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閱吧……現在有點撲啊……】正因爲如此,所以向天成此刻腦中浮現的第一個感覺,便是從中野一郎手中衝出的這柄短制砍刀,一定不是市面上隨處可見到的那種普通黑幫爭鬥之中最喜歡用的那種砍刀?因爲那個時候這柄砍刀更是能夠將自己所從操控的飛劍擊飛,雖然有中野一郎精確操控的一方面因素,但是完全沒有一絲被自己飛劍所阻擋的意思,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別說他,就是任何人遇到這種事情,也都不肯能全當不存在。
而最後他更是將厚厚的水泥地面炸出一個那麼大的空洞,別說普通的砍刀,就是飛劍,也是根本不可能的,就算是自己操控飛劍,最多也不過是能夠將地面戳穿,但是絕對不可能造成這麼大的空洞。
當時如果不是自己遁地先行躲閃,而後又及時離開遁地原處的話,自己還真沒準會被這個R國的附靈者手中的砍刀所擊中。
砍刀的速度要比向天成此刻遁地的速度要快上很多,兩人的距離成幾何數字縮短,此時此刻還那容得向天成多想?如果再想,向天成可真的會被擊中了,通過麂麟告知自己的消息,本以爲自己身後那個R國附靈者,最多不過是那個被叫做鷁龍的邪靈能力上能夠強那麼一些,那曾想過單單一個人一把砍刀,就已經這麼難對付了,雖然這其中有向天成輕敵的一面,以及他隱藏自己實力的一些因素。但是雖然如此,這個中野一郎還是終究有些能力,向天成沒有停下向前的腳步,轉過身,兩柄飛劍頓時出現在手中。
現在還不是動用向天成真正實力的時候,如果在這裡就將中野一郎逼急了,狗急跳牆的話,那麼自己將他引出來的目的,豈不是毫無作用?所以此刻向天成只是喚出了修真者之間隨處可見的飛劍,並沒有動用他那柄特殊的飛斧,以及其他的強大**。
向天成的隱藏實力,中野一郎可不這樣認爲,往往說人在緊急關頭總是要用上最強的力量,而此時向天成竟是隻喚出兩柄飛劍,這又怎麼可能不讓中野一郎心中嘲笑向天成呢?
“哼哼……又是飛劍,你們Z國的修真者總是用這種花架子十足,卻根本沒有一絲攻擊力的東西,難道你就沒有了別的花樣了嗎?竟然想用這種劣質的飛劍和我的遁刀抵抗,哼……你也太小看我了吧……”
說罷,中野一郎雙手再次合十,只見剛剛還是直衝,被他稱作遁刀的短制砍刀,當即凌空旋轉,猶如一個鑽井的探頭,直衝向天成而去。
“有意思,這個東西倒是一個好東西,竟然能夠在地下毫無忌諱的橫衝直撞,不過看樣子兩柄飛劍的確是有些勢單力薄了些。”向天成看到這個能夠聽從中野一郎隨意操控的遁刀,不禁心中想到。
想罷,向天成的身前再次出現兩柄飛劍,在與向天成身體保持平行的狀態下,同樣的不停旋轉,只不過向天成的飛劍是直挺立着旋轉,兩柄飛劍速度極快,漸漸形成了一個肉眼可見的盾牌模樣,再加上向天成手中的兩柄飛劍,已經將向天成面對中野一郎一面的全部身體擋住,沒有一點的預留。
中野一郎的那柄遁刀,此刻更是像一柄所向披靡的“矛”,直衝向天成這邊。而完全由飛速旋轉的飛劍形成的“盾牌”,似乎一場“矛盾”之間的碰撞與較量即將發生。
“嘭嘭嘭嘭嘭嘭……”一連串的碰撞聲,夾雜着些許嘶啦的尖銳劃痕聲音,一連串蹦出的耀眼的碰撞火星,就猶如夜晚之中的煙花,格外的鮮豔,淡黃色的火星將向天成這邊的身體幾乎全部包攏。
中野一郎看着眼前發生的情況,原本以爲會順利衝破飛劍防禦的遁刀,卻被向天成成功阻攔,中野一郎心中雖然有些吃驚,但是他的面上卻是一直保持着得意的微笑,因爲他知道,向天成的那些普通的飛劍,根本不是自己的對手,自己的遁刀,又怎麼可能是這些低級的飛劍所能阻擋的呢?衝破,只是遲早的事情。
正當中野一郎想罷,只聽一聲金屬斷裂的聲音傳來,接着,便是第二聲,第三聲,第四聲……
斷裂的聲音說明什麼?只能說明向天成的飛劍即將被自己的遁刀所衝破,正應了自己的猜想,不堪一擊的飛劍在自己的遁刀面前,根本形成不了任何的威脅,中野一郎此刻不禁大笑,喊道。
“哈哈……小小的飛劍還敢和日月爭輝,不識擡舉……”
只見中野一郎剛剛說完,與遁刀膠着的“盾牌”頓時碎裂,雖然這個“盾牌”只是由幾柄飛劍組成,但是由於旋轉的速度極快,此刻竟然能夠看到猶如龜裂一般的破碎,而“盾牌”的破碎,也就證明了遁刀之前再無阻擋,而阻擋的消失,也就是說中野一郎的遁刀可以直接攻擊到了向天成,此時中野一郎面上的笑容更是得意,將剛剛合十的雙手放下,只等着聽到向天成發出的撕心的叫聲,看到向天成被自己遁刀穿身而過,向天成吐血身亡的場面。
“呼……”僅剩的一些飛劍的殘片也完全消失殆盡,摩擦起來的星火也在瞬間消失,中野一郎的遁刀完全的衝破了向天成的防禦工事,本以爲能夠等到自己想象中的場景發生的中野一郎,此時卻大驚失色。
自己的遁刀的確是穿過了向天成的防禦工事,但是飛劍形成的“盾牌”後面,此時卻是空無一物,哪裡有向天成的影子?遁刀穿過“盾牌”之後並沒有停止,而是仍舊向前直衝,不是前方有何物,而是中野一郎完全的忘記了將遁刀收回,任他自由去橫衝直撞。
中野一郎自認爲自己的視力絕對沒有問題,在地下這種非常空曠的地方,向天成剛剛就在自己的身前,即便他是想要離開,那麼也終究不可能逃脫自己的視線,可是現在,他卻徹徹底底的消失在了自己的眼前,而中野一郎他自己卻根本就沒有發現向天成的一點離開時留下的蹤跡,難不成他是憑空消失的不成?還是因爲他離開的速度太快,自己的眼神根本來不及去捕捉他的身影?
“難道你的師父祖輩們沒告訴過你嗎?你們R國自以爲是,眼高過頂,所謂神術的五行忍術,不過是抄襲了Z國的遁術嗎?哼……”
一個聲音從中野一郎的身後傳來,中野一郎心中一驚,本想轉身防禦,但是說話之人卻根本沒有給他任何的機會,中野一郎只感覺自己的後背猶如被汽車,不,應該是火車撞到了一般,根本無法形容的疼痛感由後腰的一個點,傳遍他全身,接着,自己的身體嘭的一聲便被擊飛。
“啊……”中野一郎飛出的同時,口中發出了撕心的呼聲,但是他哼着飛出的時候,卻突然間將聲音完全的收住,未發出半點聲響,而他的手中則做着一系列的動作。
由於中野一郎本身也是在全固體的地下操控着遁術,所以在地下,對於自己身體的操控可以完全聽由自己支配,雖然他已經運用忍術將自己的身體強制停下,而剛剛飛出的時候手中所做的動作,就是強制性的想要將自己的身體停止住,但是那種巨大的衝擊,仍舊是將中野一郎衝出十數米遠。
“你們抄襲也就罷了,可是爲什麼不能抄的全一點呢?遁術被你們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用之前還必須做幾個奇怪的手勢,難道是在祈禱嗎?靠……這哪還有遁術的精華?玩玩圈圈的殘廢玩意,看着你們的遁術,這哪裡是在遁地?我看着倒是像在爬,像穿山甲一樣緩慢的在土堆中爬行,SORRY……我不應該侮辱穿山甲和你一樣,因爲你們連它們都不如。”
向天成看着中野一郎被自己擊飛還不忘操控自己所謂的五行忍術,向天成心中一陣反胃,R國的忍術大多都是來源於Z國的遁術以及法術,誰知道爲什麼他們雖然偷學了,但是學習的卻還是支離破碎,沒有一點精華。雖然有些能夠達到一定的目的效果,但是早已經脫離了Z國的遁術,哪裡還有遁術的影子?就比如眼前中野一郎的遁術來說,Z國的遁術是想遁就遁,哪裡還會需要藉助什麼手勢?改了還不如不改,更加麻煩。
遁術就是隨心所欲的離開與穿行,哪像中野一郎一樣?着急使用的時候還要進行手勢?有這種時間,或許敵人早就已經將他五馬分屍了……
而現在,中野一郎不過是凡胎,哪裡能夠承受得住這種衝擊?別說是一個,相信這樣的撞擊,即便是一幢水泥牆面,也能夠將他擊穿,所以說,對於一個人的來說,絕對是難以承受的。而此刻中野一郎雖然沒有因爲疼痛而導致昏迷,之前發出了一聲驚呼之外,就連最簡單的喊聲都只言未出,強撐起身體坐起的中野一郎,看到剛剛出現在自己身後,對自己進行了攻擊的向天成,說道。
“小人,就知道暗中偷襲……”
說罷,中野一郎不禁吐出一口鮮血,而他的額頭也出現了些許因爲疼痛而滲出的汗水。
“哼……也不知道剛剛是誰先行的偷襲,我這樣,也不過是還施彼身而已,是你技藝不精,用那種狗屁遁術,發現不了我而已,這能怪誰?”向天成說罷,露出了蔑視中野一郎的眼神,嘲笑道。
的確,向天成的遁術要比中野一郎高明的太多太多了,剛剛向天成不過就是利用遁術快速的離開了而已,這個中野一郎竟然一點都沒有看到,這又能怪誰?
“不許你嘲笑我們R國神聖的忍術……”中野一郎說罷,將雙手放在胸前,做了幾個向天成看不懂的動作後,中野一郎將兩手拇指按倒自己的太陽穴位置。
接着,中野一郎的身體在地下發出了耀眼的白光,見到中野一郎身上冒出的白光,這種白光很明顯就是他體內真元急劇上升的表現,而向天成心中不禁想到。“難道是自爆?用不着這樣吧,來不來就玩自爆嚇唬人?R國人也太不要命了……”
按照常理來說,一個人要自爆,其他的人自然是先行躲避。可是現在,雖然向天成這樣想,但是他卻沒有離開,因爲在他的認爲中,眼前的這個中野一郎並沒有到了自爆的地步,一個能把虞朗逼到了不得不鋼化自己來保命的人,又怎麼可能就這點能力?再者說,中野一郎是一名R國的附靈者,就連他所侍奉的邪靈都還沒有出現,他又怎麼可能去死?從這點上看,太不符合常理了。
不過即便如此,向天成此刻也只是一直看着這個中野一郎在自己的眼前做着奇怪的事情,雖然說現在是極佳的進攻機會,但是畢竟沒有把握的事情,向天成是不會去做的,特別是這種根本不知道發生什麼情況的事情,冒險的去進攻,還不如摸清底細後,才選擇明智的進攻。
大概幾秒鐘過後,中野一郎身上的白光逐漸的消失,中野一郎恢復到了之前的狀態,而他的雙手也慢慢的由太陽穴的位置放到身前。
“傷我,傷我又如何?”說罷,中野一郎單手支撐着地面站起。
“你剛剛這是在……療傷?”看到中野一郎站起,向天成有些無奈的問道,本以爲會發生什麼巨大的變化,但是卻似乎是最簡單的療傷而已。
“沒想到是嗎?哈哈……很吃驚是嗎?”中野一郎聽到向天成的問話,得意的說道。完全沒有理解向天成話語中的隱含意思。
向天成聽到中野一郎有些自豪的笑容,不禁再次搖頭苦笑,繼續說道。“不是吃驚,而是沒想到,我沒想到你的療傷,竟然這樣無用。我看你最多不過是將自己的疼痛感強制的壓制了而已,治標不治本的辦法,不知道這種事情,你究竟知道,還是不知道,還是難道是說你一直被教你這門功力的人,矇在鼓裡不成?”說罷,向天成大笑道。
“你……你混蛋……”中野一郎聽到向天成的話,大聲罵道,而後面的“混蛋”兩個字,則是用R國話說出來的。
向天成不懂R國話,但是並不代表都不懂,就像Z國**部分都只知道兩句R國話一樣,其中一句就是R國電影裡面出現最多的“不要”……
而另一句則是Z國曾經的抗R老電影裡面,就經常出現R國的軍官破口大罵,而罵人的話語,也自然是這句。
“怎麼?讓我說對了?哼……不要在這裡罵罵咧咧,像個潑婦一樣。”向天成先是大笑,最後指着中野一郎反罵道。
“哼……有種的出去較量。”說罷,中野一郎雙手合十,向地面上衝去。
看到中野一郎向地面上衝去,向天成露出他標誌性的笑臉,低聲自語說道。“出去?我巴不得你出去送死呢……”說罷,向天成緊隨其後,但是速度並不快,只是慢慢的跟在中野一郎的後面。
“什麼?這裡……這裡是……難道……”中野一郎出現在地面上後,看着四周的環境,不禁詫異道。
“怎麼?這裡是不是很熟悉呢?”
中野一郎聽到向天成的聲音,急忙轉過身,本以爲向天成會再次偷襲,卻發現站在他身後的向天成並沒有任何攻擊的動作,反倒是打量着四周對自己說道。
“你……你怎麼會知道這裡?”中野一郎對向天成問道。
這裡,其實就是虞朗出事的那個廢棄工廠,由於在地下又是快速穿行追逐,又是激烈的打鬥,中野一郎根本沒有注意自己究竟身在何處,直到現在浮出地面,才發現此事竟然又回到了這裡。
“我怎麼會知道這裡?哈哈……也不知道是誰剛剛說你們富士組的消息極其的靈通,難道說你們還不知道我的身份?難道你認爲我是那種無聊到找你切磋的人嗎?可笑……可笑……”向天成看着一臉詫異的中野一郎笑道。
“你……你是Z國政府的人”中野一郎似乎有些不太相信,問道。
因爲在他的印象中,向天成不過是一個Z國東北部的黑幫老大,與自己富士組所操控的Z國黑幫有過節而已,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向天成竟然是Z國政府的人,難道是說Z國政府也學着自己的政府暗中支撐黑幫不成?
“什麼Z國政府不政府的,我是Z國人,就有責任將你身上的那份不屬於你的東西拿回來,不僅僅是我,每一個Z國人都有這個責任,對於危害國家人民的人,都是我們的敵人,我們有權將你們全部消滅。”向天成冷哼一聲說道。
“這麼說,你真的是Z國政府的人嘍?真沒想到你竟然也是那個狗屁異能組的人,本以爲你是個獨來獨往的人,留在那個破組織,有什麼好的?消滅我?哼,你有這個能力嗎?如果不是當時我大意,還能讓你打到我?”中野一郎嗤笑道。
“好不好,不是你說的算……”向天成話未說完,眉頭不禁微皺,繼續對中野一郎同樣搖頭嗤笑說道。“哼……不長臉的東西,又想搞偷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