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雁回琢磨這幾個小的說不上憋着什麼事兒呢,但是一天都沒有什麼特別的事兒發生,李雁回也就把這個想法拋諸腦後了。
傍晚的時候,李晨和馮鎖柱回來了,兩個人也沒坐馬車,就那麼走着回來的,雖然天涼了,這一個時辰的路程倒是讓兩個人的臉上都紅撲撲的。
“你們倆可算是回來了,我還怕你們趕不上吃晚飯了呢,快來,快進屋,屋裡暖和着呢。”戴氏見兩個孩子回來了,趕緊拉了兩個人進屋。
“娘,沒事兒,我走的正熱呢。”李晨滿不在乎。
“是啊,嬸子,我們走着回來的,一點兒都不冷,再說,上次您給我們拿去的厚衣服,我們都穿着呢。”
馮鎖柱憨實地笑了,和戴氏說話竟有些親母子的感覺了。
“來來,就快開飯了,趕緊洗把臉,洗個手,一會兒就開飯了,今天的菜色正經不少呢。”
“娘,我大姐呢?”李晨擦着臉說。
“在她那屋呢,二妮兒和三妮兒也在呢,上次沐休你就沒回來了,你們姐弟好久不見了,去說說話吧,等桌子放好了,我叫你們。”戴氏把李晨和馮鎖柱打發出去了。
“晨哥兒,你去吧,我去找李叔,看看有沒有什麼事兒我能幫把手的。”馮鎖柱知道自己和姐妹們都是年紀漸長,不好待在一起,所以避嫌出去了。
“那行,柱子哥,我先找大姐去啦。”李晨像個猴子似的上躥下跳地跑去李雁回姐妹三個的屋了。
姐妹三個正在一塊兒說話兒呢,李秭歸正在講她的小姐妹給說村裡的新鮮事兒呢,李雁回平時忙沒空出去,李清合喜靜,也不怎麼出門,倒是李秭歸經常往村裡跑,李雁回和李清合也是聽的津津有味的。
“大姐,你們說什麼呢,這麼熱鬧?”李晨一進屋就大呼小叫地說。
“你瞧瞧你,都上了這麼長時間的學了,還是這麼毛毛躁躁的,快上來,這果子是二妮兒新熬出來的,正好吃呢。”李雁回把李秭歸做的糖山楂給李晨舀出來一碗。
就是用麥芽糖和山楂熬出來的,其實就是山楂罐頭,味道酸甜,家裡人都愛喝,也時常備着。
“嗯,味兒還真不錯,李秭歸你這手藝見長啊。”李晨舔了舔嘴角的湯汁兒說。
“李晨,你又叫我名字,跟你說過多少遍了,要叫二姐。呸,嘴還是那麼碎,看我不擰你的嘴。”說着李秭歸下地就去追李晨,要擰李晨的嘴。
李晨怪叫着閃躲,沒擰着李晨不說,倒是累的李秭歸夠嗆,“李晨,有能耐你就別跑,男子漢大丈夫,說了又不認,是個小狗蛋。”
“哈哈哈,李秭歸,你還是那麼笨,真不知道,出生的時候咋跑我前頭去的。”李晨對於自己晚出生一刻鐘,仍然是耿耿於懷。
“哼,那是你沒本事,賴的了誰。”李秭歸掐着腰,喘着粗氣。
“好啦,你倆別鬧了,看的我眼睛都花了,晨哥兒,明天你也不沐休,怎麼回來了呢?”李雁回問。
“不光是我,柱子哥也回來了,我倆是專程回來給大姐過生日的。”李晨認真地說。
“說的好聽,你給大姐準備禮物了嗎?”李秭歸也不追着李晨跑了,重新上炕做好,擡着小下巴說。
“你就小瞧人吧,現在先不能給你們看,等吃飯的時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