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澤言是第一次遇上這般無賴之舉,臉上一陣刷白,他嫌惡地看着自己的手,不知所措地往自個兒身上抹,指着京書棠就想打她,可是衛澤言高大的身軀擋着,讓他不得不退縮。
最後,他只得憤憤道:“你這個無知村婦真是欺人太甚!”
“我就是欺人太甚,你又能耐我何?”
京書棠得意笑笑,反手牽着衛澤言的手,走到大門,對一屋子的衆人道,“我生是衛澤言的人,死是他的魂,從此京家榮辱,和我沒有半分關係。這個親,我不和!!”
話畢,便牽着門外楞楞的大雙,頭也不回地便離開了。
留下一屋子目瞪口呆的衆人。
…
“誒,倆人回來啦,喲,這倆小姑娘是?”
安婆婆見衛澤言夫婦回來,將剛做好的飯菜放在桌上,迎上去。沒想到京書棠今兒不僅這般早地就回來了,而且還帶了倆乖巧可愛的小丫頭。
“安婆婆,這是大雙小雙,衛澤言他家裡的倆小丫頭,現在跟着我們啦,大雙小雙,這位是安婆婆,都沒吃飯吧?先吃飯。”京書棠介紹完了後,自個兒便自覺地坐上了飯桌。
“安婆婆好。”大雙有禮有節道。
小雙軟綿綿地趴在自家姐姐肩上,一雙大眼睛沒什麼精神的樣子,怯生生地看着安婆婆。
“哎呀,這小丫頭臉咋這麼紅?”安婆婆見小雙蔫蔫地,上前摸摸她的額頭,驚道“書棠,你看看這小丫頭是不是惹上了風寒,唉,可憐見兒的,小小年紀就遭這罪,可別落下病根兒啊!”
京書棠這時候纔想起今天大雙給她說的話,趕緊放下碗筷,摸摸小雙的額頭。
“有些發燒。”京書棠皺眉。
“啊?那要快去煎藥啊,小雙還這麼小,可不能馬虎。”安婆婆道。
京書棠嚴肅地點點頭,道:“確實,她的年紀這麼小,但是一般的藥我擔心她身子受不了。”
“啊?那京姐姐,怎麼辦呀,現在去請大夫,還來得及嗎?”大雙急的不知道怎麼辦纔好,況且她還沒銀子。
小謹行走過來,安慰地拍拍她肩膀,道:“我孃親就是大夫。”
大雙一愣,隨即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京書棠,“京姐姐還是大夫?”
一開始是廚娘,後來成爲了二少奶奶,現在居然還是大夫?
京書棠一時間也不知如何解釋,拍了拍小謹行的頭,道:“乖乖吃飯,我去廚房熬藥。”
想到安婆婆這兩天,身子也在鬧不爽快,京書棠也順帶着給安婆婆熬了些溫和滋補的藥給她調養着。忙活了一晚上,京書棠飯沒吃多少,把小雙的藥煎好,給倆小姑娘騰了個房間,讓她們睡下了。
疲倦地回到房間,衛澤言也沒睡,正在昏暗的燭光下寫寫畫畫。
“相公,你在幹嘛?”京書棠點了盞燈,走過去。
看到紙上很精細的結構圖,京書棠有些不解,道:“相公,你還會建房子?”
“嗯,總是佔着老人的房子,不好。”衛澤言繼續畫着圖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