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青衣的話並不是沒有道理,兩個人總好過一個人!
可花青衣說完這句話之後,心裡便沒底了,喬知這人如此高傲,他會和鐵問合作嗎?而且現在鐵問認定了喬知就是殺人兇手,他又怎會和喬知聯手呢?
而事情果真不出花青衣所料!
喬知哼了一聲,然後抱起藍姬的屍體一句話也不說便飛身下了山,空留花青衣他們幾人在山上暗自神傷了。
喬知走後,薛神算很是生氣,“你明知道他不會答應和鐵問合作的,你又何必說出這些話來氣他呢?”
花青衣笑了笑,說道:“沒錯啊,我是知道喬知不會和鐵問合作,但我這樣說,他一定會去找鐵問!”
“他找鐵問做什麼?”薛神算很不解的問道。
“很簡單啊,他找鐵問,自然是想知道殺人兇手是誰了!”
“可你剛纔還說他不會和鐵問合作?”薛神算更加的不解了。
花青衣見薛神算還是不理解,便笑着道:“既然鐵青的死相和藍姬的一樣,那麼喬知想找到殺人兇手,他就一定會去找鐵問,因爲就算他不和鐵問合作,但他可能從鐵青的死上面發現一些線索。”
花青衣這樣說,薛神算算是懂了,所以她接着問道:“那我們要不要跟着去呢?”
“自然要跟着去了,不然他們兩人若是打了起來,那可怎麼辦!”
花青衣一說他們兩人有可能打起來,薛神算便馬上飛身下了山,花青衣在山上破廟內高聲喊道:“不要那麼急嘛,等等我們啊!”
花青衣邊喊邊笑,好像一點也不擔心喬知和鐵問打起來。
花青衣和謝念亦兩人尾隨薛神算下了山,然後他們便直奔兵劍山莊而去。
只是他們來到兵劍山莊之後,並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好像喬知根本就沒有來一樣;而此時的兵劍山莊,也早已沒有了打造兵器的聲音,而且也少了那種微熱。
花青衣知道,那是因爲鐵問把兵劍山莊的生意放下了,他要全力去查找兇手爲他妹妹報仇,可這個時候,兇手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讓人沒有一點頭腦。
“我們要不要進去?”謝念亦站在外邊問道。
薛神算看了又看,最後說道:“我不會進去,鐵青的死,我想鐵問一定會怪罪在我的身上,我還是不要進去的好!”
花青衣點點頭,然後說道:“既然如此,那就我和謝念亦兩人進去了!”
花青衣敲了敲門,可過了很久都沒有人來開門,花青衣見如此,便又使勁的敲了幾下,這個時候,纔有一個老態龍鍾的老人前來開門。
那個老人的聲音很滄桑,他打開門之後,便不耐煩的問道:“你們是什麼人,這個時候來敲我們府上的門做什麼?”
花青衣連忙笑笑,說道:“不知鐵問鐵少莊主在家嗎?”
“我們家少爺出去了!”
那個老人說完之後,便馬上把門關了起來,花青衣此時吃了一個閉門羹,那裡肯依,於是大聲問道:“那他去了那裡?”
一個聲音才府內傳來,不過卻氣若游絲:“上官府!”
上官府,那不是上官逸的家嗎?
“鐵問現在不去抓兇手,他去上官逸的府上做什麼?”謝念亦很不解的問道。
花青衣笑了笑,說道:“鐵問也只是一個打鐵的,他那有那個頭腦去抓兇手啊,但上官逸就不同了,以我的觀察,上官逸絕非泛泛之輩,不然我們的薛神算會愛上他嗎,所以,鐵問去找上官逸,一定是讓上官逸出主意幫忙抓兇手了!”
“既然這樣,那我們去上官府吧!”
謝念亦說的很無心,可薛神算卻真的有心了,她的臉霎間的便不好看了,而且是那種超級不好看。
花青衣看了一眼謝念亦,然後便對薛神算說道:“既然你不想去,那我們兩人去就好了!”
可花青衣說完之後,薛神算馬上笑道:“誰說我不想去,你不是還在以爲我還愛着上官逸的嗎,現在有個這麼好的機會,我爲什麼不去呢?”
花青衣看着薛神算,他明白薛神算此時的心情,她在在逼自己,逼自己的心傷,當一個人的心痛到了一定程度,他便會想讓他更痛更傷!
薛神算現在便是這個樣子。
“你若真的想去,那就去好了!”花青衣淡淡的說道,因爲他知道,一個人的傷要想治好,就必須經過大痛,讓那種痛痛入心扉,然後他纔有痊癒的機會。
薛神算現在所需要的,只是勇敢的面對而已!
上官府薛神算很是熟悉,可現在看來,她卻覺得很是陌生,因爲這裡住着的人,已不再是一起愛她的人了!
管家把他們幾人領進客廳之後,便離開了,而這個時候,上官逸和鐵問兩人才從裡面走出來。
“你們來做什麼?”鐵問很好奇的問道。
花青衣見鐵問這麼說,心裡便放鬆了好些,這就說明,喬知還沒有找到這裡。
“我們幫忙查找兇手啊!”
“你們幫忙查找兇手,你們怎麼不說自己是兇手的幫兇啊!”
花青衣見鐵問這麼說,便很好奇的問道:“鐵兄怎麼可以這麼說呢,我們怎麼會是兇手的幫兇呢?”
上官逸嘿嘿一笑,說道:“你敢說你們不是嗎?我們已經找到了證據,打更人那天晚上很清楚的看到喬知就在兵劍山莊附近轉悠,如果他不是殺害鐵青的兇手,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打更人在兵劍山莊附近看到了喬知?”花青衣吃驚的問道。
上官逸點點頭,然後便很沒好臉色的說道:“告訴我們,喬知在哪裡?”
花青衣見上官逸這個樣子,好像一點也不念及他和薛神算的關係了!
“上官……你就真的認爲喬知是兇手嗎?”
薛神算見上官逸這樣,最終還是問了出來。
鐵問見薛神算都開始說話了,更是很不屑的說道:“難不成你還想讓他和你重歸於好?”
這句話後,薛神算的臉突然紅了,因爲這句話傷到了她,很傷很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