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莉聞言差點沒從沙發上摔下來,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沒錯,你說的太對了!哈哈……”
“很好笑?”花易冷有點不爽,他確實不知道河馬是什麼,這一什麼好奇怪的?人非聖賢,孰能都懂!
“對不起。”
花落深一看母親笑得很開心,也跟着笑起來,花易冷惡狠狠地怒瞪兒子一眼:“放肆!誰允許你笑了?有你什麼事啊?”
凌莉護起心肝寶貝:“你幹嘛那麼兇啊,會嚇着他的,寶寶不怕,乖乖,不要哭哦。”
花易冷叫囂着:“花落深,有本事你哭一個?你敢嗎?”
凌莉側了側身子:“你這樣真的會把它嚇哭的!”
“我告訴你,殭屍天生是沒有眼淚的,除了多情的我以外。”
“是嗎?”凌莉慫恿道:“小落深,哭給他看,快哭,你爸爸能做到的事你一定也可以的!”
“你看到了吧,他不行!”花易冷一臉驕傲和不屑的樣子。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墮落到如此地步?居然因爲會哭而感到自豪,他一定是瘋了!
……
花落深表情淡然寡味第打了個哈欠,他這是攤上什麼樣的父母哦,他真的是這對逗逼親生的嗎?
這時,小花叫了兩聲,花易冷的耳朵抽動了幾下,方纔的輕鬆愉快瞬間煙消雲散:“莫才英他們又回來了。”
“什麼?”凌莉一聽,不由得又緊張了起來。
花易冷嚴肅地說:“我有種不祥的預感。”
果然,莫才英和莫陽火急火燎地從外面直接闖進來,凌莉立馬和之前一樣,十分警覺地抱緊孩子。
莫才英看上去十分着急,鋪頭蓋臉就質問道:“凌莉,你對辟邪手鐲做了什麼?”
凌莉一臉無辜地說:“我沒做什麼啊!”
“沒做什麼,爲什麼辟邪手鐲突然失去法力了呢?不信你看!你……”莫才英邊說邊打開盒子,卻突然愣住了,茫然地看了看莫陽:“怎麼又好了,這是怎麼回事?!”
凌帆問:“你們在搞什麼鬼?”
莫才英解釋道:“是這樣的,我們剛剛在回去的路上發現辟邪手鐲忽然失去法力,以爲是你們動了手腳,所以才……怎麼現在又恢復了?”
“既然已經決定還給你們,我們在它身上動手腳做什麼?”
“可剛剛辟邪手鐲的的確確失去了法力啊!”莫才英恍然想到了什麼,道出一個驚人的猜測:“該不會辟邪手鐲一旦離開凌莉的身邊,就失去法力吧?!”
花易冷開口了:“凌莉可以操控辟邪手鐲,那就證明辟邪手鐲已經選定了主人,自然其他人是發揮不了它的功力。”
莫陽氣惱地說:“開什麼玩笑,我們整個寨的人都在等着它救命呢!”
凌莉也急了:“會不會是你們搞錯了?”
莫才英動動手指頭算了算:“辟邪手鐲是有靈性的,它已經做出了選擇,就算我們勉強把它帶回去,也沒有任何作用。”如果說辟邪手鐲正在喚醒凌莉體內的神秘力量,反過來,凌莉體內的神秘力量也在喚醒辟邪手鐲,這使得她和它之間變得獨一無二,相互依存,缺一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