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秦慧一臉疲憊的坐在總部的高位上,聽着手下田哥的彙報。
“大哥,沒有找到啊!兄弟們一連找了一個月了。藥店,醫館,只要是他們可能去的地方,我們全部都找過了,就是豬籠區也沒有例外。”
“廢物,咳咳,咳咳咳。”怒喝了一聲的秦慧,用手帕捂着嘴,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好一會纔將手帕拿開的秦慧,看着那白布上鮮紅的血跡,緊緊地握住了拳頭,“再去找,把所有人都派出去,他們現在,一定是躲在一個不起眼的地方養傷,所以我們絕對要不惜一切代價,提前一步找到他們,好以絕後患,咳咳,咳咳咳。”
隨着秦慧的話,田哥低着頭,應了一聲後,帶着手下轉身而去。
秦慧輕輕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跡,冷冷的自語道,“天殘,地缺,這個仇,我秦慧記下了。”
話音一轉,村莊外,一身白衣喪服的啞女,抱着一個罈子,來到了兩座孤零零的矮墳前。
啞女將罈子放在墳頭邊上,一邊撒着紙錢,一邊從壇中倒出酒水,心中默唸着“師傅,師叔,聖依帶着酒水來看你們了,你們在那個世界過得還習慣嗎?”
啞女往墳前倒着酒,磕着頭,“師傅,您留下的琴譜我看過了,雖然不知道上面寫得是什麼意思,但我還是照着練呢,另外,您留下的那十萬大洋我沒有動,我把它們藏了起來,放到了一個誰也想不到的地方。”
“咔”,就在這時,聽到異響的啞女,馬上回頭看去。
“喵,喵!”聽到耳邊的貓叫聲,啞女笑着轉過頭,接着燒起了紙錢。
大樹後面,阿星看着被自己騙過去的啞女,鬆了口氣,無力的靠在了樹上偷偷的打量着她。
今天的阿星,因爲要找那跑掉的天殘地缺二人,而四處漫無目的的遊蕩着,沒想到正好碰上了出來燒紙的啞女。看到啞女的第一眼後,阿星的想法,就是抓這她的手,說愛她。不過,隨後當他瞧見啞女身上的喪服後,他便打消了這個決定。
阿星今年已經二十七八歲了,原來的他也曾經幻想過,自己會成爲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幻想過會有一個像啞女這麼漂亮的女孩看上自己,會無可自拔的愛上自己。但是,隨着年齡的漸漸增長,這個夢也逐漸的慢慢遠去。
當看到啞女的第一眼時,阿星便被她清純可愛的外表所征服。但是他在得知這個女孩,就是自己曾經保護過的啞巴女孩後,他猶豫了。因爲這時的阿星,看到了近在咫尺的榮華富貴,和那無數自己做夢也沒有夢到過的好日子。這時的他眼光已經提高了,他認爲自己應該娶一個大家閨秀來做老婆,而不是一個在街邊賣汽水的啞巴,儘管這個啞巴很漂亮。
就這樣,那天的他慌忙的離去了,甚至不願承認自己那兒時的幻想。
不過這一切,並沒有隨着阿星的離去而結束。回去後的幾天內,每次睡夢中的阿星,都會在夢中看到啞女的身影。而在他夢中的那個身影,是那麼的惹眼,是那麼的讓人難以忘懷。甚至讓清晨醒來的阿星,不願意去區分現實與夢幻的區別。
愛情是個什麼東西,其實只要看看你自己。
就這樣,根本就是個愛情雛鳥的阿星,認爲這就是自己苦等的愛情,而啞女,也是自己命中註定的妻子。把握着心中的感受,阿星決定開始自己的愛情之旅。
一日,兩日,三日。阿星整天漫無目的的尋找,尋找着那個可能突然出現,然後給自己一根棒棒糖的身影。
失望,失望,還是失望。一連一個月,阿星再也沒能看到她,甚至阿星一度以爲她是不是出了什麼意外了,是不是搬家,搬走了。不然靠賣汽水爲生的啞女,爲什麼再也沒有出現在自己的視線中呢!
煎熬中,阿星對啞女的心動並沒有消逝,反而是隨着離別,而與日俱增。
所幸,今天他又再次看到了她,爲此阿星深深地自豪着,因爲此時的他,爲自己能在夢中和啞女相愛,而驕傲。
阿星就這樣躲在樹後,愣愣的看着啞女的身影。這時的他,腦海中一片空白,怎麼也想不起,一會自己倒地該說什麼。而到了這時,他才發現原本一像機靈的自己,居然也有無言的時候!
就這樣,阿星悄悄的跟在啞女的身後,直到她走進家門的那一刻,也沒有出現,沒有向她表白。
阿星傻傻的站在遠處,看着啞女的房門一動不動,直到傍晚。
“來人啊,給我踹門。”這時,隨着一聲囂張的話語,田哥帶着幾個馬仔,打破了阿星的回憶。
小弟看着田啓文手指着的大門,猶豫着說道,“田哥,這不好吧!這是我們的地盤誒!”
聽到小弟的話後,田哥感覺自己的威信受到了挑戰,口中也不耐煩的說到,“費什麼話!上海哪不是我們斧頭幫的地盤啊!現在整個上海,也只有這個地方我們沒搜過了,不來這找,我們去你家啊!”這話說完後,田哥揮了揮手,“快點踹門,別廢話。”
“嘭,嘭”。隨着兩聲劇烈的聲響,啞女的房門,被田啓文手下的馬仔踹開了。
這時,還顯得有些愣神的阿星,看着魚貫而入的田啓文等人,才恍然大悟的,向着啞女的家中跑去。
“呵!這小丫頭,長得真標誌啊!”近到房間的田啓文,看着一身孝服的啞女,調笑着說道,“小姑年,你叫什麼名字呀?跟叔叔說說,這幾天看沒看到,兩個揹着古琴的陌生人啊?”
啞女聽着田啓文的話,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那天自己師傅,和師叔身上的傷勢。
“沒看到!!!你是真的沒看到,還是假裝沒看到啊?可不許和叔叔說謊哦!”田啓文看着連連搖頭的啞女,上前一步,笑着向她的精緻的臉蛋摸去。
而看到田啓文伸來的手,啞女連連向後退去。
看着田哥的動作,其他幾個馬仔連勝勸誡道,“田哥,老大吩咐過不能調戲婦女的,這事要是被老大知道了,他肯定饒不了我們的。”
田哥看着手下慌張的樣子,不悅的說道,“慌什麼!老大說的是不能調戲婦女,這個小丫頭一看就不過十七八歲,算不上是婦女。再說了,這世道這麼亂,到時候你們不說,我不說,無憑無據的,又有誰知道是哪個幹下得!”
“這”!幾個馬仔互看了一眼,一時間畏懼於田啓文的威嚴,而不敢在出聲反對。
田啓文一邊向着啞女撲去,一邊不高興的說道,“去,去,去。全給老子看門去,等老子高興了,少不了你們的湯喝。”
“啊!啊!啊!”啞女看着撲上來的田啓文,拼命的掙扎着。可惜,只不過剛剛接觸武功的她,根本就不是田啓文的對手,只是一會的功夫,捱了幾個巴掌的啞女,便被田啓文給甩到了牀上。
“住手,住手,全部住手。”
“星哥!星哥你怎麼來了?”
剛剛到門口的阿星,聽着屋內雜亂的聲音,沒有理會這些馬仔的話,而是大聲高呼着。
幾個馬仔看着一臉不善的阿星,上前阻攔者說道,“星哥,別衝動,田哥在裡面辦事呢。”
“臥槽尼瑪”阿星聽着幾個小弟的話,瘋狂的一把將他們推開,隨後踹開了房門。
這時,屋內的田啓文,看着怒氣衝衝而來的阿星,嘿嘿笑道,“阿星你來得正好,快來幫我按住她,這小丫頭,手上的力氣還真大!”
“我按你老母”。進到屋內的阿星,看着被田啓文壓在身下,正拼命掙扎着的啞女,一腳踹在了他撅起的屁股上,將他踹了出去。
被阿星踹出去的田啓文,還沒等他明白過味來,便受到了阿星的拳打腳踢,“阿星你幹什麼!我是老田啊!別打了,別打了,阿星你在打我,我可還手啦。”田啓文蹲在地上抱着頭,連聲呼喊道。
草,看到阿星絲毫沒有停手的打算,罵了一句的田啓文,直接抱着阿星的腰,把他摔在了地上。
把阿星摔倒後,田啓文站起來,對着阿星的肚子一邊猛踢,一邊破口大罵道,“*,敢打老子!你個走了狗屎運的垃圾,真當自己是斧頭幫的大哥了,敢和老子逼噌,老子今天就廢了你。”
門外的一個馬仔,看着自己大發神威的大哥,和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的三當家星哥,猶豫着是不是該上前拉架。
看到這人的動作,一旁的那人拉住了他,並小聲,勸解着說道,“別衝動,田哥畢竟是我們的大哥,這時候我們要是上去了,他肯定會怪罪我們的。反正這阿星只是沒有手下的樣子貨,我們爲了他得罪田哥,根本不值得。來,來,來,哥幾個把門在給他們安上,我們一會來個眼不見心靜。”
就這樣,隨着幾個小弟關門的動作,田啓文不再管個死狗一樣的阿星,而是一邊解着皮帶,一邊向着默默哭泣的啞女而去。
看着牀邊哭的梨花帶雨的啞女,田啓文吐了口帶着血絲的塗抹,上前兩步,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臉上,“哭,賤貨,老子今天玩定你了,張嘴,給老子舔舔。”
隨着這話,田啓文對着啞女的臉就要脫褲子。
“啪”隨着一聲脆響,阿星拿着花瓶,一下打在了田啓文的頭上。
人高馬大的田啓文,在腦袋上捱了一下後,只是晃了一晃,隨後便滿臉是血的對着阿星看去。
“我草”。田啓文一摸額頭上的鮮血,轉過身去,一把掏出了腰中的手槍。,“砰”。
啊!啊!!田啓文大聲慘叫着。這時的啞女,張着嘴狠狠的咬在了田啓文的手,使這原本志在必得的一槍,打在了別處。
此時被二人弄得狼狽非常的田啓文,發揮出了一個上海灘大哥應有的果斷。只見他飛起一腳,踹在了阿星的臉上,隨後轉身用槍柄,直接打在了啞女的頭上。
看了眼被打暈過去的啞女,田啓文向着阿星而去,一腳一腳的踢在阿星的頭上。
阿星掙扎着站起來,隨後倒下,在掙扎,在倒下。重複的動作,一直持續了很久。直到很長一會後,阿星才嘴角流着血,沒了動靜。那原本緊緊抓着田啓文褲腳的手,也漸漸的鬆開了。
“呸,*,敢跟我鬥!”看到阿星沒了動靜,田啓文又踢了幾腳後,對着他的臉狠狠地吐了口塗抹。隨後喘着粗氣,來到了昏過去的啞女身前,在打量了一會啞女清純的的面容後,一把撕開了她的衣領,然後就要俯下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