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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蓮萱得是多精明的人那?
見狀心裡自然就全然明瞭了,瞧瞧這倆人,一個是眼神忍不住的直往這邊瞟,另一個是,躲躲藏藏的好不羞澀,這要是沒點什麼,那就奇了怪了。
她不由得認真的打量了下眼前的諸航,只見這位長相是斯斯文文的,卻是中上之資,難得有一身好本事,卻不是個庸碌之人。
莫蓮萱再將這位侯府公子,這兩日的行徑,在腦海裡仔細的回想了一番,卻也是謙和有禮,不張揚的翩翩公子。
最難得,這位身上的擔子基本沒有,卻是個富貴閒人,靜雅縣主將來嫁過去,倒是也跟着一身輕鬆,將來保不齊還能別府另居,小倆口關上門過自己的小日子,想來也還不錯。
想到這些,莫蓮萱禁不住的嘴角微微翹了起來,覺得只要靜雅縣主喜歡,諸七公子的確不失是位好的妹夫人選。
殷子瑾瞧着這幾位奇怪的表情,再看看笑的傻傻的諸航,還有躲在嫂子身後的妹子,這會也算是琢磨出味道來了。
他和諸航倒是親近的多,性格也豪爽,卻是樂見其成的,到沒有殷子晏那患得患失,酸澀的心態。
只見他是順手在諸航肩膀上,不輕不重的錘了幾下,笑罵道:“臭小子,沒想到啊,真是便宜你了!”
諸航只是嘿嘿的傻笑,連話都忘了接。顯見是樂的不輕。
莫蓮萱一見這會的話題偏離了根本,連忙出言提醒道:“天色不早,雲清有話就直說,我們還得趕路呢。”
殷子晏笑着對她點了點頭。便輕聲先將殷子瑾和沈若琳的事情,大概的說給諸航知曉。
只見諸航斜着眼睛,瞧着變得全身都不自在的殷子瑾怪笑,這意思卻是:“還說我?你小子也不差啊,那麼標誌的美人兒,也被你拿下了,不簡單啊!”
殷子瑾被他的怪笑弄得尷尬起來,只覺得自己的臉皮發燒,瞪了諸航一眼就要反擊。
卻是被莫蓮萱阻止了,莫蓮萱這會心裡也着急。自家好朋友的將來,大約就會在此刻被決定了,哪有功夫看着這倆打鬧?
她不免沉聲斥道:“雲峰別鬧,先聽你兄長的計劃是什麼?這都多會功夫了,你還鬧的起來?”
殷子瑾聞言立馬老實了。對着諸航做了個威脅的手勢,又在一直偷笑的十六皇子身上撞了下,這才目不斜視的瞧着殷子晏,認真的聽着殷子晏說些什麼。
諸航和十六皇子,被殷子瑾這麼一作,卻是都收了調笑某人的心,也都是瞧着殷子晏。看看這位到底是想出了一個招?
這下大家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殷子晏一人身上。
只聽殷子晏沉穩的言道:“舍弟的這件事情,按理來說卻是於理不合,但是,誰叫我就這一個親弟,卻是着實不忍他受相思之苦。而沈家小姐,也是個情深意重的好女子,和舍弟也是兩情相悅。”
“只是她的確是命運多舛,委實可憐了些,而因着她家中發生的事情。現在也成了她和舍弟定親的最大障礙,興元必能明白其中的難處,兄也就不多說了。”
說完他瞧了瞧諸航瞭然的神色,又看了眼自家弟弟沮喪的神情。
這才接着言道:“此事若想能成,必然不能走尋常路,兄在心中盤桓良久,若想他們倆能走到一起,首當其要的,那就是京城裡的女子都不願意嫁給舍弟!”
諸航聽到這會,免不了插嘴道:“雲峰的行情好的很呢,家世,長相,都是上上選,本人還沒什麼紈絝子弟的怪毛病,誰家不想把掌珠嫁給他啊?我家中長輩,都有和您府上結親的意思呢。”
殷子瑾聞言一愣,他自己知道自己是不錯,但也沒想到,行情能這麼好,先是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接着卻是難免有些自得了。
殷子晏好笑的點了點頭,不疾不徐的繼續言道:“是啊,可不就是爲難到這裡了?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把不可能的事情,變成可能!”
殷子瑾馬上耐不住的催到:“兄長,您就直說吧,我都快急死了!您還這般風淡雲清的,真真的忒穩了些。”
殷子晏望着這個毛躁的弟弟,無奈的搖了搖頭,這才言道:“我先前想着,讓他裝病,我師叔雖去了西域,但是一直書信不斷於吾師,卻是最多不過半年就要回來了,到時候,讓師叔幫着圓個謊那是再容易不過,等瑾弟纏綿病榻之時,還有誰會願意將女兒嫁進來?‘
“要知道,可並不是誰都有我這般好的福氣的,到那時,就可以伺機將沈小姐推出來,到那時,她的那些子遭心事,就完全和瑾弟的病情相抵消了,家中長輩卻也就不會再覺着意難平,這等成了親,瑾弟也就可以慢慢的好了。”
諸航聽完那是撫掌嘆道:“雲清兄好計策!只是既然已有此計,剛纔說的話,又是何意?”
殷子晏嘆道:“興元也知道有句話叫做,夜長夢多,遲則生變,兄卻是想速戰速決,剛纔見興元你腿受傷,我卻突然有個想法,不如就讓瑾弟趁機也一起受傷。”
“不過傷的要重一些,想必殘廢之人卻與那纏綿病榻之人,有異曲同工之妙,今日又有這麼多人作證,卻來得更爲真實些,你們覺得此計如何?”
剩下的幾人的都是眼神放光,大覺此計神妙。
但是,很快就聽靜雅縣主嘆道:“兄長的法子好是好,可是家中長輩卻是又要受苦了,想來她們纔算是安心了幾年,便又要受罪了,這卻是大大的不孝呢。”
殷子瑾聞言神色也是瞬間沮喪起來,顯然他也不願意長輩傷心,一個殷子晏折騰了這麼多年,可真是夠了,再加一個殷子瑾!
真不知道,自家祖母和孃親受不受得住啊!
殷子晏嘆道:“兩者相較,取其輕!更何況,我們還可以很快的安排一件喜事衝一衝,倒也不是不能爲之。”
殷子瑾這會是沒有立場說話,畢竟大家都在爲他費心。
靜雅縣主卻是被這一句話,又被羞得藏了起來。
莫蓮萱現在是嫂子,也不能替他做決定,免得以後落下埋怨,卻就得不償失了。
也只能對殷子瑾言道:“五弟,到底怎麼做,還是要看你,我們也只能是建議,究竟怎樣決定,還是要你來拿主意,我們這做兄嫂的,卻是不好替你決定的。”
殷子瑾聞言更加的糾結,低着頭不說話,他的眼前不由得閃現着祖父祖母,父親母親傷心的面龐,但是很快沈若琳哭泣的俏臉也加了進來!
殷子瑾知道,如果這次遲疑了,兄長以後就算再想別的辦法,卻也不一定保證百分之百就能成!
自己錯過這次機會,搞不好就要辜負沈若琳了,這卻是自己招惹人家在先,又豈能在關鍵時刻退縮?這可不是男人所爲!
殷子瑾一點不願意,也捨不得讓沈若琳去承受失敗的苦果,他終是擡起頭,咬牙對殷子晏言道:“就按兄長說的辦!等到將來我和琳兒成了親,加倍的孝順長輩,彌補過錯就是了!”
莫蓮萱緊緊提着心,聞言一鬆,她可真害怕殷子瑾臨陣退縮,在孝道和沈若琳之間,選擇了前者,那沈若琳可就太不值當了些。
剛纔殷子晏說的話是大實話,兩者相較,長輩們的傷心終究是暫時的,因爲殷子瑾是假裝受傷!
他總是能徹底康復的,而沈若琳要是失去了這個機會,等待她的卻是後半生的孤苦寂寞。
莫蓮萱的私心裡免不了偏向沈若琳,這會見殷子瑾咬牙答應了,她臉上的喜色,卻是難以掩飾的。
靜雅縣主暗暗在嫂子身後嘆了口氣,自是在心裡決定,一定要好好的在祖母和孃親面前表現,儘可能多的轉移她們的注意力,爲她們寬心纔是。
既然當事人已經決定,這做好的決定就有了用處了,很快殷子瑾的腿便被包了起來,上邊撒上了獵物的鮮血,有了諸航他們在,這傷勢看着跟真的一樣。
接下來所有的事情都在按着預想的走,震驚傷心的廉王府衆人,一個個都是慌了神了,那裡顧得上深想,再加上諸航找來的外傷大夫,乃是京城裡數一數二的存在,誰還疑有它?
一時間再無人提起殷子瑾的親事,因爲大夫已經明說了,於性命無礙,腿卻是保不住了,這樣一來,先前着急忙活着想攀上廉王府的人家,全都不吭聲了!
現在的廉王府可真是愁雲慘霧,一片慘淡,當然,也少不了有幸災樂禍的,但也不敢在這個時候蹦達做活靶子,但是私底下樂呵,卻是免不了的。
只不過很快,廉王府卻又有喜事登門,到還真是將諸人的悲傷之情給沖淡了。
這卻是文南侯的嫡三子,家族中行七的諸航,心悅靜雅縣主,文南侯夫人特意請了明惠郡主前來說和。
再加上殷子晏在祖父,祖母跟前,說了當時要是沒有諸航的捨命相救,那廉王府怕是要辦喪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