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閒道:“你可別高興的太早,說不定,你也就只有二十天的時間可活了。”
白牡丹問道:“爲什麼?”
陶閒道:“原因很簡單,我要去找十美教主算賬,說不定,我會死在她們手中,我要是死了,沒人給你治毒,而你們又叛教,到時候毒發,那不是死路一條?”
白牡丹道:“那你不會多等二十天的時間,把我們治好了,你再去不行?”
陶閒搖搖頭道:“不行,我必須儘快去,我等的也太久了,假如我死了,算你們命薄,所以,你們就求神拜佛的保佑我別死,這就看你們的運氣了。”
白牡丹又笑了,陶閒道:“別笑了,現在,你趕緊出去,叫秋露進來,姐妹們的毒都快發作了,沒有時間浪費了,我今天就給你們全都把毒治好,所以,沒有時間跟你們開玩笑,快叫下一個進來。”
“好!”
白牡丹走了兩步,忽然迴轉身來,陶閒問道:“還有什麼事?”
白牡丹吃吃笑着,忽然竄上一步,將陶閒抱住了,在陶閒的嘴上使勁的親了一口,然後又在陶閒的左右臉頰上親了兩口,立刻,陶閒左右臉頰上出現了兩個口紅印。
陶閒失聲道:“喂!你這就非禮!”
白牡丹格格笑道:“這是送給你額外的酬勞,你不收也要收,我走啦。”
陶閒使勁的擦着臉上的口紅印,嘆道:“你刷牙了沒有?拜託你下次親我的時候,給我個心理準備,然後再去好好的刷刷牙,臭死了,臭死了。”
“你討厭!”白牡丹羞的嚶嚀一聲,照着陶閒的頭重重的敲了一下,轉身逃了出去。
陶閒摸着臉上帶有幽香的脣印,嘆道:“唉……女人啊,女人……”
白牡丹去了不久,秋露推門進來了,陶閒微笑道:“露妹妹,你坐下。”
秋露將門關上,嗔道:“誰是你妹妹?”
陶閒道:“哦,那叫秋姐姐吧。”
秋露道:“去,誰是你姐姐?”
陶閒皺眉道:“叫你妹妹也不行,叫你姐姐也不行,難不成叫你奶奶啊?好吧,乾脆叫你姑奶奶吧,姑奶奶……”
秋露又羞又氣,嗔道:“滾蛋!討厭鬼。”
陶閒哈哈一笑道:“好了,秋大小姐,你就別生氣了,不就是打了你幾鞋底子嗎?你就當你爹揍的你,不就行了?”
“你混蛋!”秋露嚶嚀一聲,上去掄起巴掌就去打陶閒,陶閒微笑着抓住了秋露的玉手,笑道:“別鬧了,沒有時間玩了,你的小命要緊。”
“哦……”秋露不再鬧了,陶閒拉着她的手坐下,問道:“你體內的毒,中在水面穴位上?”
秋露道:“中在……中在大腿上的脈絡內。”
陶閒道:“好,你把衣服都脫了,我給你檢查一下。”
“啊?”秋露失聲道:“什麼?脫衣服?”
陶閒道:“對啊,我的武功雖然高,可是不能透視衣服啊,你不脫衣服,我怎麼給你檢查?”
秋露道:“真的要脫?”
陶閒悠然道:“不但要脫,還要全脫了,脫的連肚兜都不剩才行,牡丹也是這樣做的,你也不例外。”
“啊……”秋露喃喃道:“難怪牡丹姐姐笑的那麼怪,還告訴我說,進去之後就會明白怎麼治了,而且還很享……哎呀……”
秋露羞臊無比,兩隻手緊緊的抓着自己的衣服,好像怕忽然掉下來一樣。
陶閒道:“你還愣着做什麼?現在那有功夫陪你浪費?外面還有二十八個姐妹等着我救命呢,你趕緊的吧。”
秋露道:“我……我……我不治啦!”
陶閒道:“不治會死的,你可想清楚了。”
秋露嗔道:“死就死!我纔不被你欺負呢,就不治,哼!”
秋露甩頭就走,隨着一甩頭,小辮子也甩了起來,就好似小女孩撒嬌生氣一般的可愛。
“你說不治就不治了?我這人就這樣,你不治,我就偏偏給你治,你不脫衣服,我替你脫!”
陶閒笑着一把將秋露的腰抱住了,秋露使勁的掙扎,嗔道:“你滾開!臭流氓,不要臉,滾開!”
陶閒嘻嘻笑道:“我就偏偏不滾,看你能怎麼樣。”
陶閒說罷,兩隻手按在了秋露柔軟的胸上了,一陣的亂抓,羞的秋露嚶嚀連連,曲肘就去撞他。
陶閒將秋露抱了起來,給扔在了牀上,然後對着秋露又親又吻,秋露一開始反抗,後來,雙手越來越沒有了力氣,本來推陶閒的手,相反的變成了兩隻鉤子,勾住了陶閒的脖子,跟陶閒吻在了一起。
但陶閒並沒有留戀這溫情,因爲他沒有時間享受,還有許多的女子等着他救命,那有時間享受?
陶閒鬆開了秋露,柔聲道:“乖乖的聽話,不要耍小孩子脾氣,沒有時間浪費了……”
秋露羞臊無比,不再掙扎,陶閒非常溫柔的給她寬衣解帶,將她剝光了,秋露閉上了眼睛,輕輕道:“你……你就是個魔頭,遇到你,女人算是倒黴了。”
陶閒微笑道:“你說對了,所以,你不聽話,我就打×股,現在,打×股更方便了。”
“你討厭……”
秋露羞臊的閉上了眼睛,嗔道:“人家不讓你治,你偏治,沒見過你這種無賴。”
陶閒微笑道:“所以,你不必感謝我,因爲我是在欺負你,強迫的你。”
“哼……”秋露哼了一聲,不再說話,乖乖的躺在了牀上,任憑陶閒的手不規矩的在她身上摸來摸去,找來找去。
陶閒一隻手舉着蠟燭,然後在秋露的身上開始仔細的找了起來,秋露羞臊的嗔道:“喂,你到底在找什麼?”
陶閒道:“我在找蝨子,替你捉蝨子。”
陶閒生性詼諧,說話很有趣,他那裡是找蝨子,是在找毒線所在的位置,然後檢查一下毒氣擴撒到了什麼位置,根本在做一件正經的事情,但他說話卻從來不正經。
“你放屁,你身上纔有蝨子呢,人家剛洗的澡……”
陶閒柔聲道:“噓,別說話,等會不要運氣抵禦,我先檢查一番,確定了位置,纔好下手。”
“哦……”秋露也乖乖的不說話了,閉着眼睛靜靜的等着。
陶閒找了半天,確定了位置,這纔開始給她治療,還是用的老辦法,用的治白牡丹的辦法,廢了好大的勁,這纔將秋露治好。
秋露也是羞的不能再羞了,治好了羞紅着臉穿好了衣服,輕輕道:“你……你是個大壞蛋……”
陶閒道:“是啊,我太壞了,我應該看着你死纔對,死丫頭,你以爲我願意給你治啊?你的臭腳丫子臭死了,幾天沒洗腳了你?”
“你討厭……”秋露嚶嚀一聲,跳上來就揍陶閒。
陶閒捉住了她的雙手,抱着她在她羞紅的臉頰上親了一口,柔聲道:“好妹妹,不要胡鬧了,現在沒時間陪你開玩笑,等有時間,咱們再玩,現在給姐妹們治毒要緊,時間緊迫,你快去叫其餘的姐妹們進來。”
秋露柔聲道:“你……你接連的浪費真氣,不如休息休息吧。”
陶閒搖搖頭,道:“不行,時間來不及了,還有這麼多姐妹,我不抓緊時間,明天天一亮,恐怕你們就會毒發了,所以,必須儘快,片刻無法休息,快去吧,今天我儘量把大家都治好,放心吧,我內力深湛,是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秋露幽幽嘆了口氣,心中對陶閒感激萬分,別看陶閒人稱浪子,可是,他所做的每一件事卻都是正大光明,光明磊落的。
如今,他面對如此不穿衣服的美人,而且還這麼多,他能做到以正經事爲重,並沒有侵犯她們,這可謂是君子都難做到的,可是他卻做到了。
雖然他對她們又摸看的,可是,這是他救人的需要,這不能怪他對她們無禮,要救人,他別無選擇。
秋露知道時間緊迫,沒有時間浪費,忙輕輕道:“我走了,你……你要保重。”
陶閒道:“放心吧,快去吧。”
秋露答應一聲,戀戀不捨的,走一步回頭看看,最後一甩頭,離開了房間,去叫別人去了。
秋露對陶閒並不生氣,別看陶閒剝了她的衣服,又抱着她又親又吻的,可是她不生氣,相反的很開心,更何況,她在陶閒面前脫了衣服,既然這種事都做出了,在那個時代的女人心中,早就將自己當作是那男人的女人了。
那時候講究的是沾衣扯袖便爲失節,更別說,這麼脫衣服被男人一覽無遺了,這就更將自己當成了看過她們身體的男人的女人了。
秋露也不例外,她既然將身子給陶閒看了,那就證明,陶閒就算要求她陪着他睡覺,她也心甘情願了,女人就這麼奇怪。
秋露離開了,其餘的姑娘又進來了一個,陶閒還是老辦法,讓進來的姑娘脫衣服躺在牀上等着他,所有被他治的女子,其實,都跟他有了肌膚之親,包括外面三十六花,十大花魁,其實,都跟陶閒有了肌膚之親,也都被陶閒欣賞光了。
不過,沒有人說陶閒是好色的流氓,相反的,對他感激涕零,因爲他這是在救人,爲了救人,他不得不這麼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