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莉的眼皮動了動,嚇得花易冷趕忙把她從空中放了下來,然後直接坐在地上,趴在牀緣假裝睡覺。
不知道爲什麼,她總覺得時間已經過去很久了,她坐了起來,揉了揉微微發疼的太陽穴。低首看到花易冷,伸過手去捋了捋他的頭髮,冷涼的指尖滑過他臉上輪廓。
花易冷順勢覆蓋住她的小手,凌莉微笑道:“我把你吵醒啦?”
“不是,是被摸醒的纔對。”他坐直身體。
“我又沒亂摸!”她說罷把手縮了回來,花易冷卻死死地抓住她的手不放,她看着他:“怎麼啦?”
他暗啞的嗓音回:“你昏迷了整整一天了。”
凌莉震了震,難以置信:“不會吧?”
“我騙你做什麼?”
“那這一整天,你都守在我身邊?”
“嗯。”
她拉起他,眼神很溫暖,彷彿能把人融化了。花易冷躡手躡腳地坐在牀上,她在幹嘛?還沒等他問清楚,她張開雙臂擁住他頭,破天荒地吻了他的腦袋一下,才說:“這是你第一次爲我翹班。”
屍王撇了撇嘴,吻他的頭髮有什麼意思?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們現在是姿勢未免太危險了吧?這該死的欠咬女人,居然讓他的臉朝着她的胸口,靠得那麼近,雖然她還穿着衣服,但是會害他胡思亂想的好吧!!!忍!忍!一定要忍住!
屍王比狗還要靈敏的鼻子嗅了嗅,除了糯米的味道外,還有她的體香……那股味道很好聞,聞着聞着會上癮!終於,實在受不了誘惑的花易冷掙扎了起來,粗着嗓音吼道:“凌莉,你放開我!”
“怎麼啦?”
他吞吞吐吐地警告道:“別拿着你的胸器對着我,否則……着火了後果自負!”
她眨了眨眼睛:“兇器?什麼兇器?”
花易冷抓狂道:“不是那個兇器,是……”
“是什麼?”
他越說越小聲:“是你那手感不錯的胸器……”
凌莉頓時聽懂了,羞愧地撒手了:“花易冷,你這個大色狼,人家只是很單純地想抱你,你居然……你真討厭!”原來很感動很溫馨的氣氛立馬變成了少兒不宜的話題……
“有你這麼抱的嗎?”哎,他最近是怎麼了?這個女人“玷污”了他原本純潔的思想,現在只要和她稍微有點親密接觸,他就自己想歪了……
“是是是,我以後絕對不會像這樣抱你了,行了嗎?”凌莉說罷轉過身去。
花易冷探頭探腦地問:“怎麼,生氣啦?”
“沒有。”她仰起臉說。
他微眯着眼睛,歪着腦袋瞅了瞅她:“明明就生氣了,還說沒有?”
“……”
“大病初癒,別動氣。”他直起身板,模仿她剛纔的樣子抱住她的頭,大言不慚地說:“你現在儘管看沒關係。”
凌莉有點哭笑不得地戳了戳他結實的胸膛說:“穿着衣服怎麼看得到?”
“我不過是隨口說說,你還真想看啊?”他敲了敲她的頭,她也變得和自己一樣越來越好色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