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裡,靜悄悄的。
躺在病牀上的肖揚像是外星人,插着氧氣管,打着吊針,成爲了一個頻臨死亡的病人。
一個醫生過來,關上了門,走進了病房。
來到了牀前,他伸手過去,雙手掐向了病人的脖子。
然而他太自信了,他認爲十拿九穩的動作,失靈了。
病人突然睜開眼,掄起拳頭打向了他。
醫生,不,是一個殺手。
殺手躲避,一腳瞪向病牀,瞬間,屋子裡就是稀里嘩啦響。
病人不是病人,而是探親歸來的顧川。
顧川考上了公安大學,成爲了一名光榮的警察學生。
今兒個,他聽說肖揚受傷,便向廖國棟請戰。
廖國棟答應了,他知道顧川對肖揚的感情,如果不答應他參戰,保不濟顧川會惹出其他的麻煩。
這是一個誘敵深入的計劃,據可靠消息,殺手要來殺肖揚。
雖說肖揚傷到了不假,只是沒有傳說的那麼嚴重。廖國棟局長決定將計就計,誘使敵人出擊。
果不其然,殺手出現。
作爲替身,顧川演繹的也非常到位,更是因爲廖國棟佈置的很是細緻,嚴密封鎖消息。
故而敵人上當了,而且是不惜代價而來。
假醫生不簡單,手下很利索。
顧川雙掌一錯,正待上前,只聽得殺手一聲大喝,身形迅若狂風,猛的繞到顧川背後。
殺手的速度好快,顧川急忙閃身,而殺手已經抓出一抓,抓着了顧川的右臂。
殺手的左手驛站打在了顧川的腰部。顧川軟作一團。,隨即跌倒。
跟隨着,殺手踢向顧川,僱船滾身躲開。
危急時刻,廖國棟闖入,擡手就是一拳,打向殺手。殺手回身,確是晚了,廖國棟出手太快,以至於殺手躲避不及。
“嘭嘭”聲響,都打在了假醫生的身上。
假醫生哇的一聲叫了出來,吐出一口血,搖晃一下,差一點栽倒。
殺手再也按捺不在,雙掌齊出,向廖國棟撲去。
他的大意,幾乎讓他丟掉了性命,作爲一個殺手,也夠丟人的了。
廖國棟雙肩一聳,輕輕避開殺手的一擊。
殺手搶步上前,雙拳又旋風一樣砸來。
廖國棟仍然不接,側身一衝,竟翩如巨鷹,從殺手一側閃過。
殺手大怒,大喝一聲,翻身一抓,雙掌擒拿。
顧川看的真切,隨即竄起倆米多高,如燕翅斜展,側身下落。
殺手知道遇到了對手,急轉身,來一個兔子蹬鷹,旋轉身子蹬出。
顧川一掌格開,兩人風馳電掣般地打將起來。
只見手掌起處,全帶勁風。
病房裡,被子、杯子、瓶子、玻璃等,噼裡啪啦地響,碎了一地。
廖國棟和顧川纏住了殺手,誓死不退。
有人搶入,打出一把飛刀,寒光閃處,直擊廖國棟。
廖國棟閃身,殺手急攻數招,暴退而去。
顧川緊隨其後追出來,廖國棟跟隨着。
倆個殺手在前跑,廖國棟他們在後追趕。
走廊裡,假醫生衝了過來,迎面撞上了莫休。
書中交代,莫休易容,僅有虎子和瞎子知道他,就是眼前的假醫生武大也是認不得的。
莫休攔住了假醫生武大,一拳打向假醫生。
假醫生躲閃,順手就是一拳打來。
只不過武大不戀戰,躍起的時候,打出一團煙霧,隨即離開。
莫休閉上眼睛,任憑敵人逃走,就在武大轉彎的時候,莫休突然出擊啦。
快,突破了煙霧,就像是閃電,更像是子彈射出,一道寒光閃出,劃破了武大的脖子,緊隨着,一拳打在了武大的後背。
武大栽倒,再一次爬起來,莫休就沒有機會再攻擊武大了。
因爲大個子黑衣人趕到,對莫休發起了攻擊,掩護武大逃走了。
不過後面的殺手就被顧川和廖國棟他們攔住了,一衆人等打在一起,來來回回,廝殺聲不絕。
紀律看看顧川,笑啦。
顧川不好意思,舒展胳膊,訕訕地道:“狗日的殺手膽子夠大,敢來醫院殺人!幸好我們有準備。”
他衝向了殺手,和瞎子一起攻擊黑衣人。
這個時候,殺手被圍困,也是惱火,掏出了匕首,狠命地刺向瞎子,瞎子側身,踢掉了匕首,隨後就是一拳,黑衣人倒退。
顧川跟進,一腳踢到殺手的腹部,殺手倒地,捂住了肚子。
然而他的嘴裡流血,紀律急忙彎下腰,伸手摳那人的嘴。
那人道:“不必了,是世界上最毒的藥。”
毒藥,黑衣人嘴裡有毒藥,牙齒裡,咬爛了,必死無疑。
紀律後悔不已,沉聲道:“好毒辣!”
顧川道:“白忙活了!沒有抓到活口,線索斷了。”
莫休說:“也不是沒有線索,至少說明偵破的方向沒有錯。也說明了這幫殺手要殺肖揚!必欲除之而後快。”
紀律道:“那倒也是。問題是,下面我們怎麼辦?”
廖國棟道:“醫院的消息,暫時封鎖。”
紀律點頭,表示同意。
作爲特警隊長,紀律抓住罪犯的心比誰都強烈。然而罪犯太狡猾,不容易對付。
顧川過來,遞給了瞎子一支菸,看看莫休說:“哦,哥哪一位是什麼人?嘿,你還別說,是一把好手!”
瞎子說:“你不要多問,也不必知道!有一些事情,他記得,說不得!”
顧川聳聳肩膀,表示理解,笑道:“哦,原來是這樣子。”
他們一起離開,進入到了隔壁的屋子休息。
坐下來,廖國棟說了一些情況,當然莫休也不會說出所有的事兒。
這個時候,廖國棟看到死了的殺手,臉色不好看,怒聲道:“還是讓大個子黑衣人跑了!這個人很神秘!我們好幾次都沒有抓到他!”
莫休說:“敵人很狡猾!在外面製造混亂,吸引警方注意,而後對肖揚出手。
不過,他們的算盤打錯了。這一回,少說也擊殺十來個殺手。”
廖國棟道:“多謝你們啦!如果不是你們幫忙,今兒個,我就栽面了。”
紀律歉意地道:“廖局,讓殺手逃走了。我有責任!”
廖國棟道:“不怨你。是我輕敵了。不過,事兒還挺麻煩。
有一個國際殺手進入了彭都市,必須引起警戒。摩羅,一個國際通緝犯!”
紀律通報了武大和摩羅的一些事兒,衆人點頭,但是莫休不願意耽擱了,隨後離開。
車子在路上劃過,直奔酒店而去。
因爲天黑的緣故,莫休坐進出租車,閉上眼睛想事兒。
他想,對手近期不會有所動作了。
這麼多的殺手出動,驚動了各方,國家介入對敵人的精神壓力也不小。
就是那些不安分的人,隱藏起來的人,也會不安起來。
一個人處於危險之中,也就容易衝動,更會暴露出破綻。
殺手出現破綻的時候,也就是警方再度出擊的時候,距離全部抓捕壞人也就不遠了。
莫休感到很是不安,心道:“彭都市更加地危險了,找不到壞人。就甭想安寧了。”
在彭都,還有多少殺手,不得而知。又都是什麼人,幹什麼,殺手的級別上什麼都不得而知。
比如說吧,莫休懷疑餘志軍,然而沒有什麼證據。
他也就默然,沒有證據,也就沒有辦法抓餘志軍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