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衛澤言伸出另一隻手來。
“走什麼?”京書棠沒好氣道,同樣都是人,怎麼就差別就這麼大?
“回房歇息。”
見京書棠呆呆地動都不動,衛澤言直接攬過人,把火摺子拿低了點,道:“注意腳下。”
衛澤言比京書棠高了不少,京書棠被他摟在臂膀裡顯得嬌小可人,莫名地,京書棠覺得臉有些發燙,這個靈魂是第一次和這個健壯的男人靠得這麼近,她有些不自在,男人溫熱的吐息她的頭頂都能感受的到。
這個姿勢曖昧,可是,稍微一擡頭,男人那俊俏無比的臉上的正氣稟然,又容不得她腦子裡有一絲一毫的褻瀆。
京書棠自認自己不是什麼柳下惠,美男當前,不揩把油真是對不起祖宗的栽培,可惜…
有那賊心,沒那賊膽啊…
京書棠不由地想起那晚上,他們兩人來到這個房間,不容京書棠開口,衛澤言十分自地拿着個木頭當枕頭往地上躺那正直模樣,京書棠臉上那叫一個尷尬呀…
她默默地在心裡嘆了口氣,這原主也算長得人模人樣的,這便宜相公怎麼就不行使他獨有的權利捏?
京書棠一面收拾起被子,一面懊惱。
“十兩銀子。”渾厚好聽的聲音從後面響起。
“嗯?”京書棠轉身,仰頭,男人的臉在月光下尤其好看,特別是他手裡還攤着白花花的銀子。
“嚴大強他給了十兩銀子。”衛澤言又耐着性子重複了一遍。
“十兩?!”京書棠一回過神來,立馬蹦躂起來,“我不是告訴你五十兩嗎?”
“他沒帶多的。”衛澤言臉上還是淡淡的,彷彿他手裡拿着一件普通的東西而非珍貴的銀子。
“沒帶多的你不會讓他打借條呀?”京書棠氣呼呼壓着聲音怕吵着已經休息的安婆婆和謹行。只能仰頭怒視着衛澤言。
可是,衛澤言那一臉“視金錢如糞土”的臭屁樣讓她沒辦法。
京書棠抹了一把臉,揉了揉仰得痠疼的脖子,對衛澤言命令道:“坐下!”
看樣子有必要給這剛從大家族裡脫離出來的二少爺樹立一個正確的金錢觀!
衛澤言眼裡一閃而過微不可見的驚訝,但還是一言而行,在京書棠的牀上正襟危坐,好像是坐在一把高貴的椅子上而不是一張破牀。兩手放在膝蓋上,眼觀鼻,鼻觀心,心觀天明。
京書棠一見,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再多的火氣也被澆熄滅了。
衛澤言聽到這個銀鈴一般的笑聲,心裡有些癢癢地,眼中的女子巧笑如焉,他第一次覺得這個娘子,是如此好看,好看到讓他失神。
只是…
衛澤言沉下臉,在月光下,那臉上的手引子還是很明顯的。
“疼麼?”手已經先於意識撫上京書棠的臉。
“你說呢?”京書棠抱手沒好氣道,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抱歉。”衛澤言垂下頭,眼裡滿滿的愧疚。
~~~~~三爺的話:乃們可看粗男主的屬性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