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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焱在心裡暗想着,姐妹倆帶的壓裙佩樣式一樣,但卻是一大一小,着實有意思的緊,也是不由得笑出了聲,打這以後,他給莫蓮萱送東西,定是要給莫蓮汐也送來一樣的,本意是覺得姐妹倆戴一樣的飾品好頑,豈料卻又有了別的故事出來,這大約也是冥冥中自有定數吧?
冷三公子若是十年之後往回一瞧,也不知道您這心裡,是個什麼樣的滋味呢?
莫蓮萱看着時辰也不早了,便與依依不捨的冷焱道了別,臨走自是殷殷叮囑,一定要認真用心的學本事,要持之以恆,斷不可半途而廢。
等她們主僕倆回了冷佩蘭的院子,這孩子還正跟紫菱玩的開心呢,壓根不知道莫蓮萱還溜出去這一遭,莫蓮萱對着紫菱讚歎的一笑,心裡暗覺有個會哄孩子的丫鬟真心不錯的。
她與表妹頑笑了幾句,坐在旁邊的錦杌上,剛喝了半盞茶水,便聞得冷老夫人那邊使人來請,說是請小姐們都往梅林去,戲就要開場了,讓莫耽擱,速速過去玩耍。
莫蓮萱攜了表妹,兩人穿了大氅,懷裡抱了暖暖的手爐,一邊說話一邊往梅林走去,瞧着前世裡見自己如見虎狼的表妹,現今確實如此依戀自己,莫蓮萱這心裡真是說不出的滋味,只是對冷佩蘭卻是越來越好了。
這往梅林去的一路上,景緻倒也不差,雖說是冬日裡了,可冷大夫人愛花,這園子裡處處還是可見裝在古香古色陶盆裡,或是玉盆裡的水仙。開的正豔的一品紅,石斛蘭,木芙蓉,龍膽花還有蟹爪蘭和君子蘭也是隨處可見,擺放的都十分有趣味,一看便是極用心的。
聽隨侍的丫鬟說,這些花往日都在花棚裡養着呢,今日爲了莫家的女眷,這才都搬了出來,特特的讓衆位夫人小姐們欣賞的。
莫蓮萱感嘆莫大夫人想的周全。對自己家頗爲重視。這本來想要走馬觀花。但又覺得枉費了冷大夫人的一片心意,雖然她不大喜歡這些花兒草兒的,但她更不愛看戲。
兩者相較,莫蓮萱笑了笑。乾脆放緩步子,一路細細的看了過去,也算是沒白折騰着把花兒都搬出來不是?
只是如此一來,可不就她們姐妹倆來得最晚,旁的夫人小姐那可是早就到了觀戲臺了。
冷家的戲臺和別家略有不同,他們家因着梅林,總是冬日裡客多,所以便修了兩棟封閉較嚴的兩層小樓來,一棟是戲臺。這唱戲的戲子們也可以在後面的樓裡換戲服,上妝。
這上場不上場的,名角或是打雜的,也都有個落腳處,倒不必受那冰天雪地之苦。因着他們家的這個好處,京城裡的戲班沒有不愛來的,後來漸漸別家的戲樓,也都學着他們家的式樣,進行了翻蓋,這冷家倒是在戲子們的嘴裡成了大大的善人,這倒也是個意外了。
而另一棟樓則與戲臺遙遙相對,面向戲臺那邊的窗戶可以全部卸掉,又在窗外做了一個格擋,裡面生了炭火,如此一來,這冬日裡看戲,也不會覺着冷,反倒因着樓裡的炭火足,很是暖和的緊。
莫蓮萱和冷佩蘭纔剛上了二樓,莫三夫人不待莫蓮萱請安,便笑着言道:“哎呦,我們萱姐兒又尋着什麼好頑的東西,還是好頑的地界啦?來得這樣晚?你祖母和冷老夫人都問了你好幾次了,再不來怕是又要使人去請了呢。”
莫蓮萱知道她這是又拿自己以往貪玩的性子說事,恨不得將自己以前的事情宣揚的滿京城都知曉,好用自己個的頑虐不遜,襯托出自家四妹妹的溫柔嫺淑來,前世裡她總是這樣幾句話便激得自己犯錯,併爲此而樂此不疲。
可現今,莫蓮萱也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彷佛莫三夫人只是說了一句簡單的笑話,一點不好意思都沒有,只管先去給兩位老夫人請了安,再給莫二夫人,冷大夫人這些嬸孃,姑姑們請安,這把應有的禮數都全了。
這才笑着對莫老夫人言道:“孫女兒剛一路走來,處處可見鮮花勝放,十分的美麗,就連裝花的盆子,都是別有趣味,一問才知道是冷大伯母爲着咱們家來做客,特特從花棚裡取了出來,擺放給咱們看的。”
“孫女兒怕走馬觀花,憑白辜負了冷大伯母的一番好意,這下次來便再不給咱們看了,便帶着表妹丫鬟們細細的看了過來,還別說,祖母,這裡的花是要比咱家的開的好些,看來都是多虧了冷大伯母這位愛花之人的關護呢。”
“祖母,您可不要怪孫女兒貪看花兒,孫女兒實在是被好花迷了眼,這纔來遲了,還望祖母恕罪則個。”
莫老夫人怎會爲這個怪她?被她幾句軟和話便哄得笑迷了眼,將莫蓮萱抱在懷裡,是心肝肉的一通揉搓。
就連冷老夫人都笑着言道:“我家大兒媳婦管家是一把好手,這伺弄花草的本事可也不小,咱家這一片梅林,可都是出自她的手筆,來看過的,就沒有一個說是不好的,咱家萱姐兒倒是極有眼光,很能看出些好歹來,不錯,萱姐兒,你剛瞧了那麼些花,最喜歡哪一樣啊?”
莫蓮萱趕忙從自家祖母的懷中站了起來,行了禮回話道:“萱兒覺得這些花都開的極好,可偏就喜歡那幾盆水仙,不光是花兒開得好,就連裝花的盆兒也極是講究,盆裡放的鵝卵石也極是美麗。”
“簡直就不單單是盆花兒那麼簡單了,萱兒瞧着,倒像是一首詩,一幅畫,讓人看了就不想走,可就是萱兒學的東西少,卻又說不出是那幅畫,那句詩來,倒叫老夫人見笑了呢。”
冷大夫人本就喜歡她,因着她的慷慨直言,生生的把自己這個最頑劣,成天把自家相公氣的暴跳三尺的的小兒子,堪堪的給引到了正路上,這會嘴裡說的話,卻又是和自己的思路不謀而合,這也算是極爲難得的了。
她以前聽自家老夫人抱怨莫蓮萱定親太早,話裡話外的意思,都是想將莫蓮萱與自家小兒子湊成一對小夫妻,她每次聽了,也不過是莞爾一笑,倒還不覺得可惜,總覺得自家的兒子千般好,要什麼樣的好女孩兒會沒有?何必只想着一位訂過婚的小姐?
可這會,她還真是生出了幾分可惜的念頭來,這兒媳婦的確是好找,可要是想找一位和自己趣味相投的兒媳婦,卻當真是不容易,不信?你只需瞧瞧哪位看戲看的都入了迷的冷大奶奶,還有那位只顧着拉着一羣小毛孩子,擱後面踢毽子踢得一頭汗水的冷二奶奶,便知道,這的的確確是冷大夫人的心聲了。
她站起身子,牽着莫蓮萱的手兒感嘆的言道:“好孩子,也沒白白叫伯母忙這一場,你剛這話說的已經有幾分意思了,伯母這幾盆水仙,正是按着幾句古詩擺弄出來的,你剛這般一說,可見伯母並不是瞎忙乎,還是真的擺弄出了那股子韻味來的。”
莫蓮萱心裡暗暗好笑,其實她是做鬼時東飄西蕩,在別家聽過這麼幾句話,見過這麼幾樣類似的花草,當時那些人說是這司農花草的人,最高的境界,便是將這花草擺弄的,讓人一看便能想到你是按着那句詩詞,或是那副名畫擺弄出來的。
有些愛好此道的,每年還會爲這個比試一場呢,當然,比試的都是男子,這女子的玩意,也只能是藏於深閨無人識了,所以莫蓮萱按着從前的記憶,似是而非的說了這麼幾句,立刻便讓冷大夫人生出了知己的感覺,對莫蓮萱那可親熱得很呢。
她們倆坐在一起談論着花草,雖然莫蓮萱十句裡面,只湊的賞那一兩句話,但卻也讓冷大夫人極爲開懷,恨不得把自己那點子心中所想,盡數告知莫蓮萱。
一邊看着她們倆親熱的的莫三夫人,實實的不甘心,她剛說那話,自知對自家阿姑那是一點影響都沒有,本意也是想讓冷家的人對莫蓮萱起了不好的看法,誰知道這鬼丫頭,三言兩語的便轉圜過去不說,還把個冷大夫人哄的如此開心。
“莫蓮萱能懂詩?我呸啊,她要是能懂,全京城的女人都能懂了,一個連書都懶得碰,字都不識幾個的人,也配說詩詞?”莫三夫人心裡埋怨個沒完。
突地就把氣撒在莫蓮嬌的身上,她悄聲再莫蓮嬌耳邊言道:“我把什麼都安排好了,你怎麼剛卻不許她去做?憑白的失了大好的機會,這死丫頭不但沒出醜,反倒是博了冷家人的喜歡,真真氣死我了。”
莫蓮嬌四處一瞧,見大家都在看戲,也沒人看她們這邊,這才悄聲言道:“在這裡出醜又有什麼好?都是自家人,冷家又才承了她的人情,就算出事,也只會封口了事,半點也不會傳出去,您說,這樣一來,咱們不是出力不討好麼?倒不如另尋一個時機.....”
莫三夫人不耐煩的言道:“你這又是哄我,另尋良機,哪裡還有什麼良機?她出了冷家,別家那是不會去的,這丫頭,現在精着呢,又有老二家的在旁邊提攜這她,防我防的那叫一個緊,我怕是錯過了今天就在沒時機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