還能這般的聽話孝順,恐怕只有自己的三叔父了,想到一向以吃喝玩樂著稱的三叔父,居然是這樣睿智,懂分寸,知進退的一個人,莫蓮萱對他,不由得更是好奇的很了。
這頓午食,因着莫三夫人的小意殷勤,莫蓮嬌的乖巧懂事,吃的份外盡興,這母女倆將莫老夫人和冷二夫人這對母女,是哄得開心不已,大約以前便是如此和樂融融的景象吧?
所以並沒有人覺得驚訝,也沒有人用別樣的眼光去看她們,一切都是那樣的理所應當。莫蓮萱這麼冷眼旁觀着,心裡暗暗覺得不好。莫老夫人對三房的寵愛由來已深,想要讓她們徹底的失勢。怕不是件容易事,還得自己更加的用心才行。
想到這裡,莫蓮萱面上卻是淺淺一笑,夾了一塊素炒佛手瓜,放進嘴裡慢條斯理的吃着。
她知道,這種事情也急不來,畢竟自己現在有的是時間,有的是耐心,只等着她們耐不住露出狐狸尾巴的時候。狠狠的給上一下子就成。
像上次內庫的這件事情,要是有個三四次,怕是莫老夫人都要厭倦了,所以,她還真的是有些瞧好戲的念頭呢,只盼着三嬸孃和四妹妹,可不要讓她太失望了。
莫二夫人倒也不搶着服侍莫老夫人,還是像往常一樣,笑着看莫三夫人伺候阿姑。
只不過偶爾也會用象牙筷子。給莫老夫人和小姑挑上幾箸菜,皆都是兩位平日裡喜歡用的。
冷二夫人吃了幾次,便覺得自己這位二嫂與往日大不相同。
現在想來,剛在廳裡說話的時候。也是有說有笑,還拉着自己的小兒子說了好些話,特特的送了一個萬佛寺求來的開光玉佩給建哥兒。這在以前可是從沒有過的事情。
並不是說莫二夫人對錶侄不好,而是因着這建哥兒和莫二夫人早喪的那個小兒子。是一邊大的年紀,這見了面。總是要傷懷的,久而久之竟就顯得極爲疏遠。
而今這位二嫂,不但是對建哥兒親近起來,用飯的時候,還知道要爲人佈菜了,這和以前相比,可強了太多了。
冷二夫人心裡疑惑,不免就在用完午食之後,跟着莫二夫人去了欣悅園歇午覺,本待將一雙兒女就留在莫老夫人這邊,莫二夫人卻是盛情相邀,非讓都到她院子裡去頑。
結果本來只是她們姑嫂倆過去,最後連莫蓮怡和莫蓮汐都跟着一起過去了,這可倒好,本來略顯冷清的欣悅園裡,那可真是歡聲笑語不斷,幾位小姐和表公子再院子裡玩捉迷藏,身邊伺候的丫鬟婆子們,也跟着一起湊性,這聲浪是一陣高過一陣。
聽在坐在西暖閣臨窗炕上歪着的,姑嫂倆耳朵裡,兩人都是滿面的笑容。
冷二夫人已有近兩年都沒進過欣悅園了,此時左右這般一打量,笑着問道:“二嫂,最近可是瞧了什麼神醫了?不但這精氣神大不相同,就連以前看着沒有半點菸火氣的擺設,也大大的換了樣,看着就讓人心裡發暖,舒服得緊呢。”
莫二夫人笑着瞥了這位小姑子一眼,嗔道:“我就知道,你特特的跑了我這裡來,那肯定是有事情,怎麼,見不得你二嫂我好啊?一見我好了,便覺得滿肚子的疑問,憋得慌麼?”
冷二夫人聽完莫二夫人這話,不由得愣了下神,彷佛又回到了四年多前,那時候新哥兒還在,自己最是喜歡到二嫂這裡來的,因爲二嫂子溫柔可親,說出來的話總是那麼的有道理,有時候自己和相公惱了,跑回孃家來,也都是二嫂子勸解開導自己的。
倒並不是說大嫂不好,只是大嫂太忙了,要管家,要伺候阿姑,要照顧孩子,那時節萱姐兒比男孩兒還要費事,每日間都是不停的闖禍,大嫂一邊要忙着家事,一邊還要替萱姐兒收拾爛攤子。
汐姐兒也還小,白姨娘也不安分,上跳下串的總是挑事,哪有時間聽自己囉嗦?
至於三嫂,唉,每次去都得聽她意有所指的拈酸吃醋,老說侯爺和老夫人偏心,其實明眼人都知道,這倆位還是很疼小兒子的,就算小兒子沒出息沒本事,他們二老也就還是一直這麼好好的養着,從來沒有給過三房排頭吃,更沒有給過臉色看。
這還要怎樣呢?這種埋怨話,聽歌一次兩次的人還能好聲好氣的安慰着,要是說得多了,人哪裡還敢再去她那邊?所以自然是來二房的時候多的多了。
可是好景不長,隨着新哥兒去了,二嫂病了,大嫂也帶着孩子們去了西北伺候兄長,這家裡便安靜了,靜的讓人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