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着,就聽到宮女們的議論,說寧啓瑤被指婚給昌王了,我在心底拍手稱快,有些感嘆,這下昌王可有了戴綠帽子的嫌疑…可與此同時,我也有了戴那啥帽子的嫌疑,女人在外偷情叫給丈夫戴綠帽子,男人在外偷情叫給妻子戴什麼帽子呢?
我還沒有想出來。
我每天就想這些有的沒的,想得很平靜,很樂呵,已經很長的時間沒想那斷頭臺了,想起了那裡,我就把思緒轉到其它上面……自己安慰自己,這叫苦中作樂,要是我整天想着仇啊愁的,還沒有醒過來,腦子便出了毛病,還怎麼運籌帷幄呢?
其實,有時候想想,我這人也挺懶的,如果不是那血染得太深,我是不是得過且過了呢?
可惜,人生總是不如意的,第四次刺穴之後,我全身裸着,夏候商幫我穿衣服,穿着穿着,他的氣喘得又粗了……自從我不能動彈之後,屋子裡有隻蒼蠅在屋粱上飛我都能聽得見…這次氣喘得粗有些不司尋常,怎麼樣不同尋賞呢…他的手在我身上摸來摸去,摸得時間有些兒長了,不但手摸,而且嘴也放了上來,在肉多的地方吸啊吸的…至於哪個地方肉多,那就不用我說了,大家都猜得出來。
而且更可怕的是,原來我身上只有感覺,沒有動靜的,可這一次,我感覺有了動靜!這話有些糊塗了,意思就是他吸的那地方我明顯地感覺立了起來了。
明白了吧?
夏候商也感覺到了,他的嘴離了那裡,怔住了,我感覺他的目光刷刷地望着那裡,如果目光是太陽光,那裡就被燒成了一束小火把……有些不明白‘那裡’是哪裡的,這下也明白了吧?
他很激動,我感覺他很激動…因爲他將我全身上下吮了個遍,可惜,那動靜再也沒發生過。
可從此以後,他彷彿找到了方法,每隔兩三天就來幫我除衣服,然後找感覺,找動靜,這讓我很辛苦,非賞辛苦,聽到他辛苦地在一旁喘粗氣,呻吟,衣服磨擦,我更覺辛苦。
也不知他再這樣下去,會不會象人們所說的,那個什麼盡而亡?如果這樣,那也省得我再運籌帷幄算計了。
這樣的報仇方法,多麼的有效,多麼的省力啊。
你瞧瞧,我是不是一個很會苦中作樂的人?
不過他的努力終於還是有了一點兒效,先是左邊有肉的地方中間那裡立了起來,後來是右邊有肉的地方中間那裡立了起來…
後來,他……我只能在心裡想想,不能再說出來了。
其實也沒什麼,我們都夫婦了,雖然是有仇的夫婦,那還是說吧,他用手指撩撥我的下邊,初時是沒有什麼感覺的,只感到那裡象一塊死豬肉,一撥一動,一撥一動……炒菜呢。
後來,有一日,便有一股暖流從那裡直往小腹而去,象夜晚的天空炸開了一朵煙花,直飛上雲霄。
後來,他感覺到我那裡有了感覺,更主動了……
後來有一日,他喘了粗氣…瞧,我老說喘粗氣這詞兒,反正每一次喘粗氣都有些異外的事發生,今日也不例外,我聽到索索地除衣褲的聲音……那自然不是我的,我身上的衣服全給服了下來,他,他,他在除自己的?
我很驚慌,很想像老太后極剽悍地大罵一聲:畜生!
可我動彈不得,聲帶更是發不出聲來,只得強作鎮定地聽到他除了他自己身上不知哪裡的衣服,將我小心翼翼地抱下牀,也沒全下牀,一半在牀上,一半在牀下,將我的雙腿分開……
我羞得無地自容……當然,臉上是看不出來,還是呆板如岩石……
如果這時我沒感覺多好啊。
他將滾燙的比手指粗的那不知啥東西湊到了那裡,輕輕地磨擦着,我沒有感覺到絲毫痛疼,及倒在磨擦之中又感覺到了那種飛入雲端的感覺,沒磨擦多久,我感覺那裡有東西流了出來,緊接着一股暖流噴在了我的下面,連肚臍上都有。
我大罵,夏候商,你太過份了,除衫便除衫啦,還用根棍戳我,用棍罷了,未了還有我身上澆壺熱水?不對,不是熱水,應該是熱粥,沾沾糊糊的。
其實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只是有一回和小七去逛青樓,有一位恩客使完了銀子,被人趕了出來,便哭喪着臉在後巷做與夏候商一樣的動作,呻吟,磨擦衣裳,極舒服的樣子,我本來想到他正面看清楚發生了什麼事的,可惜被小七一把拉走了,小七紅着臉告訴我,這樣會精盡而亡的。所以,我便如此知道了精盡而亡是怎麼回事了。
還有其實,每一次我趁他們浪裡白條時偷了他們的不服,其實都沒有仔細的看他們的身體啦。
所以,其實,我隱約知道那棍子是什麼東西,卻還是不明白爲什麼倒熱粥在我身上?
所以,太多‘所以’了哦?
他前邊的行動,包括上一次吃藥時的行動,我都知道是怎麼回事,可這一次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他在我身上煮粥呢?
倒了一回又一回的?
好不容易擦乾淨了,他緩緩地幫我穿上了衣服,很疲倦的樣子,靠在我身邊睡着了。
到了半夜,他懷抱着我,一條腿搭在我的腿上,象摟了件棉被,很舒適……
可半夜又發生一聲大吼:“畜生,你幹什麼?”
我心想,又怎麼啦?
又是棍子打在皮肉上了聲音,夏候商從牀上滾了下去,我有點兒懷疑他是不是怕那棍子打到了我?
我的心莫名地有些軟了嗎?
老太后的聲音總是突忽其來,震耳欲聾。
“你瞧瞧,這次有什麼話說?你你你……你連衣服都除了……還,還,還有地上這些,這些東西……,,老太后害羞了,說不下去了。
夏候商這次無話可說了,只跪在地上喃喃…爲什麼說是跪在地上呢,上次說過了,這次便不再重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