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剋制了我的地獄之火嗎?
雖然早就知道無論什麼樣的力量,即使是權柄的力量,也會遇到被剋制的時候,可是亞伯還真沒有想到自己的地獄之火,會被天啓剛剛招攬的一個騎士所剋制,實際上如果單獨面對天啓的那個騎士塞壬,亞伯有無數的辦法解決他,可是現在對方和天啓混在一起,就略微有點麻煩了。
舉起魔杖,在頭頂揮舞了一圈,召喚而來的地獄之火立刻化爲無數的暗紅色火焰烏鴉,發出嘎嘎的聲響向着天啓和塞壬飛去。
看到亞伯的動作,塞壬上前一步,不斷的張口發出尖叫,或者雙手打響指拍手,一道道短促的音波綻放開來,摧毀了一隻只火焰烏鴉,可是這些地獄之火構成的烏鴉數量極爲驚人,無論塞壬的能力有多剋制地獄之火,也還是力有不遂,無法全部摧毀。
天啓駕馭一道道的沙塵擊潰火焰烏鴉,可是在火焰烏鴉被擊潰的時候,構成其身體的地獄之火都是紛紛炸裂,沿着那些沙塵向天啓侵襲而去,幸而天啓的能量防禦能力可以抵禦住那些地獄之火,否則他就真的要隕落在這裡了。
亞伯看着勉強支撐的天啓,上前一步,魔杖尖端射出一道墨綠色的電光直指天啓。
然而出乎亞伯的預料,天啓再度張開了護罩,正面抵抗亞伯的鑽心咒,使得鑽心咒無法觸及天啓的靈魂和身體,自然也無法發揮什麼作用,而鑽心咒本身的直接破壞力並不強,無法奈何天啓的護罩,只能夠看着紫紅色的光芒從天啓的身上綻放,直接拋棄了在遠處應對大部分火焰烏鴉的塞壬,消失在了亞伯的面前。
沒有任何徵兆,天啓就這樣直接逃離了這裡,這倒是出乎了亞伯的預料,他還真是沒有想到,這個數千年前的所謂神靈,竟然可以這麼幹脆的逃跑,沒有一點所謂的神靈的驕傲或者自尊。
甚至於其剛剛招募的騎士都被他直接拋棄,作爲吸引火力之用。
魔杖略微揮舞,數道湮滅射線射出,配合那些地獄之火構成的火焰烏鴉,短時間之內使得湮滅射線穿透了塞壬的腦袋,結束了她的性命。
亞伯看着天啓消失的位置略微皺眉,如果下一次在遇到那個傢伙,亞伯的機動性會被對方的能力壓制,而天啓卻可以想走就走,想要阻止天啓這種強大的機動性,目前亞伯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想辦法把空間寶石利用起來!
反正利用空間寶石都是亞伯下一步需要做的事情,無所謂能不能借此對付天啓,如果最終沒有機會解決掉天啓,也可以使用空間寶石離開這個世界回到自己的世界。
總而言之,亞伯接下來最主要的事情,就是想辦法把空間寶石收爲己用。
要知道在這之前,亞伯可是爲了今後自己可能得到某一個無限寶石,仔細研究了卡瑪泰姬的阿戈摩托之眼,可以藉此參考製造一個法器,作爲利用空間寶石的媒介!
揮舞手中的魔杖,沒有使用懸戒,便打開了一個傳送門。
在製造這支魔杖之處,亞伯也把懸戒的魔力迴路複製到了魔杖之中,可以讓亞伯不需要懸戒只憑借自己的魔杖直接打開一個傳送門,既可以做到魔法的隱秘性,也可以減少沒有必要的動作和準備,至於原本的懸戒則是成功退位,進入製造利用空間寶石的法器原材料預備席位。
“旺達,皮特羅,走吧!”
剛纔的戰鬥,旺達和皮特羅看的很清楚,他們明白天啓的強大,更明白亞伯的實力。
對於亞伯,旺達心中的好奇心越來越強,她好奇於亞伯的魔法,也好奇於亞伯這個人,她想要深入瞭解一下,無論是魔法還是亞伯。
至於皮特羅,則僅僅只是後怕,他當初幸好沒有和自家姐姐對亞伯直接出手,否則後果幾乎可以顯而易見了。
兩個人跟着亞伯走入了傳送門,他們不知道天啓到底躲藏在什麼地方,一旦躲在一旁窺視着他們,等到亞伯走後,他們兩個可沒有什麼辦法對付那個傢伙,所以很乾脆的和亞伯一起跨入了傳送門,直接來到了X學院之中。
在X學院之內,查爾斯和漢克早就等候在了這裡。
亞伯和旺達、皮特羅來到了他們的面前,作爲老熟人的旺達和皮特羅與查爾斯他們打了招呼,便不再多言。
“亞伯,你的東西找到了吧!”
“當然,這就是我和你們說過的空間寶石!”
擡手一捏,空間寶石出現在了亞伯的食指和中指之間,略微不規則的橢圓形湛藍寶石散發着淡淡的光芒,一時間吸引了查爾斯和漢克的注意。
看着空間寶石,查爾斯遲疑了一下,對亞伯說道:“亞伯,我可以試試嗎?”
查爾斯所謂的試試,實際上就是想要靠着自己的能力探查一下空間寶石,對此亞伯並不反對,僅僅只是精神能量的話,並不會造成空間寶石的暴動。
“可以,不過一定要小心一些,不要使用太強大的力量,否則一旦造成空間寶石的暴動,那就真的是麻煩了。”
“當然!”
查爾斯單手按在太陽穴上,一道細微的精神力逐漸的侵入空間寶石之中,在這一剎那,查爾斯的雙眼完全化爲了藍色散發着淡淡的光澤,如同兩枚空間寶石一般。
而這個時候的查爾斯,彷彿進入了夢遊的狀態一般,口中發出夢囈般的聲音。
“這就是宇宙……這就是空間維度,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僅僅只是冰山一角,就足以刷新人類的認知,這……”
話剛說到這裡,查爾斯的身體突然劇烈顫抖起來,鼻孔有血液流出,面部猙獰,青筋暴起,顯然正在遭受着某種巨大的壓力。
這個時候,亞伯立刻動手切斷了查爾斯和空間寶石的聯繫,使得查爾斯從那種莫名的狀態之下甦醒了過來,大口大口的喘着氣,臉上仍然有震撼之色流露,絲毫不在意自己遭受到了怎樣的創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