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的超哥嚇了一跳,對於門口的兩個人,他根本聞所未聞,一看眼前的這個男人,單腳就把門給踢破了,他又轉頭看了看自己體型瘦弱的兄弟們,他慢慢的走到曾宇飛的身旁,從剛纔他們的對話中,超哥知道了這小子是那個女孩的弟弟,他們一定是來救曾宇飛的,所以超哥走到曾宇飛旁邊,然後敵視的看着張世成說:“你們是幹什麼的啊?”
“我們是來接人的。”張世成笑了笑說。曾夕惠聽後,直接把張世成拉到了後面,然後對他說:“他曾宇飛,是我的弟弟,你們識相的就趕緊把他給放了。”曾夕惠插着腰,一副很孤傲的樣子,她這麼有底氣,完全是因爲旁邊站着一個強壯的張世成。
那邊的超哥本來還不想收拾曾宇飛的,現在不得不把他當人質了,他看了看曾宇飛對張世成說:“你們不要動啊,要不然我就殺了他。”然後他吩咐旁邊的小弟把刀先夾在曾宇飛的頭上。
曾夕惠沒有想到,自己的大吼反而還弄巧成拙了,她無奈的看着張世成,那邊的張世成望着曾夕惠笑了笑,然後將害羞的曾夕惠拉到後面去,還在一旁對她說:“沒見過這樣的場面就不要硬來,到後面去,看我的表演。”曾夕惠只好乖乖的走到張世成的背後。
把曾夕惠拉到背後了,張世成猛然轉身,然後有點不耐煩的樣子看着那超哥,這樣的場景他實在是見的太多了,他看了看那個超哥說:“我勸你趕緊把他放了,等一下的話,可能你就要少幾年的壽命了。”張世成說完,碾了碾手隨後就聽到了斷斷續續的手骨聲,然後張世成十分強硬的看着那超哥。
這時,旁邊的曾夕惠拍了一下張世成的頭,看着他說:“張世成,你他媽吃頂了吧,我弟弟在那邊你也敢亂來?”曾夕惠插着腰怒吼着對張世成說。
那邊的超哥一聽到‘張世成’這三個字就嚇了一跳,看着張世成膽戰心驚的說:“你就是張世成?那個幾拳就打死秦豹的張世成?”超哥不可思議的看着張世成,秦豹他見過,他實在是不相信眼前這個有點瘦弱的男子是張世成,更加不相信秦豹是他打死的。
張世成看了看,心裡哈哈大笑,想不到自己與秦豹一役之後,這麼出名了,不過,秦豹怎麼會這麼輕易的就死了呢?張世成搞不懂這個問題,他看着那個超哥笑了笑說:“就是我。”然後張世成驕傲的拉了拉自己的領帶。
那超哥一聽,趕緊走了出來,張世成看到超哥朝自己走過了了,他馬上把曾夕惠拉到自己後面,並對她說:“你站到我後面來,這裡危險。”曾夕惠聽了心裡十分的高興,想不到張世成還是這麼的關心自己。
張世成做好了一個防禦的準備,沒想到那個超哥居然是來跟張世成和議的,他走到張世成的身前,看了看張世成,許久他深情的說:“大哥。”然後做了一個彎腰且十分客氣的動作。
這一下把張世成搞得嚇了一跳,看着那超哥說:“你怎麼了這是,我怎麼成了你大哥了啊?”他莫名其妙,這血緣關係也太複雜了吧。
那超哥擡起頭笑着對張世成說:“達叔說了,你就是西城的大哥啊,你忘了啊。這是桀哥說的啊。”這一聽,張世成纔想起來,自己當初跟王子桀商量了的,做了西城的老大了,他好久沒有干涉黑道的事情了,沒想到自己的小弟都混到這裡來了。
張世成攙着那超哥的手說:“哦,原來是這樣的,哈哈,都是自家兄弟啊,那這事就好辦多了啊。我還以爲我有得施展一下自己的手腳呢?”張世成笑着對那超哥說,後面那句話還帶有一點恐嚇的意思。
那超哥也笑着迎合說:“是啊,是啊,沒想到在這裡見到您了,哈哈。而且他還是你的朋友,哎,多有冒犯啊。”那超哥對張世成笑着說,然後一轉頭看着自己的兄弟們,十分嚴肅的說:“還不把他給放了。”衆人聽了,趕快放開了綁着曾宇飛的手。
曾宇飛見自己自由了,於是挽着阿杰走到自己的姐姐面前,曾夕惠此時也不再言語,只是用很生氣的眼神看着曾宇飛,曾宇飛看到姐姐生氣了,於是跑上去就跟姐姐說:“姐姐,我知道錯了。你別這樣看着我啊。”
曾夕惠看着曾宇飛說:“你知道錯了啊,你說你錯哪了啊?”此時的曾夕惠就像一個嚴厲的家長,而曾宇飛就是一個淘氣的小孩。
“我不應該擅自離開家,而且說都不說就跑到這種地方來。害得姐姐和姐夫擔心。”曾宇飛看着曾夕惠,十分不情願的招認,只希望能博得老姐一展笑顏。
聽到這裡,曾夕惠的臉又紅起來了,她看着曾宇飛說:“他不是你姐夫了,你別亂說啊。我跟他分了。”曾夕惠拍了拍曾宇飛的手,忙換個話題說:“怎麼樣啊?你沒事吧?他們沒打你吧?”
曾宇飛看了看自己的姐姐,然後抱住了自己的姐姐溫馨的說:“姐,他們沒打我,但是我一分錢都沒弄到。還讓你擔心了。我對不起你啊。”曾宇飛發至內心的知道自己錯了,因爲剛纔的那一幕實在是太恐怖了,自己的姐姐在晚來一會兒,可能他的手就不在他身上了,他這才知道身體健康的人這麼幸福。
那邊的超哥看了看張世成,然後把張世成拉到一邊說:“成哥,其實我是在試探這小子,我聽說這小子是來爲他媽媽來掙錢的,覺得這小子還很有孝心,而且和他的兄弟還很講義氣,這樣的人是個人才啊,所以我想試探一下他的勇氣,我其實是想把他招安了。”
聽到這裡,張世成看了看那超哥說:“哎,我只希望我們黑道的勢力越來越小,你還在給我擴大。”
“喂,成哥,我這也是爲我們好啊,你看看啊,自從您做了我們老大之後,我們都很少幹壞事了,都在經營正當生意啊。”那超哥笑了笑對張世成說。
張世成朝四周看了看,都是那些賭博的人,他笑了笑對超哥說:“這就是所說的正當生意?”
“哎,順應市場需求嘛,在這個社會上哪裡沒有幾個賭坊嗎,是不是,娛樂娛樂嘛。”那超哥客氣的對張世成說。
“好吧,這個我也就不管了,只要你們不要在道上亂闖禍就好了。這個人我就帶走了啊。”張世成指了指曾宇飛。
“哦,好吧,對了,成哥,你跟他那麼熟,就幫我看看他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唄?”超哥看了看張世成笑着說。
“他還是一個學生呢?加入你們黑道?我看不行吧,在說了,這個得看人主觀意願,我又不能強行讓他加入,是吧?就這樣說定了啊,我先帶走他了。”張世成拍了拍超哥的肩膀,笑了笑,然後轉身走了。
走到曾夕惠的面前,看着曾夕惠說:“惠惠,他是我的朋友,原來這是一場誤會,我們走吧?”張世成看了看曾宇飛笑了笑。
曾夕惠對張世成說:“什麼?他也是你的朋友?你的交際圈可真夠廣泛的啊?”張世成點了點頭,曾夕惠也沒有多問,然後拉着曾宇飛的手出去了,曾宇飛看着自己姐姐還是這麼關心張世成,也知道,在姐姐的心裡,一定還住着一個張世成。
到了外面,曾宇飛有點不太情願了,甩開姐姐的手說:“哎呀,我又不是小孩子,不要這樣拽着我吧?”然後曾宇飛走到張世成的面前,把他往一邊拉去,然後看着曾夕惠笑着說:“我跟世成哥哥商量點關於男人的事,你就在這等着啊。我們一會兒就過來了。”然後,曾宇飛拽着張世成往一邊走。
阿杰也基本知道曾宇飛拉着張世成去幹什麼,於是他看了看曾夕惠說:“惠惠姐,你不用擔心,他跟着那個人應該會很安全。”曾夕惠緬容的笑了笑,跟阿杰閒聊起來了。
他們來到了一個曾夕惠聽不到的地方,曾宇飛把張世成按到牆上氣憤的對他說:“張世成,我不否認你救過我的命,但是,你也不應該欺負我姐姐,你欺負我姐姐的話,我就要給她報仇。”曾宇飛的神情十分的激動,好像不給張世成解釋的機會。
張世成搞得莫名其妙,眼前的這個孩子辦事就是這麼的不經過大腦,張世成看着他說:“你說什麼呢,我什麼時候欺負你姐姐了。”
曾宇飛聽到更加用力了,他按着張世成說:“你還說沒有,我姐姐說了,你跟她分手了。”
張世成笑了笑,看着曾宇飛說:“哎呀,你還小,不懂事我不怪你,不過我告訴你,感情這個事是不能勉強的,我跟你姐姐不合適啊,所以我跟她分手,這是我和她的事,你小孩子不懂的。”
“什麼你和她的事啊,她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姐姐那麼喜歡你,每天晚上做夢都會叫着你的名字,你還把她給甩了。你有眼睛嗎,這麼漂亮的女孩到哪去找啊?”曾宇飛對張世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