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閒可謂是聰明的很,雖然看上去他嘻嘻哈哈,其實,卻是足智多謀。
銀絲燕王玉兒懷中抱着琵琶,緩步走上前來,離着陶閒有四丈多遠,停住了腳步,俏立在了皎潔的月光下。
清風吹拂着她烏黑的長髮,皎潔明媚的月光撒在她銀白色的衣裙上,散發出清幽的光芒,顯得是那麼的冷清,她宛如月宮的嫦娥一般的冷、一般的俏。
王玉兒懷抱着琵琶,咬着銀牙道:“討人嫌,你挑唆我們三姐妹之間的感情,你簡直缺德透了,今日,本姑娘跟你拼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你放開我姐姐,咱們決一死戰!”
現在,陶閒懷中抱着王鵝兒,王玉兒投鼠忌器,根本無法跟陶閒交手,因爲一動手,倒黴的將會是她姐姐,萬一要是傷了她姐姐,那別人就會指責她故意的害死她姐姐了,那根本無法交代。
陶閒並沒有鬆開王鵝兒,而是微笑道:“爲什麼要放了你姐姐?你難道不知道,我這個人有個習慣,喜歡左摟右抱,我這邊還空着一個位置,正好,你姐妹倆一邊一個,我正好左摟右抱,享受享受,爲何要鬆開呢?”
王玉兒又羞又惱,怒道:“陶閒!枉你是大俠,居然不講信義!”
王鵝兒也罵道:“王八蛋!玉兒,不要管我,大家一起上,將他宰了,我就算死,能宰了他,我也死的瞑目了!”
陶閒微笑道:“我怎麼不講信義了,請教請教。”
王玉兒道:“你不鬆開我姐姐,咱們怎麼決鬥?”
陶閒道:“誰說要跟你決鬥的?我是說,我要擒住你三姐妹,意思就是說,你必須無條件的被我擒住。”
“什麼?”王玉兒簡直懷疑自己聽錯了,怒道:“你放的什麼屁?”
陶閒道:“怎麼?你不懂?我的意思,就是你現在束手就擒,不準反抗,你若是有姐妹之情,就該爲了你姐姐和你妹妹,束手就擒,如此,我才能放了你姐姐和你妹妹,否則,沒有條件可講。”
王玉兒簡直都要氣哭了,怒道:“你簡直無賴!”
陶閒道:“這怎麼是無賴呢?就算是動手,你也不是我對手,還是被我擒住,既然早晚結果一樣,何必再動手?而且,就算你打敗了我,難道就能救了你姐姐嗎?現在,要想救你的姐姐和妹妹,只有乖乖的聽我的話束手就擒,否則,我不會放你姐姐和你妹妹的,也不跟你決鬥。”
王玉兒咬着牙道:“陶閒!你別欺人太甚,你怕我了?”
陶閒笑道:“是啊,我怕的要命,我怕你了那又怎麼樣?反正,你別過來,你過來我就殺了你姐姐,人質在我手,必須聽我的話才行。”
王玉兒怒道:“你別忘了,你的兄弟還在我們手中!”
陶閒哈哈笑道:“他在你手又怎麼樣?他又不是我爹,他是死是活,關我什麼事?而且,現在我是兩個人質,你們就只有一個,要是你拿不定主意,這也好辦,咱們暫且休戰,不過,我的弟兄可都好女色,這麼倆大美人,嘿嘿嘿,陪我們喝酒去真不錯,不過,你們也不吃虧,我們強×你的姐姐和妹妹,你們可以強×我兄弟,大家都不吃虧。”
司空星曜忙道:“好啊好啊,我甘願被各位美女強×,喂,八哥,咱們男人吃點虧,你們七個強×兩個女人,而小弟卻吃虧點,被十幾個美女強×,唉……我怎麼這麼倒黴啊,我還是處男啊……”
這些女子這個氣,世上哪有這種道理?這王八蛋居然得了便宜還賣乖,這簡直太可恨了,她們打不到陶閒,可是能揍司空星曜,所以,將氣撒在了司空星曜鵝身上了。
一些女子照着司空星曜拳打腳踢,罵道:“閉住你的臭嘴!”
司空星曜叫道:“哎呀呀,她們打我,八哥,她們打我。”
陶閒笑道:“很好,她們打你那裡?”
“她們捶我的胸呢……”
陶閒道:“好,我替你報仇,我捶這位美人的胸。”
陶閒的一雙手毫不客氣的按在了王鵝兒的胸上,用手抓着王鵝兒柔軟的地方。
王鵝兒又羞又怒,驚呼道:“放手,拿開你的爪子!你滾開!你敢!”
陶閒嘿嘿笑道:“我爲什麼不敢?你的姐妹打我的兄弟,那我只好揍你了,哎呀呀,怎麼沒揍你,你的胸就腫了?哎呀呀,這可不是我打的啊……”
王鵝兒羞愧難當,嘶聲叫道:“你住手!陶閒!你再……再敢侮辱我,我……我就咬舌自盡了!”
陶閒猛地捏住了王鵝兒的下巴頦,冷笑道:“那你還不叫你的姐妹們住手?我敢保證,你的姐妹誰敢再動我兄弟一個手指頭,我一定會將你剝光在此示衆,不信你可以試試。”
王鵝兒哭叫道:“住手!住手!”
那些女子嚇得再也不敢打司空星曜了,一個個束手無策,現在,大公主在別人手中了,真是投鼠忌器。
鄭丹丹怒道:“陶閒!你到底要怎麼樣?”
陶閒微笑道:“我這人有個毛病,那就是我決定的事情,一向不會更改,我說過,必須三位公主一起被我擒住,我纔會答應你們的條件,否則,條件免談,而且,我這人沒有什麼耐性,你們要是不答應,那也簡單,咱們就拖一下時間,不過嘛,到時候,你們的大公主和三公主,若是做×了女,那可就別怪我們哥們了。”
王玉兒厲聲道:“陶閒!你難道不覺得無恥嗎?你身爲大俠,卻如此的卑鄙,如此手段對待一個女子,你不覺得丟人嗎?”
陶閒哈哈笑道:“大蝦?我又不是海里的蝦米,怎麼會是大蝦呢?你們難道不知道我們竹林七賢一向是不知道什麼叫做羞恥的,一向視世俗禮教爲狗屁,我們從沒有將自己當作君子,而且嘛,我們正在怡紅院內,怡紅院是做什麼的,你們比我們清楚,難道你們只逼迫其餘的女子去出賣,你們自己就不能賣嗎?這就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們這些蛇蠍女子,不知道害了多少良家少女,難道我就不能報復你們?”
王玉兒咬着牙道:“你到底怎麼樣才放了她們?”
陶閒道:“很簡單,你束手就擒,你若是還顧念着姐妹情,就該束手就擒,否則,那就是虛情假意,根本沒有姐妹情份,你自己選擇吧。”
王玉兒咬着牙,最後一跺腳,道:“好!我答應你!”
王玉兒將琵琶扔在了地上,邁步走上前,逼近了陶閒,離着陶閒還有一丈多遠的時候,自己停住了。
王鵝兒嘆道:“二妹,你何苦?不用管我們了,召集所有姐妹弟兄,將他們碎屍萬段,替我們報仇就是!”
王玉兒搖搖頭道:“不!若是那樣的話,妹妹以後還怎麼有臉活下去?姐姐和三妹倒成了被我害死的了,我成了謀殺姐姐和妹妹的兇手了,我以後還怎麼有臉活着?姐姐,三妹,我要讓你們明白,咱們姐妹情深,不是這畜生說的那樣,小妹絕不是那種人,今日,咱們三姐妹同生共死,隨他的便了!”
王玉兒盯着陶閒,道:“你隨便吧!”
陶閒點頭道:“很好!這還像話。”
陶閒說罷,將右手劍指一揚,一道淡藍色的劍氣射遼過去,點中了王玉兒的穴道。
王鵝兒嘆道:“唉……二妹……姐姐誤會你了……”
“姐姐,你能明白就好……”王玉兒悽然的一笑,心中苦澀無比,真是有苦說不出。
她就算不想這麼做,但陶閒的話太厲害了,已經將她逼上了絕路,實際上,她姐妹是死是活,她真的不在乎,對她都沒有什麼損失,只是,她不這麼做,就會被世人罵她不仁不義、陰險毒辣、狼心狗肺、蛇蠍美人,就連自己的姐妹都如此的害,那以後,誰還會聽她的命令?
所以,她要不這麼做,根本無法溶於這個世界了,這就是她的無可奈何之處。
其實,何止是她,假如其餘人遇到這種情況,被陶閒這麼將一軍的話,恐怕選擇會跟她一樣,因爲不這麼選,別說在那個封建時代不容,就算是如今這個時代,也會被人戳着脊樑骨罵的。
陶閒將右手一張一縮,發出一股巨大的吸力,將王玉兒吸了過來,然後左邊摟着王鵝兒,右邊摟着王玉兒,飛身回過本隊。
“討人嫌!你快放了三位公主,咱們交換人質!”鄭丹丹在那邊叫道。
陶閒哈哈笑道:“對不起,等會啊,我先跟三位可愛漂亮的公主聊聊天,培養培養感情再說,你們先在那等着,別打擾我們聊天啊,否則,我可收拾你們公主了。”
鄭丹丹和董效氣的啞口無言,但現在,更束手無策了,因爲三位公主做了人質,根本無法對付陶閒了,只有等待看陶閒怎麼辦了。
陶閒將三姐妹並排放在一起,嘻嘻笑道:“嗯,我早說過,我陶閒說的話一向算數,怎麼樣,沒有人可以違揹我,你們服氣了吧。”
三姐妹怒目而視,瞪着陶閒一句話不說,但心裡卻暗暗的發誓,要是能擒住陶閒,勢必將他碎屍萬段,以報今日受辱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