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幽羅國皇城內——
衆官員在寶殿之下跪着等候着,像是有什麼事情要稟報一樣,但是這些人雖然着急,卻不敢有人絲毫有逾矩的行爲,顯然是對寶殿之內的人有着不小的忌憚。
“汐妃娘娘正在殿內,幾位大臣還是先在外面繼續候着吧。”門口的太監總管娘娘腔地說道。
寶座之上,一名男子劍眉冷厲,霸氣中透露着絲絲陰狠。那張亦正亦邪的外表和深邃的眼睛,着實讓人捉摸不透。而此人正是當今幽羅國的君主幽羅王——幽珈。
汐妃娘娘本是當朝丞相的女兒,長着有幾分姿色,一次在皇宮的聚會中,幽羅王遇到了汐妃,當時的汐妃已有了心上人,可奈何幽羅王竟將他擄走,還強行的佔有了她。
汐妃對幽羅王有着恨,恨不得將這個男人千刀萬剮。可是丞相對此的反應卻大爲不同,他沒有絲毫的仇恨,反而顯得十分高興。丞相十分了解幽羅王,他帶着女兒來參加宴會也是早就設計好的了,爲了保住自己的權力,那就只有在幽羅王身邊安插自己的人。
他的寶貝女兒就這樣成爲了政治下的犧牲品。事已至此,汐妃與其憤恨幽珈,還不如幫助爹爹籌謀大業。
其實,幽羅王是個有着大智慧的男人,對於丞相的女兒,他又何嘗不知道是一種刻意。既然這樣,他就做個順水人情,賣丞相一些顏面也好慢慢琢磨這父女倆的心思。
此刻,汐妃正在幽羅王的身邊爲其翩翩起舞。
丞相大人則在外面滿面春風,處處得意。
幽羅王看時辰差不多就走到汐妃身邊,提手勾起了她的下顎,說道:“先下去吧。”
隨後,太監總管便對着殿外跪着的幾位大臣說道:“皇上請各位進去共商國事,幾位大人請吧。”
幾位大人這才從地上站了起來,他們已經在殿外跪了幾個時辰了。
大殿上,幽羅王坐在金鑾寶座之上,俯視着幾位大臣,威嚴地說道:“幾位都是本王的心腹,今日傳喚諸位前來,可知所謂何事啊?”
幾位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生怕回答錯了不敢做聲,最後還是丞相不慌不忙地拱手說道:“大王可是爲了炎陵國和親之事?”
幽羅王點了點頭,嘴角斜揚地說道:“還是丞相深得本王的心啊,那就說說你們對這件事的看法吧。”
其實並不是丞相懂得幽羅王的心思,而是相傳和親的公主,都是一位絕美的女子,幽羅王早就掛牽了很久了,對於美色的誘惑,幽羅王從來都沒有拒絕過。
此時,其中一位苗大人拱手對着幽羅王進言道:“大王,微臣以爲,這炎陵國浪子野心必然是假意和親,實則是爲了養精蓄銳,他日揮軍而上啊。”
丞相頓時挑眉道:“苗大人,你該不會是在指責大王做錯了吧?亦或者你覺得我們幽羅國和炎陵國交戰的話是一定會敗麼?”
教訓皇帝的罪過苗大人可承擔不起,他頓時惶恐地跪在地上說道:“大王,微臣絕無此意,絕無此意……”
幽羅王並不是一個昏君,在他的帶領下,幽羅國的版圖不斷的擴大。如今已經成爲了天下第一大國,任何一個曾經與之披靡的國家都遭到幽羅國不同程度的打擊,炎陵國也是其中之一。
所以,炎陵國還沒能在幽羅王的眼中容下位置。
正如丞相所料的,伊人美酒纔是他幽羅王目前最想要的。
雖然幽羅王身邊佳麗無數,但是卻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可以得到幽羅王的心……
愛一個人是怎樣的一種波瀾,幽羅王還不曾瞭然。
“丞相究竟如何看待和親一事?”幽羅王再次問道。
在幽羅王心中其實一直對丞相既看中又敬畏,若非他行事雷厲風行,稍有手段,想必這個萬人之上的寶座遲早會被有異心之人取而代之吧。
“依微臣之見,這和親還是要進行的,只不過……”丞相看了看幽羅王,詢問着自己能不能繼續把話說完。
“說下去,不用顧忌什麼。”
“只不過這戰爭也可以繼續下去。”
“哦?願聞其詳。”
“大王,切莫聽丞相之言,這可是萬萬不可的,兩國若是制定了公約,是不能毀約的,會遭到其他各國的不滿的,到時候如若炎陵國與其他小國聯手齊攻,那對我幽羅國會是極大的威脅。”苗大人斗膽再次進言。
“極大的威脅?試問天下還有哪個國家和我們幽羅國匹敵?那些小國,他們敢興兵來犯嗎?你這是長他國士氣,滅本國威風啊,苗大人。”丞相立馬回道。
“好了,這件事你們都不用再議,本王自有決斷。”幽羅王此話一出,羣臣皆不敢再言。
“還有什麼事情要啓奏嗎?”幽羅王戲謔地低看着羣臣,他早就習慣了和這些大臣們勾心鬥角了。
衆人沉默着,神情肅然。
於是,幽羅王從寶殿上站起身來,說道:“沒有的話都退下吧。”說罷,他還緊接着對身邊的侍者說道:“你去把珍妃傳喚到本王的寢宮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