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帥簡直都要氣瘋了,剛要按照炎雀的辦法,先點雷豹的穴道,然後再打傷雷豹,搶了雷豹的刀,可是,這樣一來,簡直承認自己是聽話的狗了,所以,氣的虎帥不去點雷豹的穴道了。
虎帥本想奪了雷豹的刀,但這一奪刀,立刻就會被人罵了,罵他沒出息,罵他是聽話的狗,所以,虎帥決定刀也不奪了!
虎帥心道:“我現在就算不奪走你的刀,只要我將你們全部殺死,難道還怕這刀自己飛了嗎?早晚還不是歸我,我又何必着急,好,既然打賭我點穴、奪刀、打他一掌,我就偏偏不這麼做,我就偏偏踢他一腳,讓你們無話可說!”
虎帥打定主意,招數加緊,這麼一來,雷豹可招架不住了,也就是支持了十餘招,虎帥用刀一壓雷豹的刀,腳順勢飛起,一腳踢在了雷豹的胸膛上!
“砰!”
“啊……”雷豹痛叫一聲,橫着飛出去五六丈遠,爬起來後,一口血就噴了出去!
“二哥!”
葉知秋、南宮冠等人忙將雷豹救回去,雷豹臉色慘白,忙盤膝而坐,運功療傷。
虎帥得意的哈哈大笑,大笑道:“竹林七賢簡直不堪一擊!老子不點穴,不奪刀,不用手,一腳就打敗了雷豹,你們還有誰不服,再站出來!”
雷豹的確不是人家的對手,武功比起虎帥來,的確是差的太多,不過,他能接虎帥百餘招而才敗北,其實,這已經算是不錯了,虎帥心中都佩服,只是特意這麼說,羞臊竹林七賢罷了。
雷豹大怒,還要上去拼命,但就覺得胸膛劇痛,哇的一口血又噴出,實在是無力再拼了,雷豹氣的直哼哼,雖然敗了,但根本不服氣。
雷豹咬着牙道:“胡狗!少他媽猖狂,你打敗我有什麼了不起的?我本來就是飯桶,你能打敗我八哥,纔算你有本事,就你那武功,我八哥要打敗你,三招足夠了,我是飯桶,你不過比我高一些,是垃圾桶罷了!”
葉知秋道:“不錯,我們都是飯桶,你就算打敗我們,又有什麼值得猖狂的,在我八哥的眼中,你根本就是個飯桶!”
虎帥厲聲道:“你八哥可是陶閒?哼!若是遇到陶閒,老子讓你八哥也死在老子刀下!”
葉知秋冷笑道:“大言不慚!”
唐傲道:“不知死活!”
虎帥喝道:“少廢話,你們這些飯桶,那個不服氣,出來一戰!”
南宮冠道:“你不必猖狂,待老子我會會你這個飯桶!”
唐傲道:“還是我去打狗吧!”
南宮冠微笑道:“這賭是我輸了,當然是我去了,各位兄弟,我去打狗了,我若是被瘋狗咬死了,下一個該你們了。”
南宮冠邁步上前,抽出銀笛,冷笑道:“來來來,南宮冠來會會你,進招吧!”
虎帥剛要進招,這時,就聽炎雀嬌聲道:“且慢,二哥,交給我,我來對付他。”
炎雀邁步上前,虎帥道:“四妹,你對付他?”
炎雀微笑道:“是啊,怎麼,還怕我不是他對手嗎?”
虎帥道:“那裡,讓給妹妹就是。”
虎帥退下去了,炎雀來對付南宮冠,其實,炎雀之所以來斗南宮冠,就是看南宮冠太美了,不由得愛上了南宮冠,她這才明白,難怪張月鹿會喜歡南宮冠,南宮冠實在是太美了!
南宮冠宛如一塊完美無缺,毫無瑕疵的美玉一樣,可謂是翩翩風流子,人間第一美男子,別說男人中難見這麼美的男人,就算是女人,都沒有他美,他實在是完美無缺,女人不動心纔怪。
炎雀癡癡的注視着南宮冠,一雙眼睛死死的盯着南宮冠,簡直被南宮冠風雅英俊的氣度所迷醉!
南宮冠的確是太美了,可以說,他乃是天下第一美男子!
天下間誰人不知道風度翩翩的風雅公子南宮世家的主人南宮冠呢?
炎雀只聽說過中原在很早之前有什麼潘安、宋玉是美男子,但她一見南宮冠,她覺得,潘安宋玉,恐怕都不及南宮冠的十分之一!
男人愛美人,美人又何嘗不愛美男子?
炎雀醉了,被南宮冠的風采所迷醉了!
也許,這就是一見鍾情!
也許,這就是一見傾心!
人都說紅顏禍水,一個女人若是生的太美,並非就是一件好事。
相反,假如一個男人太美,那也不見得是一件好事。
南宮冠就是太美了,說他是天下第一美男子,一點都不過分。
南宮冠是竹林七賢中的風雅公子,不但是生的英俊瀟灑,氣度也風雅飄逸,有一種讓女人爲之瘋狂的魔力,這就是風雅公子的魅力之處。
可以這麼說,凡是見到南宮冠的女子,沒有不對他動心的,可以這麼說,只要南宮冠想找女人,上趕着陪他睡覺的女人,能從四川排隊排到江南去,這位風雅公子就有這麼大的魔力。
炎雀也被南宮冠的風采所迷住了,脈脈含情,癡癡的凝視着南宮冠,甚至都忘記了自己是來決鬥的,而不是欣賞美男子的。
南宮冠早就習慣了女人看他的這種癡迷目光,並不在乎,這個道理就好似那些大明星,習慣了在閃光燈下,被數萬人觀看一樣,早就習以爲常了。
炎雀如此癡迷的看着南宮冠,南宮冠不在乎,張月鹿卻吃醋了,張月鹿柳眉倒豎,用手中刀一指炎雀,喝道:“炎雀,你看什麼看?他是我丈夫!不許你這麼看他!真不要臉!”
這一聲喝叫,宛如晴天打了個霹靂,炎雀不由得心一顫,這才如夢初醒,明白自己是來做什麼的。
炎雀嘖嘖稱奇,讚歎道:“這位想必是南宮世家的主人,竹林七賢之六,風雅公子賽潘安,南宮冠南宮大俠了?”
南宮冠道:“不錯,我正是南宮冠。”
炎雀幽幽嘆道:“唉……世上居然有如此美男子,難怪張月鹿爲你着迷,寧願冒着一死背叛我聖教了,恐怕換做任何女人,都難以受的住你的誘惑,南宮冠啊南宮冠,你可真是女人的魔星,女人若是碰到你,恐怕沒有一個不被你迷得神魂顛倒的。”
張月鹿哈哈笑道:“怎麼,雀姐,你也被我丈夫迷住了?”
炎雀瞪了一眼張月鹿道:“你給我閉嘴,雖然你有情可原,但我以給你三次機會,你不珍惜,你我姐妹之情就此一刀兩斷,等會我再收拾你!”
張月鹿冷笑道:“好啊,我死都不怕,還怕你不成?你有本事殺死我,但你卻永遠沒有本事搶走我丈夫對我的愛!”
炎雀狠狠的啐了一口,道:“呸!你以爲南宮冠會愛上你?他的女人有的是,你又算老幾?你這個蠢貨,人家是利用你罷了。”
張月鹿道:“你少挑撥離間了,我不會上當的,就算他不愛我,是利用我,那又怎麼樣?只要他要我,我就心滿意足了,你根本不懂什麼叫愛,他騙我,利用我都不要緊,因爲我甘願被他利用,被他騙!”
炎雀冷笑道:“你真是蠢的可憐。”
張月鹿幽幽道:“你懂什麼叫愛情嗎?愛情,就像飛蛾撲火一樣,明知道撲向燭火,必然會被燒死,但飛蛾依舊會撲上去,寧願被火燒死,飛蛾就這麼傻,而我就像飛蛾一樣,我也是心甘情願的爲他犧牲,爲了心愛的人,就像飛蛾一樣的犧牲自己,這纔是愛!你永遠永遠都不會懂的……”
炎雀的心一顫,喃喃嘆息道:“愛情就像飛蛾撲火一樣……唉……女人啊女人……爲何女人都這麼傻……”
南宮冠冷笑道:“張月鹿,你不必對我如此癡心,其實,她說的不錯,我並非真的愛你,你也不必爲我付出所有,你就算爲我付出生命,我也不會感動,所以,你不必這麼傻。”
炎雀笑道:“張月鹿,你聽到了沒有?他根本就不愛你!你實在是自作多情,傻的可憐,現在,你跪下認錯,念在多年的情分上,我還可以饒恕你,因爲你畢竟是被他所迷惑!”
張月鹿格格直笑,笑道:“雀姐,你可知道他爲何這麼說嗎?他這麼說,不是不愛我,而是關心我,他知道今日必死無疑,所以,他不想我也做無畏的犧牲,故而,才說這種話,讓我再次效忠你,而保住性命罷了,他越是這麼說,我越是開心,證明,他心中有我,就算不愛我,但他卻關心我,拿我做他的朋友,只是這一點,我就死也瞑目了,而你呢?你永遠都不會明白,什麼纔是愛情,愛是付出,不求回報的付出,所以,不管他怎麼說,我是不求回報的,依舊甘願爲他付出一切!”
南宮冠苦笑道:“唉……天啊!女人啊女人,爲何女人都如此的自作多情,沒救了,唉,沒救了,女人真的沒救了。”
張月鹿吃吃笑道:“你想說什麼你隨便,反正我就是不生氣。”
南宮冠苦笑着搖搖頭,道:“炎雀,廢話少說,出招吧,我寧願死在你劍下,也不想被她氣死,出招吧。”
炎雀格格笑道:“死在我劍下?哈哈,南宮冠,你以爲我忍心殺你嗎?別說殺你,像你這種美男子,傷了你,我的心都不好受,你是上天恩賜給我的禮物,我要完整無缺的生擒你,我也不殺你,日日夜夜的讓你陪着我,陪我到老,我給你生兒育女,咱們就做一對夫妻,雙宿雙棲,豈不快哉?我相信,時間可以改變一切,你一定會愛上我的。”
張月鹿狠狠的啐了一口,罵道:“無恥!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