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晟看了軍醫一眼, 王軍醫臉一紅:“將軍是我逾越了!”
軒轅晟擺了擺手:“我們一起多少年了,你還說這種話,只是現在還不是說出答案的時候。你就看好戲吧。”
兩人說完軒轅晟就閉上眼睛, 軍醫是軒轅晟多年的好友, 雖說是軍醫, 但也經常給軒轅晟提出合理的建議, 可以說是軒轅晟的半個謀士。軍醫把在外面一直候着的幾個副將叫進來, 一臉悲痛地說道;“衆將軍,大將軍現在身中巨毒,我現在抓緊研究解藥, 但能不能治好大將軍,還說不準, 我會盡力。”
衆將軍都愣在當場, 誰也沒想到白天還意氣風發的大將軍, 現在會沒有生氣在躺在病塌上,王將軍是出了名的暴脾氣, 一聽眼睛一瞪:“大將軍中的是什麼毒?”
幾雙眼睛一起看向軍醫,都想知道答案,軍醫說道:“九死無生。”
衆人也都是在官場多年,而且還是武將,當然都知道這毒的厲害, 在看向軍醫的眼神就都有些不信任。軍醫流汗, 這幫人就這麼看不上自己的醫術嗎?
王將軍不負衆望地帶頭說話:“我記得勞山上有一位神醫, 我們所他請過來, 要不把大將軍送過去也可以。”
軍醫一聽王將軍要把軒轅晟給帶走, 這可不行,當下說道;“大將軍現在不能動, 更不能長途跋涉!”
衆人一聽軍醫說得有道理,王將軍說道;“現在大將軍身體有恙,軍中不可一日無主,現在我就自請臨時監管軍中事務。衆將軍以後要多多的配合,等大將軍清醒後,我會把帶管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一一向大將軍彙報。”
張將軍一聽,臉色一冷:“不行,王將軍是主管軍中的後勤事務,在軍中應以戰將爲主。”
王將軍臉色也冷下來:“大將軍有恙期間,我不認爲我們有出征的必要,要是有敵來襲,我們也只是做好防護,不可出戰!”
張將軍鐵青着臉色:“我的排名在你之前,大將軍因身體原因不能主持軍事,這軍營的一切就由我負責!”
王將軍冷笑一聲:“由你負責,還是說由太子來負責好聽一點!”
張將軍讓人當衆給掀了底細,當下惱羞成怒:“王將軍,你這是什麼話?你這可是有辱太子!”
王軍醫上前一步:“衆將軍,你們要吵最好是出去,這裡可不是你們吵嘴的好地方,現在大將軍剛中毒,不能受驚,衆將軍請出去。”
王將軍和張將軍冷哼一聲,兩人出去,其他幾個將軍也都跟出去。軍醫着對軒轅晟說:“大將軍,我現在知道你爲什麼說中毒不醒了!”
對身後看直眼了的小徒弟說道:“走,我們回去研究將軍的解藥去。”
衆人都走後,軒轅晟衝着意然滿臉的笑意,意然讓他笑得臉一紅。軒轅晟衝意然招手,意然走過來,用手拍了拍軒轅晟。掩飾性地說道:“傻笑什麼?”
軒轅晟不想在逗他,開如說正事,用手指了指帳子:“你讓人把帳子收拾一下。”
意然這才發現,這營帳讓幾個刺客給扎出了幾個窟窿。當時發現大將軍中毒,一團亂,結果卻沒人管這破帳子。意然叫人進來,現在這裡的侍衛只剩下張偉和李泰,李泰一副沒魂的樣子。
一聽說將軍營帳出事,李泰一顆心就放不下,當看到意然肩上的傷時,李泰心痛得無以復加。後來聽說意然是爲了救軒轅晟才弄傷自己,李泰的心更疼,他可是知道三皇子,他是從小在宮中,所見的殺傷太多,別說是傷了一個軒轅晟,就是傷他個十個八個的,也不會讓他以身相救,讓他這樣只有一個理由,那就是三皇子看上軒轅晟了!李泰越想心越沉。
意然叫人,李泰一動不動,只有張偉走進來,意然用手了指破了的營帳:“讓人把這帳子收拾一下。”
張偉點頭,一臉深沉地看着軒轅晟,軒轅晟突然把眼睛睜開,張偉驚喜:“將軍,您醒了?”
軒轅晟說道:“我已無礙。其他的侍衛怎麼樣了?”
軒轅晟這麼一問,張偉眼圈一紅:“將軍,他們都被刺客所殺,但被殺前是吃了迷藥,因爲當時我和李泰去河邊取衣物,才逃過一劫。”
軒轅晟雙手握緊拳頭:“此仇必報!”
張偉退出去找相關部門來修理營帳。意然坐到軒轅晟的邊上:“你怎麼可以這麼信任我?”
軒轅晟沒回答他的話,用手摸了下意然的肩:“還疼不疼?你都可以爲我擋劍,我爲什麼不能信你?”
意然心裡叫苦,心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就鬼迷了心竅!幫你擋了一劍。但嘴裡說出來的卻是:“你當時一直保護我,我也不會見你遇險不管。”
說到這裡意然感動:“要不是爲了救我,你要是離開會很輕鬆。”
軒轅晟曖昧地笑道:“只要你記得我的好就好!”意然心裡暗罵,都弄成這個樣子了,還敢在這裡說瘋話,真不知道這軒轅晟的腦子裡裝的是些什麼。
一擡頭看到軒轅晟炯炯有神的眼睛,意然不敢與之對視,把臉轉向一邊,軒移話題:“你是不是懷疑這事是軍中有人所爲。”
軒轅晟一聽臉冷下來:“開始是懷疑,可侍衛們因吃東西中毒被殺,那對方就一定是在軍中。要不這些刺客不可能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接近帥帳,更不能把那些個侍衛都害死。他們可是跟了我多年,沒想到會死在這裡,我一定要給他們討個公道!”
意然點頭:“從剛纔王將軍和張將軍互攻來看,他們哪個是好人?”
軒轅晟搖頭:“王將軍是二皇子的人,張將軍是太子的人,我也不知道這次的事是誰的主謀。但這些個刺客都是東意人,這也就排除了是外敵我可能只能是宮鬥!”
意然一聽奇道:“你這裡離皇宮八百里遠,還能牽扯到宮鬥?”
軒轅晟擡手要摸意然的頭,被意然躲過。訕訕地收回來:“宮鬥不一定都要地宮裡進行,現在我父王的身體暴病,而大軍都在我手上,他們與我爲敵是在所難免。只是沒想到會這麼快,就是不知道是誰出的手,是太子,二皇子,更有可能的是我的父王----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