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啊(12)
再說李賢當晚就入宮了,只是宮門都禁了,他這麼晚進宮,連皇上也驚動了,只是聽說人直接去了太后那裡,皇上想了一下雙躺下睡了。
太后被兒子半夜裡弄醒,就知道定是出了大事,披着外衣就出來了。
“這是怎麼了?”看兒子的眼睛紅紅的,莫不是哭過?
李賢直接跪到地上,“求母后成全。”
“這大冷的天,有什麼話快起來說,咱們娘倆還用這些虛禮嗎?”早有宮女上前扶了人起來。
母子倆會到了軟榻上,李賢才一臉堅定的開口,“我要娶清兒。”
太后冷吸一口氣,“這是怎麼說?”
大半夜的跑來說這麼一句,不得不讓她多想啊。
李賢就將晚上的事從頭到尾學了一遍,特別是說到兩隻手都斷了的地方,眼睛又紅了,太后也心疼的皺起眉。
這些年來,若不是怕和表弟鬧的太僵,她也不會掩藏了兩家的關係,也知道表弟是怪自己當時因爲清兒變成了結巴配上兒子的阻攔兩人的事而生氣。
可是這些並不代表着她就不關心那個自己養到三歲的孩子,想想因爲宮變變成了結巴,如今又落得這個下場,其中也有自己的責任啊。
當日若不是自己逼着表弟將人送回將軍府,今日就不會變成這樣了。
“母后,兒子求母后成全”李賢又要跪下去。
被太后攔住,“不是母后不願意成全你,只是你有問過丞相嗎?有問過清兒本人嗎?”
表弟是什麼態度,她心裡最明白,也也不能當着兒子的面說出來。
李賢低下頭,他完全可以自私的帶着清兒離開,走的遠遠的,可是他不想讓清兒因爲自己背上罵名,被人說是與人私奔,畢竟她什麼也沒有做錯過。
“那若是清兒同意了,母后怎麼辦?”他再次擡起頭來,一定要說服清兒與自己在一起。
太后嘆了口氣,“那哀家就成全了你們。”
李賢起身,“母后記住今日的話,那兒子就不多打擾了。”
他現在就要去見清兒,把事情與清兒說清楚,告訴她肚子裡的孩子是他的,或許清兒會恨自己,可是那時自己也是被人陷害所治啊。
太后卻拉住了他,“你中春*藥一事,可查明白了”
什麼時候兒子也變得如此急躁了?難道說當年自己真的錯了,看着兒子現在還是單身一人,若當年讓他與清兒在一起,是不是現在也是孫子圍在自己身邊了?
李賢知道母親提起這事一定有原因,又坐了下來。
“我讓人去查了,唯一有動機的就是將軍府內的姨娘,而動機卻是與你有關。”
“與我有關?”李賢不明白了,自己幾乎與府內的姨娘不接觸。
太后點點他的頭,“怎麼的?哀家的兒子就不能有人看上了?”
這樣一聽,李賢明白了,於是開始一個個排查,李姨娘不可能,她與南宮多年,自己在府裡也只見過她一面,另外一個是平妻和桑姨娘,這更不可能了,跟本沒有接觸過。
他猛的擡起頭,“是劉姨娘。”
看兒子還不傻,太后笑了,“只是查到了她身上,派出的人說將軍府內有人從後門買了春*藥,按那人說的樣子,與府內的劉姨娘很像。”
“可是那時她還是府裡的表小姐啊。”
“剛剛看你還挺聰明的,怎麼又犯起混來,府內的姨娘再有不好的心思,也是將軍府的人,還能改嫁不成?”太后這麼一點,李賢才明白。
想起自己與劉姨娘在府內碰面的次數最多,心下也慢慢的肯定起來,女人的心思是最難猜的,表面上看着柔弱的人,誰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心呢,就像那個桑姨娘。
“好了,這事哀家會幫你辦了,你快走吧,心都不在這裡了”太后調笑着兒子。
李賢尷尬的起身行了禮才退下去。
太后靠進軟榻裡揉着額角,好端端的,事情怎麼鬧成這樣了呢。
李賢這幾天其實一直都有去丞相府,不過都被丞相以女兒還沒有醒攔了下來,這不聽了上官清明醒了,李賢一大早就趕了過來。
丞相也不好再攔着,這才讓人請了進來。
“你怎麼樣?”李賢一坐下,就開口。
也根本不看丞相看自己不對的臉色。
上官清明只記得當日是靠他懷裡暈過去的,也記得那時他站出來爲自己出頭,又聽人說自己是被他抱回來的,心下越發的感激。
“那天麻煩你了”縱有千言萬句,只化成這一句話。
“是啊,是夠麻煩八賢王的了”一句聲音打破,不是一旁的丞相,而是從門口走進來的白松然。
有多少日子沒有見到他了,上官清明一愣,想到自己出了這事,他知道也正常。
“你小子怎麼來了?”丞相瞪過去,一個礙眼,又來個礙眼的。
白松然笑的壞,“聽說清兒妹妹病了,我這不就跑來了。”
一坐也不顧及的坐到牀邊,更不管還有兩個人在場,不無深情道,“清兒妹妹,你放心,沒有了南宮,還有我,我可是一直等着你呢。”
上官清明知道他又來搞怪,瞪了他一眼,沒當真。
可李賢卻當真了,當場就忍不住了,“你這般說也太沒有規矩了。”
白松然挑挑眉,一雙桃花眼帶着笑意,“若說沒有規矩,小八你的玉佩跑到了清兒妹妹身上,這又是怎麼回事?”
“什麼?”這下上官清明可不能不開口了,“你說玉佩是他的?”
也顧不得什麼稱呼了,上官清明急需得到答案。
白松然眼睛在兩人之間一走動,就明白了,“是啊,難道清兒妹妹不知道嗎?這就奇怪了,那這玉佩又是怎麼跑到清兒妹妹身上去的呢?”
李賢這個恨啊,你跟本就是來使壞的,可又不好當面說什麼,只忙着解釋,“清兒,你聽我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