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爺,每具屍體都是同樣的傷口嗎?”上官頊雲覺得這個連續殺人的事件不同尋常。
那仵作說道:“現在,那天字號客房,已被封了。這個事啊,唉!不是這麼簡單的。你們是外鄉人,小老兒不能再多說啦。”言畢,背上自己的破舊箱子便下了樓。
江落落眼珠轉了轉,“大哥,我不怕鬼,要不我們今晚……”說着,朝南宮越程擠了擠眼。
南宮越程沉吟了一下,點點頭道:“好!”
上官頊雲壓低聲道:“可剛纔那老仵作不是說天字號客房被封了嗎?”
江落落歪着眼睛看他:“阿雲,你擔心啥,你怕鬼就直說了嘛,被封了……有若塵哥哥在這兒,再嚴的封條也能揭了!”
上官頊雲聽到江落落的話,不由漲紅了臉:“誰,誰怕鬼了啊?我只是說咱們是外來的,要跑到案發之地去查勘,咱,咱們要做好防備纔是。”
南宮越程見上官頊雲的表情,便知道他是急了,當下笑道:“落兒在打趣你,你怎麼突然這麼認真了?”
轉頭望向沈若塵道:“艾肯卑司遇刺,那麼這個兇殺案他要不要出來料理的呢?”
沈若塵剛想說什麼,忽聽鄰桌有人說道:“唉,你說我們以後哪裡還敢再來霧積做生意啊!”旁邊的客商發出一聲嘆息,另一個接話道:“是啊,每隔斷日子就出事,真邪了門兒啊!”
“哎,最近被殺的人不少,聽說沒,那個東越的秦太妃的外孫,在落花節殺人了,殺的還是東越留城富商王家二姑娘。”另一桌的人突然這樣說道。
江落落愣了一下:“原來是這樣!”
南宮越程轉頭奇道:“什麼是這樣?”
江落落說道:“落花節那天晚上,你跟阿雲是早早回去的,但我和仲卿卻是和二哥哥還有四哥哥走路回府。”說着,眼光望向軒轅仲卿。
軒轅點點頭,接着將落花節那日所見所聞細細說了一遍。
南宮越程道:“這麼說,撞你的那人是兇手?”
江落落搖搖頭:“他肯定不是兇手,因爲他身上沒有一點血腥味,再後來就是茫州長史也正好在落花節那日出來看焰火,遇到人命案子,就代職公辦了。”原本是留城府尹的事情。
喝了一口水,又道:“不過,二哥哥似乎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只是他不能貿然行動,因此將案情的分析都告訴了茫州長史端木大人。”
軒轅仲卿點了點頭,笑道:“二皇子思維縝密,分析透徹,依我看啊,他真的是很適合察勘問案,別是將來想做提典獄司吧。”說着,大夥都輕笑起來。
江落落笑道:“仲卿,你對那個位子,沒想法,我是不信的。但我二哥哥,一直都不喜歡坐得太高,他喜歡書。”
只是可惜啊,上一世司徒霖雲和司徒靄雲早早被人害死了。
那麼這一世又會如何呢?
江落落轉頭輕聲說道:“若塵哥哥,要不,咱們就直接去找去查案的那個人瞭解情況吧?總是大白天看東西清楚。”她才十來歲的小姑娘,怎麼可能一個人跑去看屍體?別人肯定會認爲她有問題。
南宮越程越是想着薄刃兇器的事情,應該感謝那個兇手呢,若不是害自己受傷,落兒都不肯當他的妹妹,想着嘴脣就彎彎勾起。突然手背被人拍了一下,回神,對而是江落落睜得大大的眼睛,“大哥,你能不能別那樣笑了?看了簡直象鬼附身似的,讓人心裡發毛。”
嗯?剛纔自己在笑嗎?南宮越程恢復了他清冷的表情,江落落點頭說道:“你還是這個象麻將牌的樣子最適合你。”
“麻將牌是什麼?”沈若塵好奇地問道。
在這個時候,讓江落落去解釋,卻是興致缺缺,打了個哈欠,最近好象身體沒以前那麼差了,難道是在國師府,天天象豬一樣吃了睡睡了吃給養的?這麼說,還是要跟父親住一起纔會好啊。
“小妹,快看樓下。”江落落眼光落到樓下一個青衣華服男子身上,眼睛眯了一下,他怎麼會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