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你又是誰?”陸九歌一臉疑惑的看着夜小白道。夜小白想了想對着失憶的陸九歌道:“我是你最好的朋友,你爲了保護我中毒了,現在已經沒了記憶。”“是嘛?陸九歌有些疑惑的道,接着又搖了搖頭。抱歉,我不記得了。”夜小白見此嘆息一口道:“抱歉。”陸九歌搖搖頭獨自沉思着,什麼都沒說。
鏡光一閃,夜小白與陸九歌便到了三國聯軍駐地外。“世子,您怎麼?”看守的衛兵道。夜小白一擺手領着陸九歌走進了軍營。
“父王,您怎麼來了?”夜小白一臉吃驚的看着夜獨明。夜獨明正和冠三軍交談着,在看見夜小白後笑了笑道:“怎麼突然回來了?還有,小鳳凰是怎麼回事?”夜小白看着冠三軍和夜獨明,嘴角動了動,還沒說話,陸九歌就指着二人道:“他們是誰?”
聽此冠三軍眉頭一皺,而夜獨明則是面色凝重的道:“小鳳凰是怎麼回事?”“父王,小鳳凰,中了無憂水的毒。”“無憂水!”冠三軍和夜獨明同時驚呼道。夜小白點了點頭繼續道:“我已經用了死生輪替大法,但是依然沒有解除這無憂水的毒,只是恢復了小鳳凰的智力。”
夜獨明聽此道:“到底怎麼回事,你且細細與我道來。”
夜小白說完後,夜獨明沉思後道:“這彼岸花作爲天下第一奇毒,不知道有多少醫者爲了研究出這破解之法而耗費了一生的精力。若真無法恢復,那就重新開始。”夜小白突然道:“父皇,如果用鳳凰祭會不會有效果。”夜獨明聽此眼中一亮道:“或許可行。”這個時候,一直沉默着的冠三軍突然開口道:“既然小鳳凰現在暫時無法恢復,那飛火連天營就先由你領導。”陸九歌看着屋中的人沉默不語,她不知道要說什麼,她什麼都不記得了。
此時,靼古城。星墨星瞳也成功的脫離了危險。星墨向星瞳傳音道:“師兄,我們該怎麼辦。”星瞳道:“找個地方靜觀其變。”城內畢竟有着天人強者,還有不得他們兩個小輩在此放肆。沒看到昨晚不就栽了嘛。而此時,田晨曦也是成功的混入了城中。
今天的永安城下着悽悽歷歷的小雨,天上的烏雲不斷的翻滾,讓人的心情都跟着變得不好了起來。雨點啪嗒啪嗒的砸在地上,砸在芭蕉上,配合着這薄薄的霧氣,盡然隱隱約約的,又給這陰鬱帶來了一點兒的詩畫之美。
剛剛下朝的卿品良正撐着印花油紙傘,漫步在這古色古香的小路上。在小路兩旁的小商小販看到卿品良後都不斷的鞠躬問好,而卿品良微笑着點頭,一一回應。山海關淪陷,並沒有帶給京城的百姓太大的影響。
如果說臨淄城的主色調是充滿生機活力的綠色,那麼永安城的主色調就是古樸大氣的灰。綠色、藍色只不過是夏天的一點裝飾,影響不了大格局。跟臨淄城相同的是,永安也是一座古城,但卻看不見一絲重工業發展的痕跡,但在永安看不到並不代表着大禹國的重工發展就很差。相反,大禹的工業化水平絕對是能排得上名的,之所以看不見只是因爲主要在偏僻的地方發展而已。赫赫有名的神武、神策、神威三營的裝備就是大禹國重工水平的代表。
“老闆,來一碗羊肉湯。”卿品良座在了一個小攤的棚子裡,溫和的對着田老漢說道。田老太看見是屈臣品良趕忙上前招呼,並對着後廚大聲道:“老頭子,卿大人來了,快點幹活了!”“好,馬上,羊肉湯麪來嘍。”只見後廚裡面鑽出來一個戴着廚師帽的小老頭,頂着一大碗冒着熱煙的湯麪過來了。“大人,您慢用。”小老頭把湯麪放到桌上恭敬的說道。卿品良溫和的說道:“您老就下去忙吧。”田老漢夫婦聽此鞠了一躬就退了下去。
卿品良端起湯麪正打算想用,一個黑影就猛然竄了出來,拿着一把閃着詭異光芒的刀照着卿品良的後心狠狠捅去。卿品良表情毫無變化,依然保持着微笑。在尖刀觸碰到卿品良後背的一瞬間,一股大力襲來,刺客直接被震飛了出去摔在了地上。血混合着雨流了一地,驚的周圍一陣騷動。
卿品良將湯麪放在桌上走了出去,站在棚子下,看着躺在血坡中的少女說道:“將他帶下去仔細審問,看看是什麼情況。”話音剛落兩個身穿白色兜帽袍,帶着貓臉面具的人就突然出現在了這雨巷中,將這個少女帶了下去。卿品良就這樣站着,看着這陰沉的天空,聽着這磅礴大雨聲,不知道在思索着什麼。
卿品良遇刺的消息很快就傳遍了整個皇城。人們紛紛猜測到底是何人下的手,雖然這刺殺就如同兒戲一樣。死的刺客是煙雨樓的人,煙雨樓有規矩,出多少錢就派什麼樣的刺客,若是刺客死了那麼僱主就倒大黴了,因爲你估錯了刺客的實力導致刺客死亡,那就是你的錯了。
此刻,風捲煙雨樓。不自在面色很不好看。“樓主,怎麼辦?”一個刺客跪在地下問道。不自在冷笑着道:“你的腦袋讓驢踢了嗎?”刺客跪在地上汗流不止。此刻煙雨樓卻是被坑慘了,有些規矩破了,這個門派也就沒繼續存在的必要了。顯然,此事後面有一個打手在推動着一切。“樓中的規矩不能壞,但是人也不能放過。真是沒想到我煙雨樓已經被滲透到了這種程度。鬼使神差,此次就勞煩二位動身了。”
鬼使神差出來後一拱手就消失而去。不自在透過窗戶看着陰沉的天空道:“規矩是把雙刃劍,真是成規矩,敗也規矩。既然老的規矩出現了漏洞,那也是時候推一套新的規矩上來了。既然想讓我煙雨樓做一把刀,那也做好割傷自己手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