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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蓮萱瞧着身後的親人,那是心情大好,不由得是對着衆人粲然一笑,並不曉得自己這笑顏,又得讓某人心跳加快了。
她好奇的問莫啓雲道:“怎麼祖父不留你們說話?倒將你們全攆出來了麼?兄長和六弟可是纔到家的,怎麼?就這一會便不稀罕你們了麼?”
莫啓雲被妹子這俏皮話逗的莞爾,他是笑對自家妹子言道:“祖父被好友請去品茶了,是嚴大學士,他那脾氣也古怪着呢,特意派了自己的心腹來,祖父不跟着去,他就站在門裡不走,即不吵也不鬧,可就是那眼神瞧着讓人忍不住不自在!”
“祖父倒是打定主意不去的,爲兄覺得不妥,反正又不會馬上就走,也不必拘於一時,爲兄便勸着祖父他老人家去了。”
“咱們兄弟們,本說是往我那飛雲小築去說話頑笑的,豈料走在半道上,卻是瞧見紫鳶捧着手爐,說是你來了後花園,卻忘記拿手爐,怕你凍着,趕來給你送呢。”
“三火被她一說,倒是想起來冷大伯母給咱家送的梅花來了,便拉着我們一同來欣賞一番。這會瞧着,這些花兒倒還開的不錯啊。這怕都是花匠的功勞,莫平。賞。”
莫啓雲身後的小廝,聞言就在懷裡掏了兩個荷包,笑着遞給了吳中,倒把吳中喜了個夠嗆,笑的是隻見牙不見眼的,那是挨着個的給公子爺們磕頭謝恩,這自然也是額外的多收了好些個荷包,就連五公子和六公子這倆最小的,也是意思了下的。
吳中本是個有幾分真本事的。可奈何不是家生子,難免被冷府衆人排斥,要不然也不會就被一家子送了人,可誰知壞事裡有好事情,只這一會收的賞錢,怕也是他一家子大半年的月錢了。
且自家這門手藝在冷將軍府不算稀罕,在鎮北侯府可是獨一份,這自然是要受重用的,吳中按了按懷裡的荷包。笑着拿着葫蘆瓢,繼續認真的伺候起自家的衣食父母,心中那可真是大大的安心。
莫啓雲仔細的瞧了會梅花,輕聲呢喃道:“孃親最愛梅花。西北花園裡就種了好些,這幾株梅花卻是恰巧和了她的心意了,三火。改日定要去你家,好生的謝謝你孃親啊。”
冷焱親熱的拍了拍莫啓雲的肩膀。笑着言道:“雲哥,倒不用你去謝我娘。只要您老人家在拳腳上,指點小弟幾招,那也就是了,兄弟要是進益了,我孃親她肯定要比受你的禮還要更高興呢!”
莫啓雲笑着斜眼瞧了冷焱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沒好氣的罵道:“皮癢癢了就來,哥哥經年不在家中,倒是沒人操練你了,來來來,這會便去演武場上,咱哥倆好生的切磋切磋去,也免得弟弟你心中抓撓的慌!”
冷焱見莫啓雲壓根不和自己生分,並沒有因着自己的身份高了,便瞧不起打小的玩伴,還是這般親熱的和以前一樣,不由得大喜過望,拉着莫啓雲就走。
剛走了不遠,冷焱突地又回頭喊道:“萱兒,你也一起來啊,一個人在後院看梅花有什麼意思?跟哥哥們一起玩去。”
莫蓮萱瞧着眼前的一幕,就仿似在夢裡一般,這般的歡樂,這般的溫暖,這般的不可思議,真是讓她心中激盪的緊。
莫蓮萱是毫不猶豫的就點頭,跟着兄長弟弟們就邁開了步子,早就將什麼規矩忘到一邊去了,好在鎮北侯府原本也就不是那些尊崇古禮的氏族,這兄妹們在一起玩耍,到還不會被人挑出來說事。
莫啓雲也是一把拉住冷焱前行,嘴裡言道:“好啊,也讓萱兒好好瞧瞧,她兄長是怎麼收拾你的,哈哈,你喊萱兒過去,莫非是要讓她看你的慘樣,再讓她去祖母房中偷花蜜給你小子喝嗎?”
莫啓非跟在後面也是忍不住的笑了起來,這莫啓東和莫啓鴻卻是不知道往事的,見狀連忙拉住莫啓非,不住聲的問自家二哥,這捱打,偷花蜜,到底是個什麼典故。
莫蓮萱心中也是回想起了小時候,那時節冷焱幾乎就是住在莫家的,飛雲小築也有他的房間,那成日裡都在和莫啓雲拳腳來,刀劍去的,練個不休。
但是他年紀卻是比莫啓雲小了點,悟性也差了些,總是被萬事出色的莫啓雲,豪不留情面的揍成豬頭一般。
他這一捱打,必定會去尋了莫蓮萱訴苦,莫蓮萱那時間只顧得貪玩,做些無傷大雅的惡作劇戲弄人,哪裡敢真的去找莫啓雲理論?
只敢暗地裡剪了莫啓雲的玉佩絛子啊,又或是在莫啓雲的被子裡放了青蛙,借這些小孩子的惡作劇來給冷焱出口氣罷了。
再下來便會去莫老夫人的房中,偷了自己認爲最好吃的花蜜來給冷焱吃,還美其名曰:“這可是御賜之物,有神孝的,祖母吃了青春永駐,三火吃了,受的傷便不會再痛了。”
每每如此,兩人都是樂此不疲。
後來她在偷花蜜的時候,卻是被莫老夫人逮到,這纔將此事當笑話般的說了開來,搞的莫啓雲只要想奚落妹子,便會用了花蜜的典故來說事。
莫蓮萱心中是有甜有澀,不覺得竟是落下淚來,好在兄弟們說笑的熱鬧,走的遠了,倒把她身邊的紫鳶給弄的茫然,連忙用帕子給自家主子拭淚,心中着急的不行。
嘴裡急急的勸道:“哎呦,我的好主子,那都是小時候的頑笑話,誰還沒個貪玩耍的時候了?咱可不要這麼斤斤計較的啊,這咱家大公子可採剛回來,要是讓人知道了,還以爲你們兄妹不合,又鬧意氣了呢,您就算再覺得抹不開面子,可也要忍忍纔是呢。”
紫鳶可是個家生子,家裡的往事她是再清楚不過了的,她瞧着自家主子傷心落淚,只以爲是自家主子年紀漸長,面皮薄了,聽着自家兄長笑話自己,臉上掛不住,這才哭了的。
豈料莫蓮萱拉住紫鳶的手,含淚帶笑的言道:“好紫鳶,我不是爲那個,我這是心中禁不住的喜歡呢,你瞧瞧,兄長和三火,他們倆還是像以往那樣的親熱,兩個人都是那樣的意氣風發,恣意灑脫,我這是高興,高興來着!”
“你別亂想,也別瞎擔心,我就是見着兄弟們都好好的站在我跟前,活的這般的快活,我覺得欣慰,太欣慰了!這時喜極而泣,你懂麼?”
紫鳶聽完主子這一番話,這才長出了一口氣,但還是忍不住勸解道:“好小姐,婢子知道您這心中歡喜,也懂得什麼叫喜極而泣,可是這寒風地裡您掉眼淚,也不怕被風吹裂了嫩皮兒,這打扮起來可就不美了,快些住了吧。”
“這幾天您可怕是消停不下來呢,這雖說嫁妝不用您繡,可是大少爺家來,到處的拜親訪友,少不了要帶着您和七小姐,六少爺一起的呢,咱們可不能失了儀態。”
莫蓮萱聞言也是聽話的點了點頭,用帕子細細的拭了淚水,這才笑着扶着紫鳶,跟着往飛雲小築走去。
她這一踏進自己每日早上必去的演武場,這演武場上可都是已經開始較量起來了,兩人都是空手白刃的,徒手較量,這瞧着怕是剛開始,冷焱倒還撐得住,沒有顯出敗相來。
可是莫蓮萱卻是清楚的很,知道自家大哥那是人山血海里煉出來的功夫,不是冷焱能對付的了的人物,一會被揍個鼻青臉腫,那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她是笑着吩咐身後的小丫鬟道:“你回去尋你紫菱姐姐,將咱們那新得的桂花蜜取了來,紫容你去尋蘭兒,你們倆一起去燒些開水來。”
紫容剛已經再來的路上,便已經是拉着紫鳶,偷偷地將蜜水的典故問了個清楚,當然這小道消息也不是白得來的,她許諾給紫鳶繡一條新裙子,這才換來的消息呢。
這會自然是知道自家主子要做什麼,麻利的就往小花庭那邊去了,現今蘭兒可是在飛雲小築當差,已經是二等丫鬟了,這莫啓雲的書房,可都是她管着的。
這也是莫蓮萱信重她的結果,書房重地,必須得是自己人守着才成的,這裡面的秘密最多,那定然是要守好了,不是心腹那決然是輪不到這樣的差事。
等到那小丫鬟從萱草閣取來了桂花蜜,紫容和蘭兒也將開水煮好,這場裡的兩人,可也就分出了勝負了,不出莫蓮萱所料,冷焱被莫啓雲毫不留情的狠揍了一頓。
末了莫啓雲對冷焱是大大的覺得不滿意,勒令他從今日就依然住在莫家,這每日早間,莫啓雲也好指點於他。
冷焱聽了這話,雖然全身都痛的厲害,可是心裡卻甜的很,想到以後每天都可以見到莫蓮萱,他這嘴可就真的合不住了。
一行人回到小花廳坐下,莫啓雲帶着審度的眼光四處打量。
只見小花廳的傢俱都煥然一新,以前黃楊木的也都換成了紅木雕花,牆角的青銅虎首獸口大鼎裡,炭火燒的正旺,讓人周身都是暖意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