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放心!本王明白的,母后她老人家嘛,總是思慮過多,思慮過多…再者,你以爲本王是傻瓜麼…你要本王加什麼本王就加什麼?本王經過多方考據,才知道這五錢花的藥性與功效,當真與其它幾十種花效配合得天衣無縫,這才加了下去的……”
難怪安逸王說欣賞她呢,原來因爲她幫了他的大忙……我就說了,憑安逸王這不開竅的樣子,也不可能不經意地給永樂帝戴頂綠帽午吧?
我迷惑了,當真迷惑了,原來安逸王弄出的那酒有治病奇效,卻原來因爲清妃的提醒,可爲什麼?清妃她對我到底是好意還是惡意?
清妃舒了一口氣,放鬆下來,笑道:“王爺,既看過了王妃,那妾身便先告辭了……”
我心中暗笑,看來安逸王雖引你爲知已,你卻是不太瞭解他啊,別把他當傻瓜,他雖然有些傻,但並不白癡,記憶力好着呢。
果然,安逸王哼了一聲道:“清妃,你沒安什麼好心吧?來纔到牀前一分鐘不過,幾次三番地想要離去?你說說,你來到底是爲了探望我這侄媳婦兒,還是爲了其它?”
清妃惶恐了,忙道:“妾身當然是爲了探望王妃娘娘.妾身……妾身只是有些着急…”
安逸王滿意地道:“那就和我在這裡呆一會兒,說起來這屋子裡空蕩蕩地沒一個人,只牀上躺了位挺屍之人,我還是極害怕的…”
如果手中有劍,我絕對會跳了過來一劍刺了出去…這什麼人啊,說是來看我,可有這麼看的嗎?嘴裡也太不留情了吧?
清妃卻是再不敢提離去,無可奈何地附和,“是啊,是啊……”
安逸王雖是不通人情是故,至底身處皇宮,還是有些教養的,謹記了皇太后的教導,男女授受不親……特別是叔叔與其侄媳婦心…所以,他沒用手亂摸我,只把臉湊近了我的臉,極近…我都感覺到他今天早上肯定吃了點兒大蒜。
他臉上的細微汗毛有幾根刷在我的臉上……
“王爺,您做什麼?讓人看見不好…”清妃勸到。
“你以爲讓你在這裡幹什麼,不就是讓你做個見證嗎?證明我沒對她怎麼樣,怎麼,我瞧瞧她的臉色,不行啊?”
“那……那您也別離那麼近啊!”
“很近嗎?還沒肌膚之親呢!對了,你幫我摸摸, 她身上硬了沒有?”
現在我可以肯定,這安逸王在沒事找事抽……
清妃很尷尬,但無可奈何,她也不能說‘我早摸過了’,只得聽了他的話,往我身上摸了過去,很平靜地彙報:“王爺,妾身可以肯定.
王妃沒硬……”
本來一個理智深沉的人.被安逸王一帶.也變得有此白癡了。
安逸王在牀板上踱來踱去,思考道:“沒硬, 那倒有此奇怪了,爲什麼她不醒呢?都躺了這麼長時間了?”
清妃無語,半天才道:“這個,妾身也不大明白……”
她語氣有些焦急,顯然是擔心再在這裡呆下去, 遲早會被人家逮着了!
安逸王自是沒這樣的擔心的,只要溜了進來, 事後被人逮着了,對他來說,不過挨皇太后一頓好訓罷了,所以,他又開始研究躺在牀上的我了…依舊嚴記男女授受不清的規則,將他的臉孔湊得離我的手臂,身軀無比的近…我都感覺至他的鼻端湊到我的衣衫上了。
“王爺……”清妃有些不好意思,實在忍不住的樣子, 再勸,“王爺,王妃身上不會有什麼味道的,寧王殿下每天都叫人給她清潔呢…”
我聽到狗嗅骨頭的聲音。
“你懂什麼,我這是在聞她身上到底出了什麼毛病呢…她全身氣息宛如芝蘭,和那些長久居於牀上的人多少有此衰敗之氣不同…別翻白眼,本王看得清楚…就算是每天洗浴的人,如果每日都呆在牀上,也會有此味道的。”
“王爺真是見多識廣,連這些都知道,那依您所見,王妃這是怎麼啦?”
我從她的問話之中聽出了一絲緊張,心中明白,這位不按牌理出牌的王爺,恐怕正擊中了她的痛處。
安逸王嘆了一口氣站起身來:“這個,本王也搞不清楚, 本王還得研究研究。噢 ……你問這個幹什麼?莫非你也知道?”
他倒真是口無遮攔啊。
清妃道:“哪有,妾身也不過隨便問問而已。”
忽有一股冷風從門隙之處吹進,我露在外面的臉感覺到了那股風的絲絲寒意,如冬日寒夜之中,陰冷忽至。
她身上若有若無的殺氣伴着這股冷風襲來, 倏忽不貝…僅這一句話而已,她便對當朝這位最受太后寵愛的王爺動了殺意?如果她是一般人,不會有這樣的殺意的,那麼,她的身份只怕比我能夠猜測出來的,還讓人出忽意料。
此女,到底是
什麼人?
安逸王又將我全身上下嗅了一遍,只差沒舔了,這才站起身來,無可奈何地道:“沒辦法,本王也弄不清楚是怎麼回事 ,看來我那皇侄雖是不待見我,我也得找他商量商量,到底是怎麼回事。”
清妃笑道:“既然王妃娘娘身上無腐敗之氣說明她不日便會醒了,也難怪寧王殿下脾氣逐漸見漲,是不是有些怪責王爺沒將王妃娘娘治好?”
安逸王牙痛般地吸了一口冷氣:“你說得也是 ,我這皇侄原來還看不出什麼脾氣來,可最近一此日子卻不知怎麼啦,讓人望而生畏,望而生畏啊…還是過段時間,等他氣消了一些纔去和他討論纔好。”
我暗暗着急,這安逸王是怎麼回事,三言兩語的,便被清妃打消了念頭?如果有他的提醒,說不定夏候商會對清妃有所提防呢?
我越着急,卻感覺身體越沉重,原來只覺似木塊的,如今卻象鑌鐵一般。
可耳目卻是如此的靈敏,聽得清清楚楚,真是急死我了。
安逸王被清妃這麼一提醒,恐是想起寧王殿下的壞脾氣來 ,終於捨得走了:“皇侄恐怕要來這裡了,我們還是避其鋒芒的好…你別誤會,本王可不怕他,但本王總不能和一個小輩計較罷?”
“那是,那是,那我們先走了?”清妃笑道。
“你雖長了寧王一輩,是不是也有些怕他?要不怎麼換了身宮女常服纔敢來此?”
“是啊,說起來本妃是他的母妃,但是,本妃纔來宮中,總要避嫌的好…”
“恩,恩,那我們快走……”
門無聲無息了開了,我彷彿聽見了門開之時,門軸被油潤着,如水滑過鋪滿鵝卵石的河底,我想大喝一聲,你們別走,可沒人聽得見。
忽地,遠處傳來沉沉的利喝,夾着冰凌刺來,“你們怎麼會在這裡?”
我如釋重負,他終於來了。
這一放鬆,眼皮卻又有了薄透的感覺,雖然沒有以前那麼厲害,仿如黃昏之後厚重的霧氣遮擋了陽光,但此種情形卻讓我欣喜若狂,第一個念頭是,我……終於可以提醒他了。
可這光亮卻如微風拂過綠葉,倏忽地,便消失無蹤,我的四周,又沉入黑夜之中。
原來,只有經神放輕,不經意間,我的纔有可能控制到身體?
如果刻意去求某件事了,反而不得?
可是,他那樣如珍寶般地對我之後,卻又讓我怎麼能不刻意地想去救他?
不錯,我想救他,想讓他免於傷害,想讓他平順,我的心心念念之間全都是這樣的想法,他那樣的對我,怎麼能再讓我忽視他的直心?
可如此一來,我的四肢便沉得如岩石,只怕連些微的動作都沒有了。
“皇侄,我來看看侄媳婦兒……嘿嘿,你別黑着個臉,我沒做什麼……”
“不勞您費心,她會好的。這一位……?”
“她啊,是你的母妃啊,她也來看看…”
“看住她……”
門外有刀棍相擊之聲。
安逸王大怒:“皇侄,我們一片好心,你也太不講道理了吧,你敢扣留你的皇叔?”
清妃驚怒的聲音:“大膽,本妃是你的長輩!”
門一下子被撞開了,我手上的薄紗衣袖被風微微揭了起來他旋風一般地衝到我的身前,顧不上其它,將我上下其手了一番,又將耳朵貼近我的胸部,聽了聽心跳,再用手指號脈,這才鬆了一口氣,站起身來。
“幸好……”
她怎麼會讓他感覺得到呢,細若頭髮絲般的銀針插入身體,留在身體表面的傷痕,也不過宛若毛孔而已。
我心中充滿了沮喪,該怎麼樣,才能夠提醒他?
安逸王與清妃終於查無實證地被放了,但夏候商在門外交待綠耳:“你派人盯着她。”
我略鬆了一口氣,他對她,終起了警覺之心,可他的關心一直在我的身上,卻要怎麼樣才讓他知道,對方想要對付的,其實是他自己而已?
我忽地一驚,他越是將所有的注意力放於我的身上,只怕越是落入對方的陷阱。
可我能怎麼提醒他?
我一生善於佈局,下棋,卻沒有想到,最終卻成了別人的棋子,用來對付最關心我的人?
他走過去,關了外室,內室兩重門,一聽到那門關上的聲音,我想:天啊,又來了。
如果他每天對我做的事,真讓我能有一些知覺就好了。
感覺到他的手指放在我的腰帶旁邊,感嘆道。
前襟被拉開……我等着……
可他卻忽地停了,輕聲道:“差點忘了……”衣服悉索之聲,他將一樣東西塞進我的手裡,“你摸摸這是什麼?”
一百四十一章他竟如做到如此
他將那東西滑過我的手心,我感覺到了那長條上被手撫得極爲光滑的凹凸,還有那斷裂開的地方……一開始.我沒弄明白這是什麼,後面終於明白了……他告訴我了。
“這是你那條蟒鞭,你記得嗎?有一次你和我交手,未撥劍,用的便是這條蟒鞭……你對我如此的輕忽,讓我既惱目怒, 我決定給你一個教訓,於是赤手空拳對你,你果然大吃一驚,百招之後,被我用手抓住了蟒鞭,你想奪了過來,卻終於不敵,那蟒鞭的鞭尾便被我扯斷了,你便看了看手裡半截的鞭子,痛惜道:“小七好不容易殺了回生,爲我制的這條鞭,便被我毀於手中了……”說完,把那鞭子一丟.向我拱了拱手,笑道:“監軍大人好武功,屬下甘拜下風,屬下可以吃飯了吧?”彷彿我和你交手,阻住了你吃飯…這一場比式,還沒有七校尉爲你制的馬鞭斷裂讓你放在心上,而七校尉,走向了你.臉角含了微微的笑意,將你頭頂的那根雜草拿下,笑道,“那我再爲你殺一回生?”兩人相視而笑……你們之間的默契讓我嫉恨如狂,可我不能上前,唯有看着你與他笑談之中走遠,而我,只能默默地走過去拿起你丟在地上那根蟒鞭…你瞧瞧,斷開的地方我幫你接好了可惜的是,有一回我太想你了,拿着這根鞭子武了一次,細弱之處又斷了……”
哦?這蟒鞭就是這樣不見的啊?我都忘了……
話說小七怎麼再也沒給我另制一根?
我要用胡思亂想來分散他的述說帶給我的酸意……要不在意,纔有可能恢復,拜託你,別再說這些讓我鼻酸的事,好不好?
你完全搞錯了方向,並不是將這些事說得越多,我便會越來越容易醒啊!
他將那根鞭子放入我的手心,把着我的手摸着那鞭子的凸起連接之處,告訴我:“這裡便是接好的地方,用金線織的,只可惜兩種材料不同,終是不能織得天衣無縫。”
他將鞭子放入我的手心,我自是沒有動靜的,隔了半晌,他纔將它取了出來,重放入自己的懷裡,低聲道:“如果這樣東西不能讓你醒,那什麼能讓你醒呢,我…我真是什麼辦法都用盡了……阿玉,你告訴我,我該怎麼辦?”
我想,你別搞這麼多事,說不定我就醒了。
“阿玉,要不……本王找人,找到七校尉他們……你聽到了他們的聲音,或許……或許就有了知覺了?”
我心中大慟,我不是沒有感覺他言語之中對老七的妒意.可他居然連這樣的事都願意做?
他是皇室貴渭,從小就居於人上,凡此種人.潛在裡總有一種唯我獨尊的意願……自己的女人,又豈可讓他人……可他,連這種方法都想了出來,他真是無計可施了。
他苦笑:“阿玉,你是不是在笑我.我寧願你笑我……只要你能好起來,本王真的什麼都願意做。”
他的語氣中充滿疲累,有濃濃的睡意,彷彿想了一個好方法,終於心中定了下來,倒沒再除我的衣服了,和衣躺上了牀.攬着我便睡了。
至於我?因爲我整天地躺在牀上,人家睡的時候,我就醒,人家醒的時候,我就睡,所以,我意識清醒地醒着。
被他攬在懷裡,真舒服,很舒服,舒服之極。
我忽地想起一個重要問題,這麼些日子.我彷彿沒上過幾次茅房.
應該是一次都沒上過…那些排泄物卻是怎麼出去的?
難道我成了神仙不成?
他們每天會餵我一些極稀的用藥物熬帶的補品,莫非就是爲了避免這樣?
但我以前就算每日喝水也是要上茅房的啊。
我忽地想起江湖上一門奇異的內功,名叫天一功,念此功者,能每日飲藥湯以奪食聚氣,不用飲食,自然地保持身輕體健,自然也不用排泄了,用毛孔排出廢液便可。
可問題是,我沒學這門功夫啊?
如果練功練到連美食都不吃了,那還有什麼意趣?此等方法打死.
我,我也是不幹的!
此時,夏候商抱着我:咕噥了不知一句什麼,讓我一驚,莫非他每隔十日輸往我身上的內力便有這樣的功效?
我想起那融進四肢百髓的舒適之感.仿如暖陽一般 ,整整好幾日,我都會感覺到體內有綿綿不絕的力量。
如果是這樣,那麼……他正在用耗損自己內力的方式爲我療傷?
而且,這種治療的方法是不可逆轉,不可恢復的?
我想起近幾日來,他來到我這裡.神情
“
##,雖說做那事的時候還是那麼激動,但彷彿沒有以前那麼##
了……說起來,我還時有懷疑他是不是禽獸了別人什麼的呢……
直至今日,他破天荒地在我身邊睡着了。
如此說來,這樣的治療方法,一直在耗損他的體力與精力?
那麼,對方是不是在用這樣的辦法來對付他呢?
而他是從哪裡知曉這種方法的?
我感覺有一張大網正慢慢地網在了他的身上,彷彿沉沉幕聲,濃重悶鬱,讓人喘不過氣來。
我這個急啊,急得直想從牀上跳了起來。
可我越急,身體便越沉重。
我該怎麼辦,難道眼睜睜地看他落入陷阱?
我從未想過,有朝一日,我會爲他如此的擔心 從前那樣的恨他,沒有找到確實的證據,那恨意便莫名地散了,只覺當年那些事,會另有隱情,不會是他的錯。
我不明白自己,爲什麼可以這麼肯定,或只認爲,這樣維護自己的人,絕不會下那麼大的狠心……無論我是男還是女。
當年,那一地鮮血之下,到底隱藏了什麼樣的內幕?
清妃又是以什麼樣的目地出現?
她在我身上動了什麼手腳,讓略有些起色的自己,又陷入困境?
他睡得極沉,直至第二天清晨,有宮女在外叫起,才讓他醒了過來,語氣懊悔:“我怎麼睡了,原是準備只睡一會兒 ,才幫你…如今怎麼辦,要上朝了…”
看來他很不想上朝,對門外道:“杜龍,去稟報一下父皇,今日本王有些不適,便不上朝了。”
杜龍在門外低聲道:“王爺,您忘了,今日要討論西北鐵礦走私之事……連皇太后都會在一旁垂簾. ”
夏候商在屋子裡走了幾步,無可奈何地道.“阿玉,那我下朝之後再來看你。”
他走過來,幫我掖了掖身下的被子,這纔來到外室.叫人講來給他梳洗,去到門外,又低聲吩咐八駿之一的流光,萬不可再讓人闖進。
怎麼辦,怎麼辦?
我心急如熾,如何才能讓我的身體恢復一點點動靜?只要我的手能動,我便能寫下字來,只要我的嘴能發聲,我便能出聲警告,可我不斷地努力,前些日子些微的感覺都沒有了。
我只覺自己是被深埋入土的蚯蚓,明知自己有能力鑽了出來,卻怎麼也達不到目地,我的身邊只有無盡的黑暗,凋如果汁,沾膩無比。
直到夜晚,我聽到了宮女掌燈的聲音,他這又回來了.這一次卻不只獨他一個人,我聽到了兩個人的腳步聲,其中一人的足音我有點兒熟……可我聽到此人裙子拖地之聲,我又不敢肯定了……小七會穿裙子嗎?
“綠耳,流光,小心護着,不準有人接近。”夏候商在外室淡淡地吩咐,我深感來的這人肯定不同尋常。
再想,小七如果真的穿了身裙子,那該多麼的喜劇啊。
我在腦中幻想着小七穿了裙子的樣子,臉上塗了胭脂,手指上塗了花蔻,頭上戴着步搖,一搖三擺,襯着他絕世的略有此剛硬的線條…簡直是妖怪出洞,嚇死行人大片。
一想,我便想哈哈大笑。
沒曾想,屏風外頓時屏息靜氣。
我這才意識到,我笑了出聲,真的笑了出聲。
可一刻意了,喉嚨就不能發出聲音了。
就發出了兩聲‘咕咕’如青蛙般的聲音,可這就讓屏風匡地一下被推倒在地。
“你聽到沒有,聽到沒有,她剛剛,剛剛笑了……”這聲音是夏候商的。
“可,可屬下只是聽見兩聲咕咕啊?”
“這就是笑聲啊,七校尉…這就是笑聲,我在這裡這麼些日子,她都無聲無息…她定是感覺到了你,所以才發出笑聲。”
“怎麼可能,屬下都沒說話……她怎麼會知道屬下?”
“你走近點,和她說說話,說不定她就醒了……”
他語氣殷切,連老七都有些動容:“王爺.沒想到……”
老七沒有再說下去,只是走到了牀邊,低聲道:“將軍,我是小七啊,你聽得出我的聲音嗎?”
不知道爲什麼,我感覺到夏候商兩道目光刷刷地掃在我的臉上,熱切,激烈,充滿希望……我的壓力便大了,就感覺身子無比的沉重起來。
他叫了半天,我沒動靜,便叫起了我的小名.從小到大的:“花花,小菜包,小肉包……鹹雞腿……你醒醒啊……”
我感覺臉面盡失,夏候商肯定在腹內狂笑!
想想前幾日,他是多麼的崇拜我啊,白袍小將,騎白馬,持蟒鞭。
俊臉如漠,直指敵將,取其頭顱如探囊取物…可今日,這白袍小將全變成了吃食 …還是小肉包…
如果我的臉能紅的話,肯定紅得如塊染得很紅的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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