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自一人從憐風洞府出來,他還沒有給答覆,只說需要考慮一下。
葉晨理解,畢竟如果同意,需要與實力強大的星羅公會正面衝突,如果只是他自己一個人還好,問題憐風也有個公會,他一旦答應,必定整個公會都要投入其中,到時候產生的影響就大了,他必須要慎重考慮。
他沒着急,他有很大的把握憐風會同意,兩個龐大的世界的利益,哪怕只有一小部分也足夠引誘他下水,最重要的是,與他合作的收穫絕對比跟在星羅後面吃點殘渣要好。
星羅攻略這兩個世界,以星羅的實力一旦成功拿下,資源絕大部分會被其內部拿走,其他合作組織可能連湯都撈不着,或許憐風等風雨樓元神以上高級降臨者會分到一筆可觀的好處,但普通手下可就沒那麼好的待遇,估計就一點辛苦費之類,付出投入與收穫完全不成正比,最終還是要他自投腰包。
降臨者公會之間官員與普通會員之間的地位並沒有想象中的大,約束並沒有想象中那麼大,如果願意付出一定代價,可以強行脫離,也沒有所謂的不服千里追殺的說法,人家往自己私人空間一躲誰也奈何不得。
手下跟着你混,當然是因爲你能爲手下謀得福利與好處,如果費了巨大的功夫與風險付出與收穫完全不成正比,這公會就難以維繫。
要知道這一次降臨絕大部分手下都是真身投下力量化身降臨下來,一旦死亡,損失的力量是無法恢復的,一些投入過多的如果化身死亡,有可能真身降級也說不定。
回到洞府,葉晨雙手揹負在後站在門口眺望遠方,他的洞府處於金極神山山腰處,離地數萬丈高,神山發出的神光驅散虛空中的霧氣,視野已幾乎能看到數百公里之外。
作爲金極界最後希望之地,希望之島上剩餘遺民不足千萬,看起來似乎還有不少,但要知道金極界作爲一個龐大的高武世界,最巔峰時人口超過了千億,如今死的只剩當初的萬分之一。
希望之島面積巨大,堪比歐亞大陸,千萬遺民生活在上面還是顯得空曠無比,大部分遺民生活在靠近金極神山附近,稍遠的地方還是荒無人煙,只有一些小門小派座落在一些無人山脈靈氣匯聚之地。
這時一道白光飛來在他洞府前落下,露出一名中年男子,他遠遠的站在他洞府所在院落大門之外拱手說道:
“前輩住在此處可安好,我已準備了一批童子來服侍前輩,不知前輩何時有空讓他們過來?”
葉晨回過頭來,這是一名武道金丹修爲的金極界遺民,看起來只是中年,但葉晨目光能看穿他的本質,實際上壽元已瀕臨耗盡,是個老頭,只是面相中年而已。
他低頭站在門外,面露期盼之色看着葉晨。
頓了一下,葉晨點了點頭:
“派兩人過來吧!”
他知道他們的意思,服侍只是一種藉口,實質是派遺民中的優秀後輩過來,希望能獲得他的指點,如果能收爲弟子更好。
這乃人之常情,葉晨完全理解,也沒有反感。
如果他能成功掌握兩個世界,這些遺民也就是他的子民,指點一下,給他們一些希望也不錯。
沒多久,中年男子再次過來,身後跟着兩名妙齡少女,一名身穿黃裙,英姿颯爽,看起來頗有俠女風範,另一名身着淡綠長裙,眉目如畫,氣質溫婉,看起來就很舒服,兩女都有兩個共同的特點,一個是資質非常不錯,另一個都是很漂亮,非常漂亮的那種,而且相貌有七成相似,只是風格不同,哪怕葉晨見過的美人衆多,兩女也毫不落下風。
兩位風格獨特的女子來到他面前,盈盈一禮:
“虞昭鳳,虞芷苜見過前輩!”
葉晨頗爲驚訝的用手摸過腦袋,擡頭問道:
“這...以她們的資質,你們難道沒有武道元神願意收爲徒弟?”
那中年男子露出一抹苦笑,突然給他傳音說道:
“前輩可能猜得出來,她們是兩姐妹,本來乃霸刀武尊之女,但霸刀武尊不久前戰死在與夢魘之戰中,而她們父親生前與他人關係不是很好,以前武尊在時還能護住她們,現在死了,以她們的資質與容貌,很難成長起來,所以晚輩斗膽將她們帶了過來,還請前輩庇護。”
“這...”
葉晨有些猶豫,如果收下她們,貌似要捲入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中,但要拒絕...他看了看兩女頗爲不凡的氣質與美貌,以及非常優秀的資質,也有些捨不得。
如果光只有美貌他都不會猶豫,漂亮的女人多的是,但如果還有非常優秀的資質那就不同了,有培養的價值,即養眼還能幫手。
嗯,葉晨從不掩飾自己對美人的喜歡,一路成長到現在收的美人都有十幾個了,不介意再收兩個。
至於她們的問題,到他這裡都不是問題,她們父親即然能護住她們,自己也能護住。
想到這裡,他點了點頭說道:
“即然如此,就讓她們留下吧!”
中年男子大喜,連連道謝,又到兩女耳旁低聲叮囑了幾句,再拱了拱手,轉身離去。
“你們跟我來!”
他大袖一揮,轉身進入屋內。
兩女面面相覷,那黃衫女子小聲在綠裙女子耳旁說道:
“姐姐,我們真要這樣麼?”
綠裙女子看似柔弱但語氣堅定說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從武皇宮中出來,我們就無任何退路,只有這位是剛從其他世界過來,不知道緣由,纔會有可能收留我們。”
黃衫女子紅脣輕咬,回頭眺望天穹那耀眼的極光,臉上露出堅毅之色,邁步走向大門。
葉晨盤坐於蒲團之上閉目養神,良久睜開眼睛,看着站在眼前的兩個養眼漂亮女孩,微微一笑,伸手虛指:
“先坐下再說!”
綠裙女子微微一禮:
“奴婢不敢!”
葉晨擡頭露出似笑非笑之色,也不勉強,手指輕按額間,開口說道:
“本座剛來這裡,你們的情況我不太清楚,唯一知道也是金恆剛纔告訴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