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江南地區可是發生了一件人心惶惶的大事,那就是不少孩童盡皆失蹤,這些孩子都是有着共同特點:出身名門,年齡在六歲以下,男童的是在三陽一陰時生的,女童是三陰一陽時生的。
這個共同特點初期大多數人還以爲是巧合,但是人數一旦多了這就明顯是有預謀的事情了。爲此民間人心惶惶,特別是自家孩子符合條件的,更是將孩子看的緊緊的令其一天都不能離開自己的視線。而不少江湖人士也是紛紛自發組織尋找盜童惡賊。
不止是普通的江湖俠士,這些名門正派也沒有閒着,這不,今日這些門派就在這終南山開了一個關於此的大會。匯聚在此的就是南方的這些名門正派,牽頭的就是龍虎山、全真道、金山寺、寒山寺這兩道兩佛,其餘的就是四靈門、鐘鼓寺等大中門派。
當然了這些小事情各大門派的掌門都沒有出席,來的盡是一些年輕弟子。畢竟事情是小事,而且也正好能夠通過這件事情好好的磨練一下自己的弟子們。當然了,各大掌門打死都想不到,這件事的發動者和策劃者是夜小白本尊。
雖然這件事是夜小白搞出來的,但是爲了響應號召夜小白還是派來了自己的小弟子齊北歌,而龍虎山的則是張明睿幼子張須橫,寒山寺的簡木小和尚以及金山寺的廣法。四人坐在最核心的位置,在他們周圍坐着的則都是其他小門派的年輕一輩弟子了。“阿彌陀佛,齊師妹,全真道和天策府的形式密切,還望師妹說一下這幼童失蹤案的詳細經過吧。”
齊北歌聽此點了點頭道:“具天策府統計,現在失蹤女童十八位,男童二十六位,共計四十四名,並且每名孩童都是有着外面廣傳的共同特點。第一起事件發生在十一月二十三日,失蹤的是江南大俠仇南的小兒子。仇大俠起先以爲是仇家做的,直到後來聽到別的案子,纔將此備報官府。”
廣法聽此一皺眉頭道:“師妹,這些人裡頭,可有目擊者?”齊北歌點頭道:“化子衣化大俠便遇到了疑似兇手之人,並且與其中賊人交過手。但是賊人出招的套路盡都是一些江湖上廣爲流傳的武技,根本看不出路數來。”
聽此廣法開口道:“齊師妹,事情發生到現在,各地官府可都知曉?”齊北歌點頭道:“現在各地已經全部戒嚴,出入盤查十分嚴厲。”而廣法繼續開口道:“那麼現在可還有孩子繼續失蹤?”齊北歌點了點頭道:“有,十一月二十五日,廣饒縣失蹤三名女童,藤優縣失蹤一名男童。”
而聽此張須橫則是敲着桌子道:“二位師兄,師姐,我有些想法。”齊北歌看了他一眼後道:“師弟且說說看。”張須橫點頭道:“通過這些情報,第一點能夠確定的是這是一個很龐大的組織,通過作案時間可以看出失蹤人數最多的時候是一日在不同的地方共失蹤八名孩子。”
“第二點,就是我懷疑官府也有參與,或者說是一些腐敗的官員,總之,絕對有內鬼配合兇手!看這些孩子的出生日,顯然都是着針對性的,而想要準確的獲得信息,只能夠找各地的官府進行查詢,不然的話其摸查難度不是一般的大。”聽此周圍的人盡皆點頭贊同。
而齊北歌則是眉頭一皺道:“那麼,有沒有可能是精通天機易算的高人算出來的呢?”張須橫道:“有可能,但是可能性不大,能夠在短時間內同時算出來這麼多人的生辰八字,顯然沒有那麼容易,況且齊師姐應該也知道,現在的天機想要測算什麼,絕對沒有這麼容易。”
齊北歌聽此一陣沉默,而張須橫繼續分析道:“既然如此,咱們不妨大膽的猜測一下,幕後之人的目的。無非就是要用什麼邪術秘法,而能夠有這種邪術且和官府之間有關係或者說有精通易數高人的門派,又有哪些呢?”
在場衆人想了下,然後面色齊齊一變,好像還真有這麼一個門派。當下有人在旁邊喊出來道:“茅山道!全真道好像都符合!”聽到這齊北歌臉都綠了。“張師弟,請你在沒拿出證據之前不要胡言亂語!”而張須橫也是臉色一陣尷尬顯然也有發現自己說的言辭的不妥之處。
有着這種秘法的很明顯是要有着與之相關秘法的門派,這一下子就將百分之九十九的門派排除了。首先肯定不是佛門和尚,畢竟南方現在基本上是道家大本營,這些和尚還是能夠在道門的眼皮子底下幹出這種事就沒必要來終南山開會了。
然後是三大道門,全真道掌門夜小白,乃是皇族,還是吳王,並且老爹是這南邊的土皇帝,除此外還精通天機之道,嗯,可疑挺大的。然後就是茅山上清道,首先可定有與之相關的秘法,雖然是在西南,但是也是在南方嘛!而且掌門陽和老道同樣善於玩弄天機易數,依照他的本事算出來也不算很難受
至於龍虎山上的道士,還是算了吧,人家都是修仙的。全真道所有內功都和雷有關,敢修煉這種類型的邪術純粹是老壽星上吊找刺激。所以說現在有嫌疑的就是全真與上清兩大道門,而且上清道可能性最大。
想到這裡諸多人不禁把目光投向齊北歌。而佛門兩個和尚卻是表情淡然,心中狂笑,想不到張須橫這個小天才真是一語中的,直接把火燒到了自己的頭上。照他這個分析法是道門做的根本跑不掉。
齊北歌黑着臉道:“首先我全真道完全沒有動機這麼做,況且我師本就是吳王,又是楚王之子,如此損人不利己的事情有什麼好處?再有就是上清道感興趣的不是這些懵懂的孩子,是強大的武者,因爲培養幼靈的成本完全不如直接殺一個強大的武者來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