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炎雲微笑着點點頭,走到龍蛟近前,抱着龍蛟的嬌軀,先是吻了吻,然後攬着龍蛟嘻嘻笑道:“蛟兒,這些日子委屈你了,待師傅神功練成,好好的餵飽你們,咱們好好的快活快活。”
龍蛟噁心的都要吐了,但慕容炎雲抱着她,她還不能不迎之,只好裝作喜歡的樣子,媚笑道:“嗯,你壞,明明知道人家想要,你還練這麼久的功,嗯,人家不跟你玩了……”
“哈哈哈……來來來……讓師傅看看挨個抱抱親親……”
慕容炎雲跟九個花枝招展,漂亮的女尊者嘻嘻哈哈的先摟摟抱抱一陣。
羊荃咬着銀牙,低聲道:“看到了沒有?這老狗多×,年近七十了,依舊不是東西,而且,這死狗最喜歡跟我們姐妹親嘴,還喜歡將那根臭舌頭在我們嘴裡攪來攪去,簡直噁心透頂,等會我們姐妹制住這老狗,一定一刀一刀的剮了他,才解心頭之恨,才解被這畜生糟蹋侮辱三十多年的仇恨和恥辱!”
羊荃簡直恨透了她的師傅火雲邪神慕容炎雲了,水汪汪的眼睛中,放着復仇的怒火。
陶閒無法說話,但卻看的清楚,也覺得噁心的要吐了,慕容炎雲七十歲的老頭了,而這些蓮花尊者,不過才三十七八歲,換個角度想想,那個女人也不想伺候這麼一個糟老頭子。
但她們又有什麼辦法?
陶閒忽然覺得她們都很可憐,都是一羣可憐的女人。
如今,她們要報仇,根本沒有什麼錯,她們的確應該報仇!
火雲邪神抱抱這個,親親那個,九個蓮花尊者雖然都噁心的要吐了,但依舊是絲毫不帶出來,陪着笑臉,勾住火雲邪神的脖子撒着嬌,好似真的心甘情願做他的女人相似。
這也就是鳳凰和毛菟不屑跟這十個姐妹相處的緣故,因爲鳳凰和毛菟根本也是恨透了慕容炎雲,可是,這十個姐妹表演的太像了,就連她們兩個都以爲,這十個一起長大的姐妹是火雲邪神最貼心的女人,忠心耿耿的情人,故而,鳳凰和毛菟故意疏遠這些姐妹,就是這個原因。
但她們那裡知道,這十個一起長大的姐妹,跟她們一樣的恨慕容炎雲,只是她們善於僞裝自己罷了。
龍蛟心裡恨,但表面不帶出來,輕輕的咬着慕容炎雲的耳朵,撒嬌道:“嗯,師傅,你真是老不正經,就這樣你能練成神功嗎?還不快專心練功,我們姐妹是你的人,你等練好神功,什麼時候玩不行?”
慕容炎雲抱着龍蛟又親了一口,嘆道:“唉,師傅真是對你們姐妹愛不釋手啊,真想時時刻刻跟你們粘在一起,不過,大敵當前,我還是練功要緊,要委屈你們一下了,繼續獨守空房了。”
龍蛟心裡罵道:“老狗,你他媽死了纔好呢!”
龍蛟心裡恨,臉上笑成了一朵花,柔聲道:“乖乖的快練功吧,今天是最關鍵的時刻了,我們姐妹能不能保住命,就全看你的了,萬一陶閒要是真的打敗了他們,那我們姐妹不也完了?所以,你一定要用心,練成神功的第十重,這樣才能做到天下無敵呢。”
慕容炎雲道:“好,人帶來了嗎?”
馬陽和牛青將那個大肚子婦人押了上來,往地上一扔,道:“師傅請慢慢享用,我們告退了。”
慕容炎雲點點頭,道:“你們去休息吧,唉,你們的心還是軟,點她的穴道,是不是怕她受苦?真是好孩子,其實,師傅也不想這麼做,但不這麼做,就無法練成神功,總被體內的真氣反噬,所以,只有這麼做了,希望這最後一個能助我練成神功,但願佛祖保佑。”
龍蛟道:“師傅,我們告退了。”
“師傅,我們走了,有什麼事叫我們……”
九個女子跟慕容炎雲作別,離開了山谷,開始往回走,消失在了遠處的林中。
火雲邪神慕容炎雲一直望着九個婀娜多姿的美人離開,這纔將那婦人橫抱起,三竄兩縱,上了一塊突兀的青石上,然後將那婦人橫放在了青石上。
那孕婦已經懷胎九個多月了,這就要分娩了,可是,現在卻面臨被人剖腹開膛的厄運,可謂是悽慘至極。
陶閒在遠處觀看着,心都提了起來,但又沒有任何辦法取救那女子。
慕容炎雲看了看那女子,雙掌合十,道:“阿彌陀佛,你安息吧,願你早登極樂世界。”
那女子並未昏迷,只是被點了穴道罷了,雙目睜的大大的,眼角都已經瞪裂,若是眼神能將慕容炎雲碎屍萬段,現在的慕容炎雲,早就是一堆肉泥了!
只可惜,眼神是殺不死人的,她只有空自痛恨罷了!
慕容炎雲親了親那女子,在那女子的懷中摸索了半天,自言自語的嘆道:“唉,真是天生的有物,只可惜,你卻要死了,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受痛苦的,我佛慈悲,豈能讓你痛苦而死?”
那女子惡狠狠的瞪着慕容炎雲,嘴上無法說話,心裡卻罵道:“放你媽的屁,慈悲個屁,你這狗雜種,你不得好死……”
那女子心中罵着,但根本無法改變這悲慘的命運。
慕容炎雲嘆息了一聲,道:“你安息吧。”
慕容炎雲右掌按在了那女子的心口上,掌力一吐,將那女子的心脈震斷,登時,那女子口吐鮮血,絕氣而亡,死的時候,一雙眼睛睜着,根本是死不瞑目。
慕容炎雲輕輕的將那女子死不瞑目的眼睛合上,這纔將那女子的衣服盡數脫掉,然後拔出一把匕首,將那女子的……此處省略一百字。
陶閒已經不忍再看,雖然隔着挺遠,但依舊能看的見,這也太殘忍了,陶閒那裡能忍心再看?
陶閒閉上了眼睛,虎目之中流出了淚水,心裡暗暗的咬牙發誓,心道:“各位死去的姐妹,你們安息吧,她們會替你們報仇雪恨的,一定將這畜生碎屍萬段,替各位姐妹報仇!”
羊荃也閉上了眼睛,輕輕啜泣道:“陶閒,你都看到了吧,你說,我們都是女人,我們能忍心嗎?我們早就發誓,要將這畜生宰了替死去的女人報仇,這乃是我們女人的奇恥大辱!這老狗簡直不是人,等會,我們要他血債血償!”
羊荃握着陶閒的玉手不停的顫抖着,激動的很,情緒好半天才平復下來。
這時,慕容炎雲喝了兩碗血,然後將那還沒有完全死的嬰兒的咽喉上又開始吸血,最後,取出胎盤,開始咀嚼起來,吃了不少的紫河車和嬰兒肉,這才盤膝而坐,坐在大青石上,開始練功,練如來神掌最後也是最難的最高境界的神功。
陶閒睜開了眼睛,只見慕容炎雲全身上下一片血紅,宛如一塊火燒雲相似,身上不停的冒着紅光,正在最緊急的關頭!
陶閒心裡着急,心道:“這畜生看樣子真能練成最高境界的神功,唉,只可惜,如此神功,卻被這畜生修煉成了魔功,居然將神功練成了魔功,此人的確是武學奇才,居然能用魔來剋制神功的正氣,也虧他能想的到,這畜生乃是武學奇才,只是可惜,可惜墮入魔道!”
正在這時,忽見九條倩影從林中又飛奔出來,這九個女子,一人提着一顆血淋淋的人頭,不是別人的人頭,正是那八大高手和慕容炎雲兒子慕容龍池的人頭!
慕容龍池的屍體雖然烤焦,但人頭還在,還依舊能辨別的出基本模樣,龍蛟提着的人頭,正是陶閒擊斃的慕容龍池的燒焦屍體上割下的人頭。
“師傅!師傅!大事不好了!”
“師兄他們都戰死了,大事不好了,陶閒將他們全殺了!”
“你兒子慕容龍池也死了,人頭在這呢……”
九個女子按照事先的計劃,紛紛跑來,在火雲邪神修煉神功最關鍵時刻來送信了。
慕容炎雲正在修煉最後的一重神功,正在最關鍵時刻,這九個女弟子盡數趕來,聞聽派去支援的八大高手和他的兒子,盡數都死的消息,宛如五雷轟頂一般,登時,真氣倒轉,哇的一口血噴了出來。
龍蛟等人也紛紛上了岩石,龍蛟等女子,將那一顆顆血淋淋猙獰可怖的人頭整整齊齊的擺在了地上,然後一個個的哭成了淚人。
地上擺了九顆血肉模糊的人頭,慕容炎雲壓制住氣血仔細的觀看,只見除了一顆人頭燒焦難以辨別模樣之外,其餘的人頭,他一眼就認出來了!
其餘的八個人頭不是別人的,正是逍遙二仙父子四個的,護教四法王的,都是死在陶閒手的那八個高手。
而那顆燒焦的人頭正是陶閒擊斃的慕容炎雲的兒子慕容龍池的人頭,雖然看不清楚,但那顆人頭上掛着一個黑色令牌,上面是紅色火焰的令牌,這正是拜火令,拜火教掌門的信物。
“哇……”慕容炎雲哇的一口鮮血狂噴而出,顫聲道:“這……這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