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鳳溪的閨房,慕容懿早已經輕車熟路,進了房間,慕容懿將林鳳溪放在牀榻便,不再是剛纔那般淺嘗輒止的吻,這一次,吻得洶涌,吻得霸道。
林鳳溪被他吻得幾乎喘不過氣來,因爲動情,她連脖頸處都泛上了一片緋紅。
“溪兒。”慕容懿在林鳳溪耳畔低語,壓抑着聲音,停止了親吻,也壓抑了所有的行爲。
他的身體,有了反應,怕是繼續親下去會不受控制,一發不可收拾。
對於慕容懿的及時制止,林鳳溪已經習慣了,不過不知道爲什麼,這一刻,她一點也不想讓他如此難受的壓抑着。
她的心底,生了一股衝動。
“慕容懿,你會不會娶我?”
“當然,這是什麼傻話,你難道不知道,我每一天都盼望着與你成親。”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罷了。
“那咱們拜堂吧,不需要聘禮,不要媒人,也不需要誰的見證,只需要跪拜天地,咱們就這樣成親好不好?”
聽到林鳳溪的話,慕容懿眉目間有些不解,有些疑惑,“這般,太過委屈你,不行。”
他要用三媒六聘,要用八擡大轎,要在所有親友的祝福下,把她娶進門,而不是這般委屈她。
林鳳溪卻毫不在意世俗的禮節,只要兩個人的心在一起,哪怕沒有婚禮,她也覺得是幸福的。
而現在,她只想把自己交給慕容懿,全部的交給他。
所以,哪怕慕容懿拒絕了她的提議,她的手,也已經朝着他的衣襟伸了過去。
林鳳溪擡手解着慕容懿的衣襟,卻被慕容懿給攔下了。
慕容懿看着林鳳溪,眼底蘊藏着巨大的風浪,有些炙燙,有些難以言喻。
“溪兒,不可以。”雖然,他很想,非常想佔有她。
可是他不能,他無法給她一個保障,就不想去侵犯她一絲一毫。
林鳳溪卻覺得這並不是阻礙,她愛這個男人,便願意獻出自己的全部。
所以,林鳳溪拉開慕容懿的手,一點一點專注而又認真的解開他的衣釦,一粒一粒,從上往下,一點一點,侵襲慕容懿的心。
慕容懿被她弄得呼吸都亂了,只能胡亂扯着衣服,不讓她全部脫掉。
“慕容懿,若是你不願意,那以後,就沒有以後了。”
她希望,不只是她一個人勇敢,還有眼前的這個男人陪着她一起,豁出去。
不在意結局,不在乎未來,只想當下格外美好便好。
林鳳溪的心思很簡單,不求未來,只求現在。
慕容懿聽到林鳳溪這樣說,便也不再扭捏,一把扯掉自己的衣服,看着林鳳溪,低語問道:“溪兒,你真的……願意嗎?”
“有什麼不願意的,你覺得我是那樣扭捏的女人嗎?慕容懿,像個男人成嗎?”林鳳溪用細白的手指戳慕容懿的胸膛,奈何他的肌肉太禁止,戳的她手指都要斷了。
慕容懿卻一把握住林鳳溪的手,俯身在她脣上淺淺一吻,便開始動手解她身上的衣裳。
不知道是誰攀着誰,也不知道是誰深入了誰,總之,這個時刻,所有的話語都不需要多說,一切盡在不言中。
夜色,曖昧撩人。
賬內,芙蓉春暖。
一切,那麼美好又那麼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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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那壓抑的,低聲的痛呼,將這夜色,更添了幾分曖昧。
一夜糾纏,林鳳溪到最後生生累昏過去,慕容懿將她摟進懷抱中,親吻她的額頭,她的眼角,最後落在她的脣上,“溪兒,我愛你。”
翌日,林鳳溪睡到晌午才醒過來,慕容懿早已經離開,而她,躺在牀上,覺得自己渾身都像是被碾壓過一般,又酸又甜也難疼,更別說私密處火辣辣的疼,簡直要飆淚了。
林鳳溪想起身,奈何實在痛的厲害,便只好繼續躺在牀上。
到最後實在躺不下去了,林鳳溪才起身,在心底罵了慕容懿十幾遍,這才心情舒爽了許多。
晚上,慕容懿又來了,林鳳溪見他神清氣爽的樣子,心底又是不爽了。
“慕容懿,你爲什麼精神那麼好,你看我被你折騰了。”連牀都爬不起來。
對於林鳳溪的指責,慕容懿只是輕笑着安撫:“昨晚,不是很滿足嗎?現在爲何又來找我的麻煩,我可是遵照夫人的指令行事啊!”
慕容懿說得何其無辜,完全的推脫了責任啊。
林鳳溪恨恨的掐了他一把,嘟囔着嘴,很是不爽:“臭男人。”
居然還叫她夫人,也不嫌肉麻。
不過,仔細回味,這稱呼倒是一點也不討厭呢,聽着倒還順耳。
林鳳溪心情好了幾分,慕容懿這才得以上牀。
不過因爲怕她身體不舒服,慕容懿自然不敢再碰她。
一夜好眠,人的習慣似乎就是這樣。
明明前一刻還習慣一個人入睡,可是突然多出一個人後,再想一個人睡,便覺得難以入眠了。
林鳳溪便是如此,一連三天,慕容懿每晚過來,也不是一定會做些什麼,只是摟抱在一起睡到天明,便也覺得是十分甜蜜的事情。
這段時間的生活,林鳳溪覺得就像裹了蜜一般,甜滋滋的。
不過也不能高興的太早,柳裴然沒找到,總歸是她心上的一個結。
好歹第四天一早,飛鳶回來了,並且給林鳳溪帶來了消息。
有一個疑似柳裴然的人,飛鳶也不能確定,只想着儘快帶林鳳溪過去瞧一瞧。
林鳳溪立刻跟飛鳶一起出發,前往劉家村。
喜鵲山的背面,雖然有高聳的山崖,但也有背靠大山的人家。
除了劉家村,這裡還有兩個村子,捱得並不算進,但也都是這一片範圍內的。
依舊是林水趕着馬車,晌午十分到了劉家村,林鳳溪便跟着飛鳶一起找到了那戶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