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聶勝?
花青衣他們來的聶勝家的時候,才發現他們已經來晚了,聶勝已經死了,不過他的死法和馮二、李寒秋的不一樣,聶勝是被人一劍刺死的。
一劍穿喉,血已經有些幹了,看來聶勝已經死了有一段時間了,花青衣仔細檢查完聶勝的屍體,並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的地方,突然花青衣驚慌道:“孫兄和馮孝、影子三人馬上趕到暗巷俞瓊花的家裡,希望現在還不是太晚。”
孫知味和謝念亦他們自然是明白花青衣的意思的,如果兇手想從李寒秋手裡得到的東西沒有得到,那麼他便會向聶勝和俞瓊花手中找線索,現在聶勝死了,那麼兇手會放過俞瓊花嗎?
所以孫知味、馮孝和謝念亦三人聽了花青衣的話之後便馬上動身向暗巷的方向奔去。
待孫知味他們幾人離去之後,花青衣才安下心來自己的查看,他發現那一劍刺的很利索,聶勝死的時候,應該沒有一點痛苦。可如果是這樣,那麼,那個兇手的武功將會有多高啊?
聶勝的武功已經算高的了,如果一個人可以如此輕易的殺了聶勝,那他的武功恐怕要比花青衣他們想象中的要高很多。
花青衣低下頭髮現聶勝的拳頭緊握,可卻有被掰開的跡象,應該是他在死之後手中還握有的東西被那個兇手發現了,然後兇手才強行掰開了他的手,可當時他的手裡握的是什麼呢?
花青衣放下聶勝的手,然後又繼續查看,卻再沒有一點發現,可當他把聶勝的屍體翻過來之後,卻驚奇的發現聶勝的屍體有些不大對勁,於是花青衣猛然間撕碎了聶勝的衣袖,待那衣袖翻飛的時候,他們便看到了幾行字:小梅亭!
“小梅亭?”艾香兒好奇的唸了出來。
“小梅亭是什麼地方?”柳雲清問道。
“小梅亭只是洛陽城的一個湖心亭,而這個亭周圍種滿了梅樹,冬天去哪裡泛舟賞梅纔是最好的季節。”花柔解釋道。
花青衣點了點頭,然後說道:“看來真相便在小梅亭了。”
“那我們趕快去小梅亭吧!”艾香兒興奮的說道。
花青衣搖了搖頭,想了片刻,然後才說道:“不行,我們還必須先去暗巷看一下俞瓊花的情況!”
當花青衣他們來的暗巷的時候,便知道他們已經來晚了,孫知味、謝念亦和馮孝三人站在屋內看着躺在地上的俞瓊花,她現在還是那樣的嫵媚,只是臉已經沒有了血色,身體也已經冰冷。
“我們趕到這裡的時候,他已經死了!”孫知味說道。
花青衣看了一眼俞瓊花,她的死狀和聶勝的還不一樣,因爲俞瓊花是被人用刀砍死的,花青衣看了一眼俞瓊花身上的刀傷,至少有二十幾處,這二十幾處的刀傷讓一個女孩子承受,恐怕是極其痛苦的。
花青衣蹲下仔細檢查了一下那些刀傷,待他檢查完之後,卻大叫不解,因爲俞瓊花身上的刀傷雖然多但都不夠致命,那麼俞瓊花的致命傷在哪裡呢?
花青衣把俞瓊花的屍體放平,可當他剛碰到屍體的時候,突然一口血從俞瓊花的口中噴出,而在那口血之中竟然還有半截舌頭隨之而出,砰的一聲,那舌頭落地,滾了兩滾,然後便停了下來。
花青衣把俞瓊花的嘴邊夾開,這才發現原來俞瓊花是咬舌自盡的,可見當時她是承受了多麼殘酷的折磨,最後才因爲忍受不了,咬舌自盡的。
花青衣比較殺死俞瓊花和聶勝兩人的手法,發現這兩種手法是如此的不同,聶勝是一劍封侯,死的時候沒有一點痛苦,可俞瓊花呢,卻是被人折磨致死的,花青衣想到這裡,忍不住懷疑這難道是兩個兇手乾的?
這很有可能是兩個兇手乾的,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就是說兇手有同謀了,可這種事情,有同謀恐怕有些說不通啊?
花青衣想到這裡,便想到了那天俞瓊花說的那張白紙,俞瓊花有可能把那張白紙燒了嗎?恐怕有些不肯能吧,女人總是口是心非,也許她真的沒燒呢?
“我們快點找出那天俞瓊花說的那張白紙?”花青衣連忙說道。
“可她不是燒了嗎?”艾香兒不解的問道。
“我相信她還沒有燒,她那天那樣說,也許只是想打發我們走,先不說這些了,我們先找吧!”花青衣邊找邊說道。
大家聽花青衣這樣說,便只好跟着一起找了,可房間這麼大,一張紙那是那麼容易找到的啊!
花青衣環視了一圈俞瓊花的房間,發現她的房間雖有些樸素,但卻有種奢華的感覺,但花青衣不明白他怎麼會有這種感覺,屋內的很多東西都不值錢,而唯一值錢的能讓花青衣產生奢華感覺的東西,便只有那個掛在牆上的劍了。
花青衣懷疑俞瓊花是用劍的嗎?他從來沒有聽說過俞瓊花用劍,所以花青衣便走到牆角把那柄劍取了下來,可當花青衣把那柄劍放到手裡的時候,才發覺這也只是一柄普通的劍而已,完全沒有什麼昂貴之處,只是劍鞘被人鑲了一層金而已。
花青衣把那柄劍抽出,便發現了端倪,花青衣把那柄劍扔了,然後把劍鞘一直的向下倒,直至最後有一張白紙落了下來。
原來,俞瓊花真的沒有把那張白紙燒了,可花青衣仔細的看了好幾遍那張白紙,卻一點線索也沒有發現,這只是一張普通的白紙而已。
“這張白紙到底有什麼秘密啊?”艾香兒見花青衣一直眉頭緊鎖,便小聲的開口問道。
花青衣搖了搖頭,有氣無力的說道:“我也被這張紙搞糊塗了,這上面什麼也沒寫,跟一張廢紙沒什麼分別嘛!”
艾香兒從花青衣手中接過那張紙看了又看,也沒發現有什麼特別之處,於是笑着說道:“既然只是一張廢紙,那我們燒了他算了!”
“燒了算了?燒了……燒了……”花青衣突然興奮的說道:“沒錯,就燒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