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世成看了看他說:“你今年多大了?”
“20啊,怎麼了啊?”王子桀莫名其妙的看着張世成,他不知道張世成爲什麼問這樣的問題。
張世成把手扶在王子桀的背上,語重心長的說:“你已經20歲了,也該懂點事了吧?有些事情你想過了沒有啊?”
“什麼事啊?”王子桀看着張世成不知道他到底要說什麼。
張世成拍了拍王子桀的背對他說:“子桀啊,你知道你昨天遇害是誰派我來救你的嗎?”王子桀搖了搖頭,這個時候,張世成爲了撮合他們父子倆,他不得不把功勞都歸功於王權貴,他看着王子桀笑着說:“是你爸爸,王權貴,他雖然沒有露面,但是他一直都在背後保護着你。”
這一說,王子桀根本就不信,他不相信這一切都是那個拋棄他們母子的狠毒父親所作的,他看着張世成說:“世成,你別逗我了,王權貴那個老不死的恨死我了,怎麼會幫我呢?你肯定是被他騙了。”
張世成看着王子桀說:“王子桀,你搞清楚狀況沒有,你老爸爲你做的一切你都不明白,你知不知道,你哥哥現在還躺在醫院啊?現在整個悅州都對你們王家的家產垂涎三尺,恨不得殺了你們王家人然後搶走你們的財產,你老爸拼了命的拜託我保護好你。你呢?每天在這裡花天酒地?”張世成的情緒有點激動了,他扯着王子桀的衣領怒吼着說。
王子桀也有點所動了,看着張世成不知道說什麼,但是以他一直就在外面混日子的習慣,他也不太能明白王權貴的用心,他看着張世成說:“王權貴如果真的來救我,爲什麼不跟我說啊,他不是希望得到我的原諒的嗎?還有,昨天我們差點死在了那個酒吧的地下室,他王權貴怎麼不來救我們啊?”
聽到這裡,張世成不知道該怎麼跟王子桀說。他看了看王子桀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你爸爸也有你爸爸的難處,你想想看,上次你綁架魏倩雪找他敲詐了一筆錢,是不是?王樂康已經知道你的老窩了,他如果對你一點情感都沒有的話,他早就報警了,警察操了你老窩,你還會有今天?”
王子桀想到這裡,不禁明白了這個道理,他看着張世成說:“就算他是爲了我,但是我也不會原諒他的,他們是怎麼對我媽,你是不知道。”王子桀一轉頭不在理會張世成。
“可是,那些也都過去了啊,你爲什麼還要繼續活在過去仇恨的記憶裡呢?”張世成看着王子桀說。
王子桀也懶得聽張世成的大道理了,不過他現在也不想跟張世成的關係搞僵,畢竟兩人都是這麼鐵的兄弟了,他看着張世成說:“世成哥,我們家的事情很複雜,也不是說我原諒他們就行的,那得我媽媽原諒,還有我們之間是兄弟關係,我不想因爲我的家事而跟你反目成仇,今天來是我請你喝酒,來謝謝你的,本來應該高興,所以我不想講那些事。”
此時的王子桀拿起了一杯酒,遞給了張世成,然後自己拿了一杯,他看着張世成說:“我知道你是爲了我好,我們兄弟之間本不應該鬧矛盾,今天要高興,來,世成,我們什麼廢話都別說,乾杯!”
王子桀舉杯暢飲,張世成拿着酒杯還是喝了下去,他不在跟王子桀說他們的家事,他喝了一口酒,然後仰天笑着說:“酒確實是個好東西,但是他傷身體,茶雖然很苦,不過卻十分的潤喉。這可能就是他們其中背後的意義吧。”
張世成慢慢的放下酒杯,王子桀也搞不懂他到底在說什麼,馬上又給張世成倒了杯酒,然後笑着說:“世成哥,酒雖然傷身體,但是他傷的也是自己的身體,他不傷心,而且能讓你淡忘很多煩惱。他就像美女一樣,都是禍水,但是卻能帶給你很多樂趣,讓你漸漸的離不開她。來來,喝。”王子桀又擁了一個美女在懷裡,笑着對張世成說。
他想了許久,也是這麼個道理,就像眼前的美女,雖然不是純潔至淨,潔面無暇,但是也都是風情萬種,妖豔無比,每個男人看到都會悸動心靈。
他不在阻止他,因爲他能理解他的心情,借酒消愁似乎成了王子桀唯一的發泄方式,雖然他表面十分的風光,但是內裡的寂寞誰能懂?
王子桀看着張世成一直看着自己懷裡的女人,她穿的十分性感,性感的有點暴露,低胸裝幾乎沒有任何掩飾的作用了,不知道是她自己想這樣的,還是生活所迫的,總之她還是面帶微笑的賣弄着自己的身體和靈魂。
王子桀笑了笑對張世成說:“成哥也終究是個正常的男人啊,還是逃不過美女的誘惑,哈哈。”王子桀說完朝外面大叫了一聲:“雲姐,搞兩個正點的妞來,伺候我們成哥。”王子桀使勁的吆喝着,剛纔的不悅都已經被酒灌進了自己的心裡。
那外面的人聽到了,立馬衝進來笑着對王子桀說:“好嘞,桀爺您稍等啊,我們這的各色美女馬上就上上來啊。”說完,然後故意扭着不算太翹的屁股走了。
張世成感到不好意思,因爲魏倩雪跟他說過不允許他到這種地方來的,但是現在他不但到這種地方來了,還給他安排了幾個美女伺候他,這要是讓魏倩雪知道了,那不得扒了他的皮啊。要知道,張世成在得到了魏倩雪的同一天又去揹着她陪別的女孩玩耍了,什麼意思啊?
那邊的雲姐得到了王子桀的命令,趕快跑到一個房間,她拿出鑰匙,開了門,然後走了進去,對她們說:“姑娘們,貴客來了啊,都出來迎客吧啊?”
那裡面坐着的女孩幾乎都穿着黑色絲襪,然後穿的緊身短裙,清一色的低胸裝,衣服還都是透明瞭,在耀眼的紅色燈光下顯得十分的迷離,大家都化了很濃很濃的妝,有的女的還叼着煙,翹着二郎腿,看到雲姐進來了,都紛紛站了起來往外面走去。
但是,裡面還有一個女孩,她似乎很生疏,不太懂這裡的規矩,好像是新來的,這一點從她穿着不太搭調的黑色絲襪上就可以看出來,她依然臉紅紅的,雙腿緊夾着,一副不太情願而且又很害怕的樣子,她好像還沒成年但是眼神裡盡是滄桑的感覺。
那邊的雲姐看到她一直沒有動,於是走了過去,看着她說:“喂,你怎麼還不走啊?擔心你今天沒有分紅啊?”
“可是!”她央求的看着雲姐,眼神裡充滿的無奈,許久她又結結巴巴的說:“可是,我沒有做過,我…”她臉紅紅的,手不停的捏着另一隻手,她突然覺得這樣做對不起那個男人,但是她又不得不這樣做。
“你沒有做過,那也要習慣啊,誰叫你入了這一行呢?你是今天才來的吧?啊?”那個雲姐看着眼前這個十分害羞的女孩說。
她微微點了點頭,那個雲姐看着她說:“那你不出臺的話,是沒有分紅的啊,你還指望別人犧牲自己的身體來養你啊,你不想幹就趕緊走人,這細皮嫩肉的,我估計你也受不了這個苦。”
但是,那個女孩突然想到了什麼,馬上站了起來,但是站起來後她就不停的搖晃,因爲她腳上穿的是高跟鞋,她可能一直都不喜歡穿這種高跟鞋,她看着那個雲姐,然後十分激動的說:“我幹,我幹,對了雲姐,我第一次幹這個,錢是不是多一點啊?”
“啊?第一次?”那個雲姐看着那個女孩說,你女孩點了點頭,雲姐笑着說:“你是第一次啊?那你是處女嗎?”
那女孩聽了無奈的搖了搖頭,那雲姐笑了笑說:“不是處女還說是第一次?”
“可是,我是第一次做這個,我的第一次也是被別人強迫的。”那個女孩拉着雲姐的手說。
那雲姐看着眼前的女孩,十分的可憐,不過姿色卻是個極品貨,她笑了笑對那個女孩說:“這樣吧,你等下僞裝是處女啊,上牀的時候呢,你就隨便叫兩聲,呻吟兩聲,聽到沒有?我看看這樣能不能給你提高點價格。”
“什麼?叫?呻吟?”那個女孩用牙齒咬着手指,一副很害怕的樣子。
那邊的雲姐笑了笑說:“只有這樣了啊,你看看你又不是處女,還想要那麼高的價錢,你還不想叫,這樣讓我很爲難哦?”
“不,我叫,我叫,我一定叫。”那個女孩拉着雲姐的手說,眼神裡十分的無奈,又很害怕,她從來沒有做過這個,今天是第一次,她不知道等下出去,會有什麼樣的無賴和流氓想着侮辱自己的身體,想到這裡她不禁毛骨悚然,但是她卻沒有辦法。
“嗯,這才乖嘛,以後跟着雲姐我,我會照顧好你的,拿着這個。”那個雲姐給了那女孩兩個避孕套,那女孩有點害怕的接了過來。想到了家裡的環境,她不得不這樣做。
那個雲姐笑了笑,帶着那個依然低着頭臉微紅的女孩出來了,她仍然是一臉的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