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成小心的很,總是晝伏夜出,不輕易露面。
算計了蔡東離,他也是後怕,畢竟蔡東離是一個功夫高手,神出鬼沒的。
如果蔡東離動了殺他劉成的心,還真的是一個很大的麻煩。
於是劉成僱傭了保鏢保護自己,出門就是十幾個人保護着,特拉風。
這一日夜晚,劉成離開酒店,準備回家,出來酒店,來到了車前。
胖子保鏢胡海開門,劉成探頭要進入車,卻不料腦袋低下了,人進不去了。
因爲莫休在裡面,用刀指向了劉成的腦袋。
劉成不害怕也是不可能的,顫聲道:“兄弟,有話好說!放下刀子!”
莫休收起刀子,笑道:“劉成,你跑的夠快,藏得夠嚴實!”
劉成不自在,在長平,他可以說是地頭蛇,找到他還真的不容易。
然而莫休找到了他劉成,劉成也就認癟,笑道:“兄弟!好說!在長平,有啥需要兄弟幫忙的,儘管說!哥哥一定全力以赴!”
莫休說:“蔡東離的事兒,你也有份兒吧!”
劉成汗下來了,報應不爽,被盯上了。
然而劉成也不爽,狠聲道:“說到蔡東離,他是罪有應得。怨不得我!”
胖子保鏢沉聲道:“出來吧!朋友!”
莫休收起來刀子,推了劉成一掌,劉成的身子撞出,撞向了身後的保鏢,三個人倒在了一起。
胖子胡海冷哼一聲:“你還想跑!沒有門了!哥幾個,拿下他,重重有賞!”
莫休出來,伸伸腰,扭動幾下脖子,笑道:“好久沒有活動手腳了,今兒個,我陪你們玩玩!”
胖子呵呵笑,揮拳打來,他的拳有模有樣的,有了幾分火候。
不過,在莫休看來,他也就是一個三青子。
莫休身子一閃,腰身一扭,躲過去,像是春風拂柳,極爲好看。
胖子胡海又是一個腳,好比是出海蛟龍,掛動風聲。
莫休腳下不動身子一歪,像是不倒翁,再一次躲過去。
倆個動上手,一來一往的,打了起來。
人羣閃開,那些保鏢摩拳擦掌的,圍攏上來。
人都亂了,亂哄哄的,打了起來。
保鏢都像是玩命,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到了賣命的時候,他們也不含糊。
莫休對付胖子,打得不可開交,胖子的功夫詭異,就是莫休也大爲讚揚。
胖子一拳打來,像是泰山壓來,壓迫的莫休很是不舒服。
胖子的內力深厚,連綿不斷的猛攻,使得莫休也不敢小覷。
見狀,一個保鏢見有利可圖,橫裡衝殺過來,一腳踢向莫休。
莫休冷哼一聲:“找死!”
劈手就是一掌打向偷襲者,偷襲者揮掌迎擊,發出爆響,身子倒退。
然而並沒有像莫休想的,偷襲者沒有倒地。
不過胖子保鏢大吼一聲,凝聚內力,打出了連環拳,一拳緊跟一拳,連綿不斷轟擊莫休,不給他機會。
好比是黃河之水天上來,滾滾而來。又好比長江之水,滔滔不絕。
拳影籠罩了莫休,迫使莫休暴吼一聲,使出渾身解數。
真人不露相,莫休出手了,動了殺人的念頭。
一縱身,身子騰空,自上而下攻擊。
胖子一蹬地,人在空中,一拳轟出,直擊莫休。
莫休側身躲閃,隨即發起攻擊,一拳轟出。
胖子倒黴了,轟然倒地,吐出血來。
幾個保鏢配合攻擊,莫休腹背受到夾擊,情況不妙。
劉成得意地道:“小子!今兒就讓你知道,你家劉爺也不是泥捏的!給狠狠打!有賞錢!”
莫休道:“就憑你們幾個臭蟲子,也敢打哈哈!”
莫休喜歡玩兒,但是對獵物失去了興趣,也就不想玩下去、
胖子一個鯉魚打挺,翻身而起,打出一拳。
莫休動了,快如閃電一般,一拳轟出。
胖子躲避不及,捱了莫休一拳,身子打晃悠,幾乎跌倒。
不過倆個黑衣人從一側攻擊莫休,迫使莫休不得不迎擊。
莫休一個旋風腿,迅速攻擊,就把倆個黑衣人踢翻在地。
最是倒黴的是胖子,再一次被莫休打了一拳。
胖子趴下,嘴角出血,臉上有了畏懼,不過他還是怒吼:“我要殺了你!”
劉成道:“小子,你也太猖狂了!長平市,不是你撒野的地兒。來了,就留下吧!”
他有這個資本說這個話,他有錢,也有人,足可以對付一切人。
然而他錯啦,盲目尊大了。
莫休大怒,揮拳就是一通亂打,現場也就陷入到了混戰,一片亂哄哄的。
廝殺聲此起彼伏,偶爾還有棍棒撞擊的聲音。
莫休突然感到了頭皮發脹,隨即一個旋轉,閃開去。
砰砰的聲音不大,卻是槍聲無疑,只是聲音不大,不爲人注意罷了。
然而莫休感受到了,這是他的能力,躲過了子彈,眼睛裡有了怒火。
這幫人的膽兒賊肥,居然使用槍械。
可不是,隨着火器的盛行,功夫也就日漸式微。
沒有什麼人專心練武了,苦練數十年,都不如人家手指頭扣扣扳機,射出一顆子彈,來的簡單快捷。
至於功夫練到超凡入聖的地步,可以躲避子彈,近一些年,也就是傳說中的事兒了,沒有人見過。
即便是莫休對於躲避子彈也是含糊的不能夠說百分之百就可以躲過去,更不用說其他人了。
莫休可以確定的就是,如果功夫達到了一個化境的地步,只要不是飽和射擊,還真的奈何不了。
但是飽和的打擊,密集的子彈射擊,也可以打死一個絕頂高手的。
他想到這裡,就感到焦躁,翻一個身子,調整一下。
隨後躍起,也就不再客氣。
這一次,大開大合的,揮舞一條棍子,也就是指東打西,一陣子猛打。
不多時,地上躺下一片,鬼哭狼嚎,聲聲悽慘。
其實不是劉成膽子大,而是另有其人。
這個人就是保護吳楠的人,被莫休打傷逃跑的人。
不過,莫休大腿了保鏢,卻發現劉成不見了,他也就隨後離開,失去了興趣。
他找的是劉成,其他的人都不在他的思考範圍。
接下來,莫休和劉成捉迷藏,劉成就像是老鼠,莫休就像是貓,老鼠玩命跑,貓追趕。
劉成害怕極點了,怕死,整日裡魂不守舍,惶恐不已。
不論劉成躲到哪裡,莫休都可以找到他。
莫休也不怎麼地劉成,只是做弄他,讓他魂不守舍,驚恐不安。
莫休並不打算把劉成如何,也就是想給他一個教訓。
他認爲,生意場上,爾虞我詐是自然的事,被算計是蔡東離的腦子不夠靈活,怨不得劉成。
爲了讓肖揚擺脫困境,莫休一直尋找劉成,也就有了這麼一回和劉成做遊戲的事。
一時間,莫休玩得起興,卻把劉成嚇得一輩子再也不敢玩這種害人的把戲了。
劉成也識趣,便也認栽,答應了莫休,願意和肖揚好好做生意,並且全力配合。
不過劉成也發現,不論是刀爺,還是肖揚,都是生意上不錯的合作伙伴,心裡也是高興。
經過喝了一夜酒,劉成也是大徹大悟了。
話說來,一夜無事,劉成醒過來,得知是肖揚把自己安頓好的,心裡不知道有多感激。
如果人家想怎麼樣他劉成,分分鐘可以整死他劉成。
刀爺的酒量、德行,讓劉成刮目相看,肖揚的信義、大度,讓劉成佩服。
他心道,看來蔡東離是蔡東離,肖揚是肖揚,刀爺是刀爺,真的不一樣!
合作的事宜,兩方敲定,肖揚接到董麗萍的電話,知道貨款已到。
肖揚就讓董麗萍發貨,直到貨到長平市,算是她和劉成的第一筆生意完成。
肖揚和刀爺才告別劉成,返回彭都。
劉成親自送他們上車,一再地說,有時間,還要和刀爺一醉方休。
刀爺不勝感慨,看到脫胎換骨的劉成,多麼希望自己的兒子也能夠洗心革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