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易冷像是一個揹負着沉重包袱的人,他已經不止一兩次這樣了,這次的反應更大,他的患得患失,他的惴惴不安,他莫名其妙,更是印證了一件事:他有秘密,一個讓他害怕的秘密。那麼,他又害怕什麼?
花易冷遲疑了五秒,盯着她說:“很快你就知道爲什麼了,在那之前,什麼都不要問。”
“花易冷?”
他霍然鬆開她:“聽話?”
凌莉的態度軟了下來:“好吧,我不問。”
“從現在開始,不要再離開舊故里了。”
“你還記得我們在邊朝小區的樹林裡挖到的兒童屍骨嗎?案子已經破了,我昨天就是爲了這纔去警察局,我可沒有單獨去私會郭偉,我也不知道他也在警察局。”
“兇手是誰?”凌莉把趙玲的案子簡單複述一遍:“事情大概就是這樣。”
“愚蠢的人類。”他輕輕地握着她受傷的手,很自責:“痛嗎?”
“痛得快死了!”
“……”
“我要你馬上……”
他整個人撲了上去:“既然你這麼主動,我接受懲罰。”
什麼懲罰啊,明明是在佔便宜!
她捂住他的嘴:“住手!我還沒說完,我說我要你馬上向我道歉,不是那個!你別耍流氓啊。”
花易冷直起身板:“我爲什麼要道歉?這是你自找的,活該。”
“如果我不那樣做,你會冷靜下來聽我說?”
“蠢女人,你不會換另一個方式?”
“比如呢?”
“佔我便宜。”
暈死!他是說要自己強吻他?原來他就好這口啊?凌莉沒好氣地吐槽道:“當時隔着門,我怎麼佔你便宜?”
屍王弱弱地說:“你可以大聲說出來,或許我會考慮一下讓你進來。”
“這種話你叫我怎麼說?真是。”她還真是服了他了,這麼無厘頭的餿主意也想得出來?
“別裝了,你這臉皮比牆還厚的女人。”
她頂撞道:“你還是一個喜歡被佔便宜的男人呢!”
花易冷含情脈脈地凝視着她,認真地告白:“我只想被你佔便宜。”
他的話感動和搞笑並存,掙扎了一會,凌莉忍不住笑了起來,這讓花易冷十分不滿。這時,小花不合時宜地叫了一聲,中止了他們的嬉鬧。凌莉跑了過去,從拎包裡將它抱了出來,經過剛纔那一摔,它的傷口更是血流不止了。
凌莉悻悻然地說:“花易冷,你看你乾的好事。”
他正經地問:“它快死了嗎?死了好,今晚我們就吃紅燒狗肉!”
小花怯怯地汪汪直叫,想證明自己還活得好好的。
“去你的。”
“別管它了,還是先管你自己吧。”
“我?”
“你的無名指有點錯位,我幫你折回去。”
“折?”好暴力的詞,她恐懼搖頭:“我不要!”
“閉嘴。”
花易冷將小花從她懷裡奪走,粗魯地塞進拎包裡,凌莉拉住他:“你要敢什麼?你不會真的拿小花去紅燒吧?”真是夠了!
“乖乖坐在這裡等我,至於這色狗,我會把它交給傭人照顧。”
“汪!”小花表示不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