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怎麼解釋,反正這事是你闖的禍,你自己跟他解釋,總之不能玷污我的名節。”魏倩雪小聲的對張世成說。
“這個你不是爲難我嗎?是你跑我房間睡我的牀啊,現在別人問了,你還要我跟他解釋你自己的過錯,你都跑我牀上來睡了,鐵證如山,要我怎麼解釋你的清白啊?”他小聲的對魏倩雪說。
“我又不是故意要睡你這裡的,你也知道原因,在說了,我和你又沒發生什麼事,我清白之軀,何懼之有啊?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你對我如此慷慨激昂,怎麼就對他無語言表了呢?把你這些肺腑之言說給他聽啊,看看他覺得兩個的孤男寡女獨處一室的男女會是怎樣的?…也只有我這麼傻,送上門的大餐還無動於衷。”
“你…,嗚嗚,要不是你把我帶到這個鬼地方來,我怎會受這等恥辱?嗚嗚,娘。”魏倩雪故作哭泣的說。因爲他想到了對付張世成的辦法了,就是來軟的,一哭他就沒轍了。
“喂喂,你不要老是來這招好不好,動不動就把幾十年前的陳年往事拿出了要挾我。”
王樂康看着他兩嘰嘰喳喳的在那竊竊私語,不由得發笑了,打斷他們說:“張帥哥,你到底要跟我說什麼啊?”
張世成轉過頭來笑着對他說:“呵呵,能說什麼?那事,是因爲,因爲她怕黑,所以,所以就到我這邊來睡了啊。”
“哦,怕黑啊?難道葉婉兒帶你們進來的時候沒有給你們開燈?”王樂康戳穿了張世成的藉口。
“不,不是,是因爲,因爲,因爲她怕一個人呆着一個房間。”張世成又想了一個理由。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但我要給你們安排房間的時候爲什麼她堅持要兩個房間,須知兩個房間就是一人一間啊?”他又打破了張世成的藉口。
“恩,他當時吧,你也知道跟我鬧了點矛盾,所以,那是氣話。真正把她一個人丟在一個房間裡吧,他害怕,因爲以前他幾乎是睡覺的時候都有人陪着的,所以,現在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又一個人呆在一個房間,她覺得有些寂寞,需要找人說說話,這裡又只是跟我比較熟,所以纔到了我房間,但我們真的沒做什麼事,昨晚是他睡在牀上,我睡在那裡的。”張世成指了指沙發很努力的跟他解釋。
他聽到張世成這一番述說,還是不太相信,哪有半夜女孩子主動找上門來要求睡在男人的房間裡的,而且那男的看到如此美貌如花的姑娘居然還無動於衷?張世成不會是拿小說裡的情節在糊弄我吧?
轉頭一看,王樂康又正好看到了張世成的牀單上有一絲血跡。他更加不能相信張世成說的話了。他指了指牀單上的血跡對張世成說:“哦,那這裡怎麼會有血跡啊?”
“這個,因爲昨晚地上有些水跡,我們又因爲某些事發生了激烈的爭吵,他不小心滑倒了,小腿內部有些插傷留下的血跡。張世成冒了下汗又解釋說。
“哦,呵呵,你們這技術真是了得啊,都能從地上滑到牀上去啊?”王樂康話中有話的笑着說。
“不是,我是他看到她在地上滑倒所摔傷的血跡,於心很痛,於是我爲了給他治療才把她抱到…哦不,扶到牀上的。故難免血跡會沾到牀上了。”張世成解釋完,魏倩雪連忙點頭稱是。
王樂康真拿他們沒辦法,以爲他們內心是想住在一起的,但外表卻拼命的掩飾,說不讓他們住一起吧,背地裡偏偏要到一起,哎,隨他們吧。
其實王樂康的真正目的是要把張世成招安了,於是轉了個話題說:“哦,其實我今天開本來是想找你談事的。”
“哦,什麼事啊?”張世成見王樂康終於轉了個話題了,懸着的心終於放下來了。
他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奔主題了:“恩,行,我廢話不多說,來就是想問下你,想不想過來到我的酒店幫我。”
“幫你?什麼意思?”張世成開始認真起來。
王樂康挪動了一下身子說:“其實張兄弟,我王樂康很欣賞你這樣的人才,所以想請你幫忙一起共創大業。你剛從農村出來也沒什麼事做,要不然就在我這裡上班好了。”
他開始聽到王樂康的話了,原來王樂康是想留住張世成,讓他在這裡工作啊。他仔細想了想,還是不太願意工作,因爲現在最重要的問題還是要搞清楚自己怎麼來的,到底要怎麼去。但張世成回頭一看,自己吃的也是王樂康的,穿的也是王樂康的,住的還是王樂康的,別人對自己這麼好,自己怎麼忍心拒絕呢?現在對於自己莫名其妙來到這個世界的事還沒有一點頭緒,自己還要生活,姑且先答應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