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道兄。”“夜道兄。”夜小白和方子儀見面後同時一禮相互打招呼道。九大道門掌門盡是一輩之人,平常多是以師兄弟相稱呼,很少出現眼下這樣互叫道兄的行爲。主要也是和方子儀尷尬的身份地位有關。
要知道早些年方子儀和夜小白之間可是鬧過一些不愉快,後來方子儀的徒弟門人也死在全真道不少,這一來二去的就讓二人間相互見面時沒有和其他門派掌門人一般自然。再加上方子儀這個蓬萊道主硬要說的話基本上是屬於外聘的高級人員,真正相處的好的還是那幫子儒門大佬,跟道家的人還真不熟。
當然了不管怎麼說,實際關係怎麼樣,大家在表面上都要表現的和和氣氣,畢竟九大道門可是一直對外宣稱同氣連枝的。只見夜小白帶着方子儀,客客氣氣的領着方仙道衆多弟子登上了終南山,這還是第一次方仙道門有史以來第一次來這道門的一大根據地。
夜小白笑着對方子儀道:“方道兄第一次來這終南山,貧道卻是要好好領着道兄參觀一下。”方子儀點頭道:“終南山大名早已久仰,此番有幸登山,有勞夜道兄了。”接着二人就登上了這著名的白玉階梯,而衆多道士則是呼呼啦啦的跟在二人身後,卻是陪着方子儀一起看這終南山的雲起雲落。
突然之間雲間一陣翻滾,只聽一聲長嘯,接着一個怪物破開雲煙,將兩隻爪子扒在了這山崖上。只見這怪物長着龍的頭,獅子的身子,老虎的花紋,鶴的翅膀,這正是夜小白收伏的護山神獸雲龍翻海獸。畢竟這個年代大傢伙都興在山頭上養這麼個怪獸,全真道既然有這實力,自然而然的要跟在時代的潮流。
這突然出來的雲龍獸也是把方仙道一些年輕輩分的弟子嚇了一大跳,而方仙道門的高層見此也是嘖嘖稱奇。
……………
一連在大海上航行了十多日,端木子優初期還好,看着波瀾壯闊的海面激動不已,可是到了後來就麻木了,直到現在趴在牀上生無可戀。而藤蔓一和則是很快和冠穎生帶來的家將打成了一團,藤蔓一條這淵博的學識及其在故鄉的所見所聞也是成功的激起了他們對這個國度的興趣。
雖然說東瀛和大禹國也有些貓膩,但是吧在這巨大的利益面前,一點點貓膩沒什麼,國和國只有永恆的利益沒有永恆的敵對與友誼。
這幾天冠穎生也是沒有閒着,隨着船航行不斷在海中收颳着各類天材地寶、打撈沉入海底的船等等,也是收穫了不少能夠應付未來普通弟子的資源。就在今天大家日常進行的時候,船突然一陣搖晃,外面波濤洶涌,天上風雲變色,好似馬上有大災難降臨一般。
“大師,怎麼了?”藤田一笑有些慌張的向着悲葉禪師問道。這幾天藤田倒是與悲葉禪師聊的特別投緣,特別是在悟性和心性方面的探討,更是讓悲葉禪師有了知音之感,二人倒也是成了對關係很好的忘年交。
此時的老禪師看着慌亂的藤田搖了搖頭道:“阿彌陀佛,藤田君不必在意,只不過是幾個不入流的小角色罷了,無需理會。”
此時外面海浪升騰,只見一艘巨大的船在海底升起,而三個海盜頭子則是十分囂張的站在船上居高臨下的看着扶桑國的船隊。
爲首的一個人臉上塗着料子看着臉十分青,穿着一身鎧甲,手中拿着一柄大砍刀,看起來十分囂張。在它左手是個捏着長鬍須一臉賤笑猥瑣的綠帽猥瑣男子,就像是綠殼老王八,右手邊則是跟着一個搖頭晃腦的黃衣中年,活脫脫像只蝦。
“鮎大黑!”“呂青衣!”“黃雙祖!”“東海三傑在此,爾等停船獻上寶物,饒你們不死!”三個海盜在船上張牙舞爪的自我介紹道,看上去異常的滑稽與可笑。端木子優聽見三個海盜竟然敢如此大言不慚起這種名字,不由得“噗呲”一笑,而她這一笑也是逗笑了船上的其他成員,大家都不禁跟着笑了起來。
這鮎大黑見此不由得一怒,甕聲甕氣的說:“小丫頭片子笑什麼?就不怕俺發威殺了你嘛?”他不說話還好,一笑端木子優笑的卻是更加過分了。只見端木蓉蓉一一指着三個海怪說:“一條鮎魚、一隻綠殼王八再加上個蝦米就敢稱尊做祖,在這裡興風作浪。真是不怕風大閃了舌頭,哈哈哈哈哈……”
聽到端木子優這個非常恰當的比喻,在場所有人都不禁哈哈大笑起來,因爲端木子優的比喻實在是太恰當了。
三個海盜見此臉色齊齊一變,爲首的鮎大黑更是怒吼一聲:“放肆!”伴隨而出的便是恐怖的地仙威壓。這東海三傑在這蹦噠這麼久,也是有着兩把刷子的,不然的話早就讓海外方家給拾掇了。這三個海盜每個都有着先天三花境界的實力且滑溜無比,就算船上有頂先天在上面他們都敢挑釁一番,畢竟打不過就跑,只要遁入水中一般也沒哪個頂先天敢潛進去繼續與他們開槓。
也正是因爲如此,十幾年下來,也讓這三個海盜得了不少便宜。再加上三個海盜一般只謀財不害命,因此東海真正的高手倒也沒將這三個傢伙放在心上,就當給年輕弟子一個歷練了。三個海盜也是識相,若是後臺硬的那種,就稍稍給個小教訓,若是沒後臺的,嘿嘿,那就不客氣了,不將你扒個精光都對不住你。
此時這三花境界的威壓一出,端木子非和船上的其他人立馬受不住,直接被這威壓壓的半跪了起來。只是今日這一向囂張的盜匪在這次卻是踢到了鐵板,沒想到這船上有着當時頂尖高手在。而且,這作爲東瀛國的國家用船,也不是紙糊的。
只見藤蔓咬着牙硬撐着道:“全軍聽令,開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