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燕然領着花青衣等人把翠微閣的環境熟悉了一下,然後他們又回到了翠微閣的客室,大家坐定後,衛燕然笑着問道:“不知大家對於這件事有什麼看法?”
花青衣笑道:“衛閣主的防範措施如此之好,恐怕沒有我們的幫忙,瀟湘娘子也一樣不可能盜走那顆夜明珠的,衛閣主又何必請我們來呢?”
衛燕然笑了笑,把桌上的茶喝完之後,然後才接着說道:“花公子此言差矣,雖然翠微閣的防範已經百密沒有一疏了,但對付瀟湘娘子,卻是一點也不能大意的,所以還望花公子和花公子的幾位朋友能夠不吝留在這裡,圓月之後,待一切事情圓滿,我衛燕然定會重謝幾位。”
謝念亦想到衛華音那姣好的容顏,便心裡癢癢的,總想再見她一眼,於是搶先說道:“既然衛閣主這般誠懇,我等又怎能不答應呢,你說呢青衣?”
花青衣看着謝念亦看了好長一段時間,最後笑着說道:“是啊,衛閣主這般盛情的請我們吃飯,說什麼我們也要幫衛閣主一次啊!”
“那幾位對於怎麼對付瀟湘娘子是不是有了什麼辦法?”衛燕然笑着問道。
花青衣搖搖頭,說道:“沒有,我們從來沒有見過瀟湘娘子的面容,所以只能守株待兔了!”
衛燕然想了片刻,最後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要不要把月圓之夜各人看守的位置分佈一下?”
花青衣點了點頭,然後說道:“這個是必須的,我們一定要把翠微閣各個路口把守嚴實,最好讓瀟湘娘子進都進不來,就算進來了也不能讓她出去。”
吃過午飯,秋天的午後陽光是那麼的溫和,艾香兒覺得待在翠微閣有些無趣,太悶了,於是建議大家出去玩,花青衣想想裡月圓之夜還有幾天,所以現在出去一下也並無不可,於是便答應了艾香兒的要去。
花青衣、艾香兒、柳雲清、謝念亦還有采蝶衣五人在杭州的街道上漫無目的的走着,街上很是熱鬧,叫賣聲,吵鬧聲,不斷的從不遠處傳來,突然一個聲音從花青衣等人的身後傳來“花兄,謝兄,別來無恙啊!”
他們幾人轉過身,便看到了一個如風的男子站在他們跟前不遠處,花青衣笑着說道:“原來是端木公子,我們可真是有緣啊,昨日見面之後,今日又見得面了!”
端木令歸笑道:“所謂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不相識,我與你們可算是有緣了!”
柳雲清又見端木令歸,於是笑着問道:“端木公子最近可好?昨天晚上的雨有沒有淋着公子?”
端木令歸笑了笑,說道:“淋倒是沒有淋到,只是突然摔了一跤,好不出醜!”柳雲清聽完端木令歸的話後,忍不住的笑道:“端木公子輕功那麼好,怎麼還會摔跤呢?”
端木令歸好像也覺得有些可笑,很無奈的說道:“雨大風急,急於回家啊!”然後端木令歸又問道:“幾位呢?昨晚在哪過了一宿?”
花青衣笑道:“我們好說,我們在月臺花榭客棧休息!”
“那可是個消費很高的客棧啊?”端木令歸雖然驚詫,但卻沒有表現出來。
花青衣呵呵笑了兩聲,然後說道:“有人給我們掏錢,貴一些又有何妨呢!”
端木令歸併沒有接着問下去,因爲他並不想知道是誰給花青衣掏的錢,如果有人給花青衣掏了錢,那麼那個人一定是有求於花青衣,所以這種事,他還是不要知道的好,因爲花青衣不一定告訴他,而他也不想惹上花青衣有的麻煩。
“花大哥,這位公子是?”採蝶衣突然指着端木令歸問道。
端木令歸好像這個時候才發現花青衣身邊多了一名女子,於是笑着答道:“在下端木令歸,不知這位姑娘芳名?”
採蝶衣笑了笑,然後說道:“端木公子?呵呵,小女子採蝶衣!”端木令歸不知道採蝶衣爲何要先說了一句端木公子,然後又呵呵笑了兩聲,他雖然很想知道原因,但自己畢竟和人家第一次相見,也就不便多問了。
“幾位準備去哪裡呢?”端木令歸問道。
謝念亦笑道:“無所事事,出來轉轉,可是出來了才發現也沒什麼好玩的。端木公子久居此地,定然知道有不少好玩的地方吧?”
“是啊是啊,端木公子推薦幾個如何?”艾香兒也連忙附和道。
端木令歸笑了笑,然後說道:“不知幾位去沒去過杭州的冷落詞賦客?”
“冷落詞賦客?是什麼地方啊?”艾香兒不解的問道。
端木令歸笑了笑,然後說道:“是一個極好玩的地方!”
“那我們快點去吧!”艾香兒着急的問道。
端木令歸站在那裡看了一眼天上的太陽,問道:“去冷落詞賦客,恐怕要等到黃昏後了!”
花青衣倒有些不解了,難不成這冷落詞賦客和青樓妓院一般,要到晚上纔開門營業嗎,於是問道:“不知爲何呢?”
端木令歸笑着問道:“不知你們可知道爲什麼那個地方叫着冷落詞賦客?”
謝念亦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我們沒有去過怎麼知道那個地方爲什麼叫着冷落詞賦客啊!”
端木令歸併不着急,淡淡的說道:“因爲那個地方從來不是爲那些個詞賦客而開的,而是給那些找樂子的人而開,而找樂子的**多希望早出晚歸,所以那個地方開門營業的時間很晚。”
謝念亦聽完端木令歸的解釋,倒真有種想去玩上一玩的衝動,於是他也擡頭望了一眼太陽,離黃昏應該還有一段時日,謝念亦見離黃昏還早,有些無奈的說道:“既然這樣,我們先找一個地方休息一下吧。”
當最後一抹夕陽落下的時候,謝念亦着急的問道:“現在我們可以去冷落詞賦客了吧?”
艾香兒也早已等的不耐煩了,站起來說道:“就是不能去,今天現在我們也要去!”艾香兒的最後幾句話是兩字兩字分開說的,所以讓人聽起來有種強詞奪理。
但端木令歸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然後說道:“現在我們可以去冷落詞賦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