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你願意娶我?”曾夕惠十分的高興,但後來一想,張世成還有魏倩雪,於是她看着張世成說:“那魏倩雪呢?她怎麼辦?”
“她,哎呀,我就不能娶兩個嗎?”張世成看着曾夕惠說。
曾夕惠縮回自己的手對張世成說:“不可能,我是絕對不會和別人共同擁有一個丈夫的。你要想好,娶她就不能娶我,娶我就不能娶她。”
“哎,那還是娶你吧,誰叫你有了孩子呢,我還是要對你負責啊,我跟魏倩雪本來就沒結婚,現在她也跟了別人,算了吧。我們結婚。”張世成再次抓起曾夕惠的手。
“嗯,我愛你。”曾夕惠看着張世成說,剛好這時上菜了,他倆快速分開,曾夕惠臉紅的低下頭。
“老婆,來,吃菜,把身體養好了,別餓壞我孩子。”張世成舀了一勺湯給曾夕惠說。
“嗯,我要爲了你,爲了我們的孩子,把身體養好。”曾夕惠說完,開始大口大口的吃。
兩人吃完了飯,曾夕惠本來想去張世成家,但是張世成一想家裡還有李雨芸,怕她有懷疑,也就找了個理由勸她不要去,曾夕惠也答應了,回去,把要跟張世成結婚的好消息告訴自己的父母,“那世成,你跟我回去啊,跟我爸問媽說說我們的事。”曾夕惠抱着張世成的胳膊說。
“今天太匆忙我就不去了吧,在說了,現在我都沒買禮物,怎麼好意思去啊,改天我有所準備了在去啊。”張世成看着曾夕惠說。
“不要緊的,我爸我媽都認識你,不需要什麼禮物。”曾夕惠拉着張世成說。
“那怎麼行啊,這是結婚啊,不是別的事,要是我這事寒酸了,到時候你媽不把你嫁給我了怎麼辦啊。”張世成笑着說。
“說的也是,那,好吧,不過你下次一定要準備哦。”曾夕惠對張世成說。
“嗯,那好吧,我先回去了。”張世成說完便準備轉身。
“喂,你就這麼走了啊?”曾夕惠看着張世成說。
“那不這麼走,還怎麼走啊?”張世成轉過身來對曾夕惠說。
曾夕惠聽了,故作無奈的說:“哎,現在人家都被你霸佔了,身上當然沒有你好奇的東西了啊,哪像那天啊,硬要粘着我。”
聽到這裡,張世成明白了,走過來,俯身親了曾夕惠一口,說:“這總行了吧,我對你永遠都感興趣的。”
“呵呵,這還差不多。你走吧。”曾夕惠看着張世成說,張世成這下轉身走了,曾夕惠又喊着說:“世成…”
“又怎麼了?”張世成轉身看着曾夕惠說。
“路上小心,我愛你。”曾夕惠對張世成說。
“我也愛你,回去吧,記得我不在的時間裡要替我照顧好自己,還有我們的孩子。”張世成對她說。
“什麼替你啊,照顧我自己是我的職責。”
“你現在是我的,當然是替我照顧你自己咯。”張世成說完轉身走了,曾夕惠看着張世成的背影,甜甜的笑着。張世成終於肯娶她了。
張世成回到家,李雨芸就悄悄的出門了,張世成看到,自言自語的說:“李雨芸現在肯定是拿着玉佩去給他的老大。哈哈,好,我就跟着她。”
說完,張世成就在騎着自行車,慢慢的跟着李雨芸了。走到了一個十分狹窄的地方,穿過了幾條荒無人煙的過道,李雨芸朝後面看了看,發現並沒有人跟蹤自己,於是她慢慢的走了進去。
看見了主人,李雨芸恭敬的對他說:“主人,月兒不負重託把玉佩拿回來了。”
“哈哈,好,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哈哈,你回來的時候有沒有人跟蹤你啊。”那個主人哈哈大笑的說。
“主人放心,我已經看過了,沒有人跟蹤我。”李雨芸拿出玉佩交給那個主人,那主人接過玉佩,仔細且端詳的看了看,然後笑着對李雨芸說:“哈哈,這個玉佩色澤光焰,其貌不凡啊,肯定是真品。哈哈,月兒啊,你也累了,我給你準備了一杯養神的酒,這裡面參合了你這個月的藥物,你喝了吧。”那個主人說完,便招來一個端着酒的下屬。
李雨芸看着那酒,一直不敢喝,那主人看了看李雨芸,對她說:“怎麼了,月兒,你怕我在這酒裡下毒不成嗎?”
“不是,我喝。”李雨芸說完,端着那杯酒,準備開始喝了,端到了嘴邊她疑遲了,心想:主人已經開始懷疑我了,難道他現在要殺了我嗎?
此時,站在一邊角落的張世成看見了,也覺得那是一杯毒酒,於是,他拿出一枚硬幣,用內力朝李雨芸手中的酒杯丟過去。
那酒杯摔在地上,酒開始冒泡了,明顯被主人下過毒了,李雨芸不可思議的看了看地上的酒,又看了看他的主人。
此時他的主人感覺到奇怪,已經有好多人向他圍了起來,李雨芸看着他的主人說:“主人,爲什麼,我對你一直忠心耿耿,你爲什麼要害我?”
他的主人也沒有裝了,笑着對李雨芸說:“月兒啊,其實我也不想害你的,但是你最近都因爲那小子而開始大膽的反抗我了。你這不是要造反嗎?”
“哈哈,有你這樣的主人就不要怪別人造反了啊。”這時張世成慢慢的走了進來,笑着對那個主人說。
李雨芸看到張世成走進來了,馬上走到他的身邊,看着張世成小聲的說:“你怎麼來了啊,你找死啊,他們這麼多人你打不過他們的!”
“哈哈,打不過還有別的辦法啊。”張世成笑了笑對她說。
那個主人見張世成進來了,看着李雨芸氣憤的說:“現在我終於覺得殺你我不後悔了,你居然敢背板我,還帶着人來了。”說完,那個主人就命令自己所有的屬下朝張世成和李雨芸殺去。
這時,張世成伸出手來,十分輕鬆且笑着對大家說:“喂喂喂,大家不要這樣嘛,幹嘛一見面就要打架呢,不要這樣嘛,以免傷了和氣。有事大家可以商量嗎,你們老大的命都將不久矣,你們還在這裡打架,趕緊跟他說說遺願吧。”
“張世成,你大言不慚,找死啊你?”那個主人看着張世成,那些人也暫時停手了。
“主人,月兒也是被逼無奈,竟然你這麼決絕,我也只能不義了。”李雨芸看着那個昔日的主人說。
“哈哈,你真天真,你以爲你喜歡張世成就可以跟着他嗎,別忘了,你還有病在身呢?你是離不開我的。你現在改過自新,殺了張世成,我還是可以原諒了你的。”那個主人看着李雨芸說。
“哈哈,這個老頭真搞笑,她有病在身,你沒有嗎?我看你的病應該比她的嚴重多了吧。”張世成笑着對那個人說。
“哈哈,我得到了玉佩,病就基本已經好了。”那人笑着說。
“哈哈,你就那麼肯定那塊玉佩是真的?是沒有防腐劑,無菌無毒的嗎?”張世成笑着對那個人說。
“你說什麼啊?”那個拿着玉佩的主人說。
“哈哈,你以爲就你會下毒啊。實不相瞞,我已經在那塊玉佩上面下了天下第一奇毒——含笑半步顛。”張世成笑着對那個人說。
剛說完,那個拿着玉佩的人就開始口吐鮮血,那個主人痛苦的看着張世成,虛弱的說:“張世成,你居然在這塊玉佩上面下毒?”說完,他又吐了一口鮮血。
李雨芸感到奇怪了,走到張世成旁邊,笑着對張世成說:“喂喂,世成,你真的在玉佩上下毒了啊。”張世成聽了點了點頭,李雨芸又說:“那我一直拿着玉佩怎麼沒有中毒啊。”
張世成笑了笑,對她說:“哈哈,你還記得我這幾天都給你擦過你手腕上被繩索勒過的藥物嗎?”李雨芸點了點頭,張世成繼續說:“哈哈,我在給你治療手傷的時候順便把這次的解藥塗了上去。”
“啊,你怎麼這麼會搞這個啊。”李雨芸笑着對張世成說。
“哈哈,你忘了,我師傅是誰了啊,李時珍啊,我跟他學的,下毒解毒,是我的強項。哈哈。”張世成摸了摸李雨芸的鼻子說。
“張世成,沒想到你這麼卑鄙。”那個主人虛弱的躺在地上,看着張世成說。
“哈哈,說到下毒,你可能還不是我的對手吧,哈哈,對付你這種卑鄙的人,當然要用卑鄙的手段咯。”張世成走到那個主人的面前,踢了踢他說。
衆人看見自己老大躺地上了,都紛紛放下武器,走近自己的老大旁邊,噓寒問暖,都不明白爲什麼平日裡威風八面的老大今天爲何會被這個傢伙搞成這樣。
“張世成,你到底要幹什麼?”那個人躺在地上又吐了一口血,他感覺自己的內臟已經開始腐爛了,撕心裂肺的痛苦讓他痛不欲生。
“哈哈,我不想幹什麼,我只是想讓你嚐嚐當年李雨芸受到過的痛苦。”張世成蹲在那人的旁邊,看着他說:“哈哈,你現在是不是感覺自己的心臟好像被什麼東西腐蝕了一樣啊,撕心裂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