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殺氣,凌帆冷不丁地來了一句:“我姐姐可不喜歡粗魯暴力的男人。”
“少來這套,別動不動就拿你姐姐當擋箭牌!”花易冷眯着眼睛,不粗魯也粗魯過了,不暴力也暴力多次了,也沒見她對此有意見啊?
“女孩子都喜歡男人對她們溫柔,不信你試試。”
屍王擡高俊臉驕傲地宣佈:“你姐說,她就喜歡我霸道蠻不講理的樣子。”
“你還知道自己蠻不講理啊?”
“你說什麼?”
“哈哈……開玩笑的,屍王,我們回去吧。”凌帆將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花易冷立馬厭惡地瞥了他的手一眼,他只好衰衰地把手縮了回來。今天真是出師不利,還好總算矇混過關了。
具體的,凌帆想做什麼,沒有人知道……
凌莉補考後的當天晚上,在一個賓館,開着燈,一對男女正在牀上翻雲覆雨,而這個男人就是凌莉的《新聞學概論》指導老師——楊海波!
而那個神秘女人,她看上去十分不高興。女人將被子裹住自己的身體,說:“你答應我的事,別忘了,無論如何,絕對不能讓凌莉順利通過大補考!我要讓她留級,讓她擡不起頭,只要她還在學校,那麼一切都好辦。”
楊海波猥瑣地笑了,不解地問:“我不明白你爲什麼這麼針對凌莉?甚至僅僅是爲了讓她不順利通過考試,就跟我這個老男人……”他邊說邊從後面抱住她。
“你太謙虛了,雖然這是一筆交易,不過你也解決了我的生理需求,兩全其美。”
楊海波大笑了起來:“哦,是嗎?原來我挺厲害的嘛!”
女人頂着噁心誇獎道:“你經驗豐富,和你的每一次我都能直到天堂。”
“哈哈……這是我聽過最動聽的話。”他的手開始不安分了起來。
女人拒絕了:“等你把事辦好了再說。”
“姑奶奶請放心,我一定把事情辦好的,試卷都是我批閱的,我想讓誰不及格誰就不及格,試卷我也會第一時間清理掉,他們保證查不出來。”
“是嗎?那就好。”
楊海波抽着煙,過了一會,才說:“我有時候真不明白你們女人。”
女人態度很冷漠:“你不需要明白。”
他將煙熄滅:“女人勾心鬥角,無非就是爲了錢和男人,你屬於哪一種?如果缺錢的話可以跟我說,只要你跟了我,我保證讓你過得很舒服。”
“這是我們最後一次交易,等你把事情辦好,我們就兩清了。”女人邊穿衣服邊說。
“我會非常懷念你的,特別是……”楊海波說罷又使壞。
“放手!”
“既然是最後一次,多一次又怎樣?好啊,你走啊,只要你出了這個門,我可不敢保證凌莉會不會補考及格了?”
女人聽完愣了愣,反正餵了那麼多次狗,不在乎再多喂一次。她主動靠了過去……
半個小時後,女人急急忙忙穿好衣服落荒而逃了……
這時,楊海波起身,從花瓶裡拿出一個針孔攝像頭,齷齪地笑着:“兩清?沒那麼容易!你還握着我的把柄,休想脫身跟!我玩陰的,我會讓你找不到回家的路!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