採草賊落地後哇的吐出了一口血,氣血翻涌,內息紊亂。
“好警覺的人、是不許女人靠近嗎?你當真是個禁`欲的人呢,我想,大概是沒有人能夠被你看在眼裡吧?”
她以手支在地上輕笑,目中帶着些許留戀。
簡凝析皺眉:“說吧,你們的身份,其他採草賊現居何處?”
“呵呵,你連碰都不讓我碰一下,我如何甘心告訴你呢?不如,你來奈何橋尋我吧?”她說完,脖子往旁邊侍衛的刀上撞去。
“她居然自殺了!”霍刀不敢置信。
簡凝析也沒料到此女竟然寧死也不肯出賣同伴,本以爲聽她之前在屋子裡說的話,該是跟其他人關係不和。
霍刀命人點了燈籠,簡凝析湊近了去看那採草賊,已經有侍衛搜過了身。
她身上帶着些毒粉,兵器是雙刺,暗器是梅花鏢。
除此之外,沒有任何東西可尋。
單從這些東西上,根本看不出她的身份。
不過,雙刺……
簡凝析突然想到了他之前和藍小鬱去追雲非回來時遭遇的伏擊,那夥女子也用的是這種兵器,且內功相近。
難道竟是同一夥人?
如若真是這樣,這些人,難道又是衝着他來的?
他突然有些擔心藍小鬱的處境。
“天亮後,將她送到衙門去。”
“是,少爺你不留下來了嗎?”都已經這麼晚了。
簡凝析搖頭,他運氣往外飛去,白色身影瞬間消失在了夜空中。
霍刀對着那女人的屍體,也有些嫌惡的不想待下去,他命人將屍體直接運回義莊,準備明日一早交到衙門去,之後便回了將軍府。
……
簡凝析趕回江湖客棧時,藍小鬱並沒有遇到什麼意外。
她還在睡,簡凝析今夜也不打算再回府。
他在讓小二再幫他開一間房,還是留在這裡稍微做了一下猶豫,還是果斷選擇了後者。
雖然今時不同往日,他們二人再同室也不太好。
但是爲防那採草賊對她不利,他也不敢離開。
當下便在牀榻旁邊打了地鋪,找小二又拿了一牀棉被,挨着牀躺了下來。
許是今晚發生的事情太過讓他心悸,一時間,他竟沒有睡意。
聽着她綿長的呼吸,即使是在無人的夜裡,簡凝析的嘴角也忍不住上揚,他想,這也許就是沒有什麼好笑的,可他就是忍不住,想要笑。
藍小鬱醒來時是有些宿醉頭痛的,她眯着眼睛下牀連路都沒看。
一腳踩到還未起身的簡凝析身上。
站立不穩,猛然向他撲去,兩人摔做一團。
“好疼……”
藍小鬱抱怨,他身上硬硬的,哪怕隔着一層棉被,猛然摔下去也硌得她疼,她腦子還有些暈,眯着眼看他:“木頭臉,怎麼是你啊?”
簡凝析輕吸着氣,她在他身上撲騰着要爬起來,現下問了這個問題,又湊了過來。
這麼一折騰,簡直是要他的命。
尤其她膝蓋還壓在他那處。
簡凝析漲紅了臉,啞着聲音叫她:“你先起來。”
“你昨晚沒有回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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