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等她腳踢了過去,卻沒踢中陶閒的要害,卻將她自己的腳踢進了陶閒的雙腿,陶閒雙腿一使勁,將她的右腳夾在了腿裡!
陶閒嘻嘻笑道:“哇,你可真狠毒啊,男人這地方,你們女人不是很喜歡吃的嗎,你怎麼忍心踢呢?你若是想吃幾口那我可以吃點虧,滿足你的要求。”
鳳彩兒使勁抽了一下,也抽不回腳來了,想要用右手鉤去鉤陶閒,右手卻被陶閒捏住了脈門,根本回不過彎來了,只有用左手去鉤陶閒了!
鳳彩兒變招非常之快,一腳走空,左手鉤就揮了出去,鉤向了陶閒的咽喉!
但就見陶閒右手點出,不等她雞爪鉤鉤中他,陶閒的點中了她的左手腕,登時,鳳彩兒左手酥麻了!
陶閒雙手交叉,握住了鳳彩兒的兩隻手腕,笑道:“你還有什麼招數?”
鳳彩兒氣的一聲悶哼,渾身被制住,鳳彩兒一咬牙,猛然低頭衝着陶閒當胸撞去!
除了這一招之外,她實在是沒有任何招數破開了,她雙手被抓住了脈門,右腳被夾住,左腳支撐着地面,根本擡不起來,一擡左腳,那直接就摔倒了。
除了用頭去撞之外,的確沒有別的破解之術了。
但等她頭撞了過去,卻撞了個空,陶閒早就閃開了,順勢用腳一鉤鳳彩兒的雙腳,再看鳳彩兒噗通一聲,直接撲倒在雪地上,俏臉都埋進了雪堆中了,若不是因爲積雪頗厚,這一摔,恐怕都要將滿嘴的牙齒磕掉了。
鳳彩兒一骨碌爬了起來,驚恐的望着陶閒,簡直不敢相信剛纔自己敗的這麼慘,敗得毫無還手之力!
最可氣的是陶閒還在說着風涼話,陶閒嘻嘻笑道:“喂,這一招是不是叫做雞吃屎呢?妙,好妙的一招,你真不愧爲雞使者。”
丐幫的弟子們紛紛哈哈大笑,這一大笑,讓鳳彩兒更是羞的無顏見人了。
鳳彩兒氣的渾身顫抖,厲聲道:“你……你究竟是什麼人?”
陶閒悠然笑道:“我是什麼人,你也配問嗎?以你的身份,根本不夠資格問我是誰,這樣吧,你們所有的高手一起上,若是能打敗我,那就夠資格知道我是誰了。”
鳳彩兒大怒,雙鉤盤旋飛舞,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先護住了自己,將手中雙鉤舞動如飛,攻向了陶閒!
陶閒悠然一笑,始終不着急,而是見招拆招,見式破式,不過幾十招,鳳彩兒一個不慎,陶閒順間到了她的身後,飛起一腳,就踢在了她的×股上,將鳳彩兒又踢倒在地!
陶閒故作驚訝的道:“哎呀呀,老婆婆,真是對不起,沒想到,踢中了你的×股,你不要緊吧,真是抱歉抱歉,要不,我找個弟兄給你揉揉?”
“我要殺了你!”鳳彩兒大怒,在這麼多教中弟子面前,何曾如此的丟臉過?
被陶閒連番戲耍嘲笑,這臉可丟到了家了。
鳳彩兒又發瘋似的殺了上來,雙鉤盤旋飛舞,跟陶閒拼開了命!
陶閒一邊躲閃着,一邊冷笑道:“你們這些胡狗,真是得寸進尺,我已經兩次不殺你,你難道還不知道進退?非要逼我殺了你不可?”
鳳彩兒怒吼道:“放你媽的屁,誰領你的情,拿命來!”
陶閒搖搖頭,嘆道:“好吧,老子不發威,你當老子是病貓啊?看我怎麼收拾你!”
陶閒說罷,身子轉來轉去,忽然間又不見了,鳳彩兒眼前一花,以爲陶閒又到了她背後,急忙雙鉤往後轉,護住了身後!
但就在一剎那間,鳳彩兒渾身一麻,登時動彈不得了!
陶閒順手將鳳彩兒抱了起來,揚起巴掌就揍,照着鳳彩兒的屁×股就打,邊打邊罵道:“死丫頭,讓你不學好,你不好好的嫁人過日子,偏偏加入邪教打打殺殺的……”
陶閒照着鳳彩兒的屁×股噼噼啪啪就是幾,巴掌,打的鳳彩兒簡直羞臊無比,但穴道被制住,那裡能擺脫的開?
陶閒打了幾,巴掌,順手解開了鳳彩兒的穴道,將鳳彩兒拋在了地上,冷笑道:“給我滾!滾的遠遠的,再不知趣,我可將你的衣服扒了,趕緊滾!”
“我跟你拼了!”
鳳彩兒就地一滾,雙鉤直奔陶閒的雙腳鉤去,施展地趟鉤法,攻向了陶閒的下盤!
陶閒這個氣,其實,陶閒也真的是留情了,若不因爲她是女子,換成是臭男人,恐怕陶閒一掌拍下去,早就拍死了,但對於女人,陶閒一向是憐香惜玉,對於女人他一向是非常的憐惜。
因爲陶閒覺得女人活着不容易,所以,對女人他非常的憐惜,故而,陶閒纔有憐香惜玉之美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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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鳳彩兒太不識趣了,連着三次制住了她,沒有傷她,她居然還不知難而退!
本來,若是換做董事的女人,知道不是對手,趕緊逃命去也就罷了,可是鳳彩兒死要面子,非要跟陶閒拼命不可,可謂是自討苦吃。
但她不管怎麼拼命,武功比起陶閒來差的太懸殊了,根本就不是陶閒的對手。
試想,陶閒打敗了胡邦的武聖人血冰冥神石羯,而石羯的師弟就是拜火教的教主火雲佛神慕容炎雲,換句話說,陶閒的武功,只在火雲佛神之上,不在火雲佛神之下。
而鳳彩兒不過是佛神架前的十二蓮花使者,武功當然不及佛神了,那就當然不及陶閒了,那差的不是一點半點。
不過幾招,陶閒又將鳳彩兒輕巧的制住了,這次陶閒二話不說,將鳳彩兒的褲子直接脫了下來,然後將沒穿褲子的鳳彩兒給重重的扔在了雪地上,喝道:“還不滾?再不滾,下一次我脫你的衣服,看你怎麼見人!”
丐幫弟子們鬨然大笑,不但丐幫弟子笑破了肚皮,就連拜火教的教徒們,都不僅忍禁不住的捂住了嘴,這也太好笑了,堂堂的蓮花使者被這般的戲耍,當衆被脫了褲子,的確是太令人啼笑皆非了。
這一次,鳳彩兒沒有敢再上來撒潑,羞臊的趕緊先提起了自己的褲子,將褲子腰帶繫好,索性的是,那時候的人穿的衣服又長又大,又正是冬天,故而,褲子掉了不要緊,有長大的上衣遮住了。
可若是再上去撒潑,真若是陶閒將她衣服全部剝光,那可真無臉見人了,就算是這樣,都已經丟盡了臉面了。
鳳彩兒渾身顫抖,氣的用手指着陶閒,罵道:“你……你……你這惡魔!你……”
陶閒悠然笑道:“我怎麼樣?你再敢撒潑,我下一次就剝光你,不信你可以試試,喂,我聽說,三貞九烈的女人,若是被侮辱了,一定會自殺一雪恥辱的,我建議你自殺吧。”
鳳彩兒差點被氣笑了,世上居然有這種無聊的人,鳳彩兒氣的嚶嚀一聲,怒道:“我自殺?我就算死,也先將你宰了!好小子,你……你等着……”
鳳彩兒狼狽的逃了回去,回去就放聲痛哭,毛丫兒這個笑,雖然都是十二蓮花使者,但她們之間並不多麼和睦,沒事就鬥。
鳳彩兒一向是氣勢凌人,宛如雄雞一般的高傲,所以,人緣並不怎麼好,毛丫兒一見她被這般的羞辱,心中高興。
但表面上還要過的去,毛丫兒忙安慰道:“好妹妹,不要哭了,既然不是對手,你就該早點回來,咱們這麼多人,幹嘛這麼好勝?”
鳳彩兒心中大罵,心道:“死丫頭,看我的哈哈笑是不是?我若不讓你也去丟丟人,我的臉面往那放?”
鳳彩兒打定主意,故意抽泣道:“姐姐,我看,咱們十二蓮花使者的面子都丟光了,小妹無能的很,看來,只有姐姐去挽回咱們蓮花使者的面子了,不過,這小子厲害的邪乎,姐姐去了恐怕也不是對手,但小妹敗了不要緊,敗得連對方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只要姐姐能問出名字來,這就已經不錯了,但不知道姐姐敢不敢去問問他的名字……”
毛丫兒心中這個罵,心道:“這個騷×貨,你不是對手吃了虧,想讓我也去丟人現眼去?你不是對手,我就能是對手了?”
但若不去,那就顯得膽小如鼠,被人嘲笑沒有膽子了,她本來就是卯使者,卯者兔也,兔子的膽子小,毛丫兒也一樣,膽子並不大,但話說到這裡了,不去的確是面子太難看。
毛丫兒道:“放心吧,姐姐替你出氣!”
毛丫兒說罷,一擺長約兩尺多的鼓槌,邁步走上前去。
毛丫兒一邊走,一邊在想注意,心道:“待我先跟這小子客氣一番,然後跟他交手的時候,眉來眼去的眉目傳情,讓他讓我幾招,跟他打個幾十招,然後藉故就敗下來,只要我不像她一樣的撒潑耍無賴纏着這小子,這小子這麼憐香惜玉,一定不會傷我的。”
毛丫兒打定主意,邁步走上前去,先對着陶閒來了一個萬福,非常有禮的笑道:“這位少俠有禮了。”
陶閒微笑道:“哦,你還行,溫柔懂禮,比那個八婆好的多了,喂,你這麼溫柔,爲什麼也沒事入身魔教?真是可惜可惜。”
毛丫兒道:“公子此言差異,在你們漢人的眼中,我們是魔教,可在我們胡人的眼中,卻是聖教,大家立場不同,各爲其主罷了,這位少俠,我乃是拜火教十二蓮花使者之一的卯蓮使者毛丫兒,未請教公子高姓大名,咱們報名切磋切磋武功,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