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的眼中,只要白墨願意幫忙,那就一定可以把人給找回來。
白墨坐在椅子上,單手撐着下巴,對於衆人的到來似乎一點兒意外都沒有,他淡淡的掃了衆人一眼:“有事?”
“國師,王已經失蹤好長時間了。”其中一名平日裡最排斥白墨的祭司,先一步開口。
大祭司站在邊上看着衆人用這種逼迫的方式來跟白墨說話,心中冷笑出聲,還真是一個蠢貨。
白墨看了那個祭司一眼,眼中帶着疑惑:“人不在了?”
“是。”
“所以呢?”白墨看着對方,反問道。
那位祭司想了想,隨後理所當然的開口:“我們希望國師能夠把王找回來。”
白墨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這個理直氣壯的祭司:“如果我說不呢?”
“你是苗疆的祭司,現在苗疆有事了,你就得幫忙。”那個祭司似乎對白墨的回答非常的不滿意,他看了白墨一眼,理所當然的說道。
白墨輕笑一聲:“我想你是搞錯了,我是苗疆的國師沒錯,但從來沒有人膽敢這樣命令於我,我能讓苗疆走到今天這個地步,也能讓它回到從前,不信你們大可以試試看。”
對於這些老東西,他已經漸漸的識趣了耐心,對於不願意交心的人,他還是不那麼喜歡的。
大祭司在這個時候突然開口:“王當初就說了,國師可以不用聽從任何人的命令,在苗疆權力大於一切,老二你現在這樣命令國師,是想對國師不敬嗎?”
被大祭司成爲老二的那個祭司,臉色陰沉可怕。
他知道,當初現在的王能夠得到苗疆王這個位子,這都是因爲白墨在後面幫忙,而且還是幫了大忙。
當時他的意思就是,隨便給點兒好處就算了,可王也不知道是不是着魔了,竟然給與了白墨如此的權利。
白墨看着二祭司冷冷的笑了起來:“二祭司看來對本國師非常的不滿。”
就算是真的對白墨不滿,二祭司也不會在這個時候說出來,他有不是真的笨蛋,在需要別人幫助的時候,再將人給得罪了,這樣而不嘗試的事情他纔不會去做。
“國師多慮了。”二祭司乾巴巴的說道。
“國師請你幫忙去找找王吧,現在其他人還不知道,若是被他們給知道了……”這個結果他們承受不起。
苗疆想要得到這個位子的人多了去了,也不差那麼一個,或許在別人的眼中,王不見了,對他們來說還是一個天大的好事。
“這件事我知道了。”如果可以,白墨還真的不想管這件事,但是卻不行,只因爲那個苗疆王還算是好控制,若是換一個人來當苗疆王,恐怕就沒有那麼容易將苗疆給完全掌控在手裡了。
那麼想着,白墨開口:“這件事我會讓人去找,我不希望再這段時間裡,有人將這個消息給散播出去,不然後果你們自己清楚。”白墨看了他們一眼,冷冷的說道。
“是。”
ωωω¸ ttκǎ n¸ c○ 出了二祭司一派的人,其他人連忙稱是。
從白墨的院子離開之後,二祭司的臉色難看的不行,剛纔白墨對他的反駁,跟對其他人的點頭說好,那就是在明晃晃的打他的臉。
“欺人太甚。”二祭司重重的一巴掌拍在了邊上的桌子上,那張桌子不受控制,就那麼被拍散在了地上。
邊上的人對視一眼,皺着眉頭開口:“現在苗疆基本上都在他的控制的暗中,你又是何必呢?”
“一箇中原人憑什麼來掌控我們苗疆?又憑什麼來插手我們苗疆的事情?”只要一說到這個,二祭司的臉上就滿是怒火,恨不得直接跑到白墨的面前將人給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