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易冷和凌帆兩二前往疆山,他們避開人多的地方,大白天這樣亂飛亂跳,很容易被人看到的,雖然他們的速度很快,但依然存在風險。
途中,花易冷問:“凌帆,是你告訴你姐姐我在警察局的吧?”
“嗯,對,你被警察抓的時候,我就不遠處。然後,我看到我姐一直在烈日之下等你,甚至都暈過去了,醒來後又站在太陽底下等,我實在不忍心看到姐姐這個樣子,就向一個男孩借了筆紙,寫了你在警察局,讓她別等的消息傳給她。”
“我一猜就是你,你沒被熟人看到吧?”
“你放心,我認識的人也不多,更何況我當時戴着口罩,口罩還是一位女生主動借給我的呢。”
“少賣弄,在我面前你也好意思暗示你自己很帥?”屍王一種優越感油然而生,他的基因完全遺傳了父親。
聽母親說,父親白嶽風以前可是一位出了名的美男子,只是不知道爲什麼突然出家變成道士,爲此,整個京城的女人都傷心不已。可是父親後來爲什麼破戒娶了母親呢?他也不知道,他只記得,母親每每提起父親,眼神裡充滿了愛和幸福。
凌帆不服氣地說:“我本來就很帥,想當初,不知有多少女孩子給我寫情書。屍王,你太自戀了!我姐怎麼會喜歡上你這麼自戀又自大的人呢?”
花易冷蹙着眉頭:“喂,你想死嗎?”
“開玩笑而已,別太較真了。”而且,他本來就很自戀嘛。
花易冷有種幸災樂禍地說:“不過,你姐姐的弱點果然是真的,你沒騙我,改天有空我會好好犒賞你。”
“你已經得到論證了?”
“當然。”
真是急性子,凌帆八卦地問:“你是不是也和我一樣拿毛茸茸的東西撥弄她的耳朵?”那已經是初中時候的事,純屬惡作劇,當時姐姐在睡覺,他就從雞毛撣子上拔了幾根羽毛在她的耳邊戲弄她,被吵醒的凌莉立馬跑去跟爸爸告狀,父親罰他面壁思過。後來聽媽媽講才知道,原來姐姐一直很怕癢,特別是耳朵,非常敏感,連她都不能碰。從此,凌帆就喜歡上捉弄姐姐的耳朵,他喜歡捏人家耳朵的癖好就是這樣染上來的。
花易冷沾沾自喜地說:“我哪有你這麼惡劣,我的方法可你比你溫柔、高明多了。”
“那你是怎麼做的?”
他努了努脣:“嘴。”
“哇,你比我更惡劣好吧!”凌帆有點打抱不平,他可以想像得到那個畫面:“你啊,不要整天想着佔我姐便宜!”
花易冷不以爲然地問:“關你什麼事?”
“她是我姐!”
他有點驕傲地宣佈:“她還是我的人呢,我們已經生米煮成漿糊了!”
凌帆瞪着他:“真的假的?你對我姐姐……”他可是殭屍,和姐姐發生關係會不會傷害到姐姐的身體?這個大色狼!不,色屍!
“你猜。”雖然是一段不愉快的經歷,但是每當他回想起來,心裡就跟有蟲子在啃他的心似的,別有一番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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